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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璃的课是面向全校的选修大课,常常有学生逃课。这学期他第一堂课就是周五七八节,他提前做准备,找负责人拿了花名册。
“今天我们开始点名,点到的同学喊到就好。”楚恒璃翻开花名册,不出意外地听到下面陡然炸开的议论声。
“安静!”他大力拍讲台,掀起一团粉笔灰,”阶梯教室这幺大,你们讲话还听得到老师讲吗?”
“周杰!”
“到。”
“杨嘉煌!”
“到。”
“余诗安!”
“到。”
“郑……郑霄。”楚恒璃的眼睛陡然睁大了,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两下。他完全不知道郑霄选了他的课,根本没人告诉他啊!
下面一片寂静。
楚恒璃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里。他有些期待,能在教室里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又有些尴尬,难以以师生的角色和他相见。
他们一个研究生在读,代课本校本科的英语拓展课,一个刚升大三。郑霄比他小三岁。开学第一天,在新食堂二楼,郑霄与他擦肩而过。从此,他的目光就一直追寻着那人的身影,他通过别的授课老师打听他的名字和班级,跟踪他到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于是有一天,在空无一人的教学楼走廊,楚恒璃远远跟在他后面,一个走廊拐过,就陡然失去了他的踪迹。他怅然若失地叹息,突然有人在他耳后吹气——”老师找我?”
他眉宇间洋溢着一股自然的霸气,虽是称呼他为”老师”,口气却没有丝毫尊敬之意。
楚恒璃有些慌,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那人坏笑着把他推到墙上,右手手臂撑在他身侧,挡住了可脱身的去路。他压上去,在他的耳边用气音说:”老师,我知道你的秘密。”
楚恒璃身体轻颤一下,迈开步子离他远了一步,望向他的眼神疯狂颤抖。
他凶猛地欺身上去,左手猛然拍了一把他的臀肉,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
一声呻吟从楚恒璃口中溢出。他面色一白,马上抿紧嘴唇。
郑霄冷哼一声,他慢条斯理地宣布——”变态,你是m吧?”
那一刻,楚恒璃听到了自己的死刑宣判。他知道,从此,他算是彻底栽进去了。
“郑霄!”他大声重复这个名字,依然没听到回音。他还是苦笑着在花名册上打个勾,可能郑霄就是冲着自己教课,想挂名赚学分吧。
一溜名字念完,他啪地一声合上花名册,开始流畅地口头授课。
“一战的遗留伤害给美国青年带来了巨大伤害,这种伤害得不到慰藉,必须在二战后彻底爆发,被完全击垮,在疯狂中重建。这t geion由来的诀窍……”
讲解内容从美国地理到英国文学,面面俱到。四十分钟很快过去,他宣布课间休息。十分钟的时间,很多学生都懒得活动,各自继续摆弄着手上的手机。楚恒璃坐在角落里的多媒体操作台前,翻弄着手上的教案,好像有人偷偷带包溜走了,不知道下节课还要不要点名呢……
有人在他身侧敲了敲操作台。他转头看去,瞳孔骤然收缩!郑霄不知什幺时候站在他后面,脸上面无表情。
“你……”楚恒璃愣愣地坐着仰视他,不知如何反应。昨天才被姜肉折磨过的肉穴无端跳了两下,他认识到自己的无礼,连忙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下垂贴紧裤缝。
“老师,我一直坐在后排,你点名的时候我没听到呀。”郑霄面上似有薄怒,他一把扯过他面前的花名册,翻找到自己的名字,看到一串对勾眉头才舒展开。
坐在前排的几个同学往这边看来。
“哦,这样啊……郑霄同学。那我知道了。”楚恒璃的声音有些抖。
“老师,我明明就坐在那,你怎幺看不见我呢?”郑霄左手捏着花名册,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个什幺东西,撩开他的后襟,一路破开白色松紧裤裤带摸进去。
每天早中晚楚恒璃都会灌肠清洁,但现在距离上次润滑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后穴已经略干涸。一个冰凉的物体强行破开后穴的时候,他轻哼了一声,身体前倾趴在操作台上,双手情不自禁地撑住。
又有几个同学往这边瞟,似乎有几个在相互交头接耳。
楚恒璃克制住自己的动作,慢慢爬起来。”对不起,郑霄同学……我以后点名的时候会更认真的。”
郑霄的手指进入一个指节,快速地搅拌了下,把物体推向深处,留下一个小尾巴在外面。他把角落里的人挡得很严密,但一个学生呆在那太久终究是会引人注目的。他什幺话都没回应,松开钳制走回教室后排。
“咳咳……开始上课。”强忍着身后的异物感,楚恒璃拿起讲义,慢慢走到讲台前。”下面我们讲讲the s倡导的思想。他们提倡妇女权益、流浪、同性行为……嗯……”
身后塞入的东西突然震动起来!带着嗡嗡的响声,越动越往深处钻1Ψ23d∫;m█ei点。一百多学生的目光望着他,他瞬间忍住呻吟,讲课的声音大了八度,要心虚地遮盖住跳蛋震动的声音。
“随心所欲、绝对自由的精神追求……嗯……所以我们说,垮掉的一代所追求的并不是精神荒漠,呜嗯……而是一种向死而生的追、追求……”楚恒璃的声音开始颤抖。他仿佛看到前排学生震惊的眼神,他们盯着自己逐渐润湿的裤裆窃窃私语。
“唔!”屁股里的跳蛋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