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德烈一辈子都不愿回忆起第二次的场景。他放在心尖上宠了这幺久的人,此时哭得满脸通红,满身都是被溅射的jīng_yè和被凌虐的痕迹。
安德烈感到喉头腥甜,就像被人生生剜出了心脏,连呼吸都无发自已。
安德烈将已经失去意识但还与尤楚连接的乔森纳扔出去,便听到尤楚发出一声呻吟,安德烈抱住尤楚,浑身颤抖得厉害。他当然无法抵抗信息素的侵袭,尤其是已经在发情当口,情事进行到一半而被打断的雄子散发的信息素。
安德烈的yīn_jīng自发地射过一次,再次硬挺起来,被过紧的军裤束缚硬的发疼,而安德烈根本感受不到前面的痛楚,因为后面的感觉盖过了一切,他未被操弄生殖腔就自行打开,像濒临饿死的人一般贪婪地收缩以求生存,流出的水已经可以顺着裤腿流下来了。
理论上不可能有人在此刻保持理智了。
尤楚感到空虚和不满,刚被安抚下一些的燥热重新升起来,他哭着呼唤:“安德烈…”却真的听到恋人的声音:“我在…小楚…我在…”
尤楚睁开眼,看见安德烈的一瞬立刻放开一切哭了起来。安德烈知他受了委屈,甚至可能对情事都产生了排斥。他一点也不愿,更不忍强迫他,只能拼尽毕生所有的力气忍住翻涌的yù_wàng:“不哭…宝贝儿…不怕了,你要是不想,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尤楚停止哭泣,注视着安德烈,此时的安德烈汗水如雨一般顺着他刀削一样的面庞滑落,牙关禁闭,隐隐有血迹渗出,青筋凸起,颤抖得厉害。
尤楚赶忙去掰他紧握而血肉模糊的拳头,一时间没掰开,急得边哭边说:“我不想这样的…对不起…我说了要留给你的…我没做到…呜呜呜安德烈你不要我了吗?”
安德烈保持清醒已经不容易,还要费神去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半晌才开口:“是我的错…”他想去摸尤楚的脸,却看见自己手掌的惨样,只好又作罢。
尤楚知道安德烈现在情况很不妙,忽然想起自己既然成年也就已经觉醒了精神力,立刻探出一缕精神触角进入安德烈的神识。
安德烈的精神海没有对尤楚做半点设防,尤楚只感觉一股令人窒息的燥热扑面而来,继而密密麻麻的精神力紧紧缠绕住他,仿佛用尽一切抵死缠绵,力道大得让他差点晕过去。好在没一会儿,安德烈的精神触须都退散开来,虽仍然炽热无比,但只是温柔地拥抱着尤楚。
短暂的精神安抚让安德烈得到一些缓解,他脱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尤楚,然后抚上尤楚还硬着的yù_wàng:“小楚…难受吗?”
尤楚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和安德烈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然后说:“我不想在这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安德烈心疼地亲亲尤楚的眼睛:“好,好。”
上了安德烈的私人飞船,尤楚找到一丝安全感,他蹭蹭安德烈,小声说:“我…我还难受…”
安德烈将他放进船内浴室的小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清洗着尤楚的身体,安德烈低下头含住硬了半天的小小楚,换来尤楚舒服的呻吟。
“安德烈…停…”尤楚享受了一会,却突然喊停。
安德烈立刻吐出小小楚,起身神色紧张地观察尤楚:“怎幺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去拿仪器!”雄子成年第一次的xìng_ài十分重要,会对雄子的身体素质产生重要影响,安德烈此时心慌不已,生怕给尤楚受到了什幺伤害。
“不,不是!”尤楚赶紧拉住他,“你,你不想要我吗?我还没射,我想射给你…里面。”
回应他的是一个温软的xiǎo_xué。
安德烈俯撑在浴缸上部,稳稳地升起下落,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小楚,舒服吗?”他低头亲吻尤楚的鼻尖,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尤楚的下巴上。
尤楚抱住他亲吻,只觉得安德烈又温暖又舒服,比刚刚qiáng_jiān一样的做爱让他享受多了,他发出猫咪一样舒服的呻吟:“舒服…还想要…不够…”
“好…不急,我们慢慢来。”安德烈知道了尤楚适应的节奏,略略加快了一点点,又俯身亲吻舔弄他挺立的rǔ_jiān,将温柔的吻落在锁骨,胸腹上。这样的节奏完全无法满足安德烈焦渴的yù_wàng,被填满的后穴叫嚣着更粗暴的对待,他指尖泛白地紧攥浴缸沿壁,猛地一沉,感觉小小楚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yīn_jīng一跳,射出一股股jīng_yè来。
“啊…啊……”尤楚一时间感到了一种热切的挤压,让他发出好似承受不了的娇吟,安德烈急忙夹紧后穴,不一会儿就接受到了爱人的浇灌。
安德烈轻柔地吻着高潮余韵中的尤楚,细细感受着后穴吸收着对方jīng_yè的感觉。这就像干渴多年的大地终于接受到了甘霖,先前所有的疼痒和空虚都得到了安抚。
尤楚抱住安德烈,浑身软得一丝力气也无,却发现自己的yù_wàng又在安德烈的后穴里站了起来,一下耳尖都红了。
“没事的,这是正常现象。”安德烈一下觉查到了尤楚的情绪变化,连忙安抚,并且轻轻收缩了一下穴口,“根据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发情期会持续一天到一星期不等。”
“嗯…”尤楚也是了解这些知识的,只是自己亲身经历还是会害羞,他把红彤彤的小脸埋在安德烈的胸肌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安德烈缓慢退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