打着酒嗝,火简扑过来抢那个花瓶。「你干……什么?」
「我另找一个地方放,放在这里也不安全,你放手,抢坏了拍死你!」章狂要比凶的话不输给任何人,一把将醉鬼甩开,将花瓶小心放到新的位置。
「嘻嘻。」火简趴在沙发上笑,他还没全失去理智,晓得弱肉强食,道歉着:「对不起……啦,那玩意……对我很重要,是我……老娘唯一留下的少数的纪念品。」
章狂蹲下来瞧他,他眼帘微微阖动,双颊是胭脂色的,接连拍了几个通宵赶戏,眼圈一层的青黑色,更显得鼻梁挺直,憔悴风尘中硬生生的添些许妩媚来,酒精使他呼吸不稳,他的背上下伏动着,肩胛骨滑动着,大概是热了,条纹衬衫的下摆抓开着,外套只挂在一个肩膀上,露出一小段腰来,可以清晰的看到骨头。
似乎是还没尽兴,火简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小曲,又不断打嗝造成口齿含糊。
「水……呃……水……」
看得自己也口干舌燥,章狂生硬的转过头倒了茶水给他,火简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笑嘻嘻的将头枕到他肩膀上蹭动,手像蛇一样灵巧的插到他衣服内,另一只手点着自己翘起的双唇诱惑。「来呀……」
第四章
丧失道德的东西往往很诱惑,海洋里有斑烂色彩的鱼通常是有毒的,越是这样,越甘美。
章狂觉得口角烧起来,茶水洒在了他的睡裤上,茶杯掉在地上滚得老远,他按住火简,粗暴的去吻他。几个月的训练中,天性聪慧的章狂在经验丰富的火简教导下,慢慢后来居上,掌握了接吻的技巧,然而这个吻太过急切,吻痛了火简,他轻微的挣扎着,寻求呼吸。
喷出的热气迅速点燃了年轻的ròu_tǐ,章狂的手指急切的摸索着他的肌肤,从唇边开始,吻像箭雨般密密麻麻的射下来,疼而有快感,酒的苦味弥漫了他的口腔,辣辣的,更怂恿了shòu_yù,他扯掉火简的外套,火简迷迷糊糊期待的随着他摆布,醉后肢体有些不协调的被拽掉衬衫,冷空气袭上皮肤的时候,微微战栗了。仰着脖子去迎接洒在背上的吻,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剥到膝盖上,火简还在嘻嘻的笑着,疼痛让他一下凝固并清醒起来,肌肉抗拒的收缩着,章狂将他向后拉动,火简尝到了苦头,深深的吸气放松着自己,一边轻轻的喊疼。
「不要了,章狂,好疼……」
努力扭过身体,火简眼泪流满苍白的面孔,上气不接下气的软成一团。「我帮你……吸出来……好吧?」
着迷的用手掌摩挲着他的面孔,章狂屏息,不能自制了,好美丽性感,潮红的眼圈看起来真是美味可口,挂着眼泪的面容更像邀请别人施暴,半裸的跪在自己腿间的模样,看起来比平时温顺可爱得多。顺着他的意思,呆呆的点了头,无措的看火简伸出舌头,嘴唇轻吻着自己的器官。
满意他的反应,火简开始下口,好大,才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利器,贪婪的将那武器含到口中,火简意乱情迷的用双手爱抚着,舌尖自上而下的舔着,吸着,小心的收起牙齿,疼爱着有些腥的巨柱,酒让他有些焦躁起来,从体内升起热切的渴望,慢慢的变得不耐烦起来,抱着章狂的大腿耍起赖来。「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真爱上他了,竟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早被他弄得快喷出鼻血了,再不发泄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暴死,可是刚才看起来是真的很疼的样子,那么大的人还哭出来,叫得好凄厉,被他多叫几声,一定会有邻居报警。
平时在厕所里无聊,也会比比看那东西的尺寸,自己的算比较大的了,这样的东西,可以像传说中塞到那个洞里将还在撒娇的火简叉到沙发上,章狂站起身来。
「哎。」火简抓住他衣脚。「不……做了啊?」
挠着短发,章狂闷得脸都黑了。「放开!再下去你会流血,我去厕所解决。」
「嘻。」本来想说没关系,火简摇晃着猛的一扑,忘记了他是在沙发上,光荣的脸朝地扑去,眼前金色星星和粉色桃花一阵飘飘,昏了过去。
都什么跟什么啊,做到这一步竟然不能继续了。
淋浴后,章狂的心情更黯淡到极点。受够了,他倒是没事一样,这样来几次,自己非吐血身亡不可,走过去将luǒ_tǐ躺在地上睡着的火简捞起来,想扔到他的床上,但那上面的一层灰,让他决定还是暂时将火简安置到自己房里好了。
火简睡得极熟,在床上翻了一个身,便发出轻微的鼾声,章狂将他翻转过来,犹豫了一下,慢慢将头蹭了过去,手摩挲着他下巴新长出的胡荏,放下,踹开,又将他搂到怀里。火简的身体微微有些汗黏,皮肤光且润,吸着手掌,皮脂厚度正好,弹性很好,摸起来非常舒服,明天揍起来的时候一定也非常合手。
为什么又要打?一早起来火简看见自己luǒ_tǐ在章狂怀里的时候,真是心花朵朵开,记忆虽模糊了,屁股却有点刺刺的疼,大概是激情过了,谄媚的咬章狂的耳朵把他亲醒,结果章狂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一拳将他拍回床上。
「为什么啊?」火简这次真的是困惑了,难道章狂是喜欢虽然这一拳没多大力道,一样是把他吓得差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