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小白脸?”
作者有话要说:
几千个小红包真的没有小天使来领嘛tot
☆、非菲菲
唐海黎还是跟以前一样,一脸平静如水,手一摇收起折扇回道:“自然是想你。”
虽然听这语气一点“想”的意思都没有,安礼菲倒茶的手还是颤了一下,只一下,她忙“哼”了一声,愤愤然道:“贫嘴得很!”
“是,我最嘴贫了。”唐海黎一点不否认。
她打定了主意要终身守此信,就断然再不会用武了,这几年来在外遇事全凭了这一张嘴来平事,久了自然就嘴贫得很,说话比以前多了许多无赖的感觉。
“我想吃竹筒饭——”
“自个儿做去!厨艺分明比我好,还想使唤我!”安礼菲给自己倒了杯茶,瞪着她喝了两口。
唐海黎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就出去了。安礼菲一下就急了,跟上去喊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做还不成吗?”
她回过头,“开个玩笑,明天我来做。你吃过饭了就先睡吧,我不饿。”
安礼菲翻了半个白眼转身回去,纳闷地嘀咕着,“你怎么就知道我吃过饭了……”
唐海黎将猫抱去正厅的猫窝,才进了右边竹屋。脱了鞋袜就往床上一躺,沐浴更衣什么都扔到了一边去,这小公主住在这儿的时候她是真不敢。
望着床帘想到,这样做到底会不会不太好。安礼菲好像不太希望自己身份被她发现,可是这个方法解决事情最简单啊,她果然最懒了。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唐海黎这几年还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正是睡懒觉。
安礼菲端着一盆水推开门,“今个儿你得陪我,谁让你睡这么久,外面那些来找你吟诗作对的人都被我轰走了!”
“行。”
唐海黎爽快答完了才想起,今日要去那该死的二世祖的府里,还得把安礼菲带上才能解决事儿,心下有些心虚了。这可怎么跟她说好呢?这小丫头指不定怎么使小性子呢。
揭开被子,穿好鞋袜,下了床,正伸手要去接安礼菲手中那盆水,却听她道:“你这睡觉都不脱衣服的吗?当我是才狼虎豹么?”
“呃……”唐海黎避而不答,讪讪道,“给我吧,当心端久了手酸。”
安礼菲“哼”了一声,将水盆放在了地上。
唐海黎摇了摇头,心底发笑,一手将木台上的帕子扔到水盆里,“你先去淘米,其他等会儿我来。”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声,篱笆被拆掉的声音两人听得真真切切的。伴随着一群人尖声高扯着的嗓子,嘴里喊着些什么“拆屋”“砸东西”的混账话,隔壁正厅的门被叩响了。
安礼菲一下脸色就不好看了,正要出去,唐海黎却道:“你去淘米就是,我来。”
安礼菲道:“小白脸你傻啊,我去淘米还不是要出去,还不是要碰上?!”
“……”
她还未开门,右屋这门就已经被打开了。吵闹声随着为首那人的呆滞也戛然而止,整个场景要多安静有多安静。
唐海黎淡定地洗完脸,把纶巾戴好,这才往门口一瞧,果然是那维大少爷领着人找上来了。本来她还想着怎么把小公主哄去维府,这下倒是更方便了。
维大少爷嘴巴要张不张地看着安礼菲,腿一软直接给跪了下来,半天吐不出一句话。后面的人也都跟着一个劲儿的跪了下来。
半晌,那维大少爷才口齿不清喊道:“长,长长公主,恕罪!”
安礼菲见他愣了半天,本来不担心自己身份暴露,想着他应该没有笨到会直接喊出来,谁成想这傻子还真就直接喊出来了。一时火冒三丈,没处撒的气全涌出来了,“我当是谁呢?!敢拆民宅呀?!好生厉害!果然是我舅母的儿子的夫人的妹妹的表弟——威风极了。你可听说过一表三千里啊?”
“触犯长公主,此罪该囚个三年了,至少!”最后她还这么加了一句。
跪在地上的维少爷顿时吓得两手发颤,“长公主恕罪!恕罪啊!这都是误会!”他哪儿能想到这穷酸书生连长公主都能结识,两人又出现在同一个屋,这关系岂是他这个表了三千里的人可以说道的。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安礼菲训得高兴,“误会是吧?知道了,滚吧!改天找人来把这儿拆坏了的都补成原样,要一模一样知道不?”
一听这话,维少爷如获大赦般,立马带着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望着那群人走远,安礼菲才关了门,看着坐在桌前悠闲品茶的人,气道:“大中午的就是一场闹剧。人都走完了,还在看戏呢?!你怎得惹了这样的纨绔子弟?我若不在你该怎么办才好……”
唐海黎道:“你这不是在嘛。”
安礼菲沉默了须臾,蹙眉道:“你一点都不惊讶。”
“惊讶什么?”唐海黎故作不解。
“我是长公主……”
“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我心里都一样。以后叫你安礼或者安璃都一样。”唐海黎略作思索道。
“当真?”安礼菲似乎放心下来了,她可不想唯一一个真朋友也没有了,“今日的事是怎么来的?你细说看看。”
唐海黎将起因经过都详说了一遍,原本以为安礼菲会义愤填膺,为她抱不平。
谁知她道:“你可真真是个流氓!你惹了别人,别人给你讲王法,你跟别人讲江湖,别人跟你讲江湖了,你却把我搬出来了……当初可还以为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