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了一声,问他怎么了,发什么呆,是不是被我帅到了。寝室里的人都笑了,王子腾立刻就说:“家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而朱宇捷只是一个劲地盯着我笑。
终于等到朱宇捷他们也考完了试,他的室友们也都一个个地回家了。王子腾本来还想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待几天,但是无奈已经没票了,他没法改签,只能在他之前买的时间回去了,走时还一个劲地说家翼啊,早知道你来么我就买晚点的票了,然后叨叨着赶车去了。
寝室的人就剩下我和朱宇捷了。送完王子腾后,朱宇捷对我说:“你魅力挺大啊,寝室里的人都蛮向着你的。”
我嘿嘿一笑,说:“都是男的,有什么魅力可言。”然后我问他:“你买了几号的票回家啊?”
他说:“我还没想好,想在学校里再待几天。”
我很开心,开心地有点忘形:“这样真好,就你和我了。”
他转过身子,看着我,嘴角微微颤动。我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跟我讲,但是后来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我们两个人一起待到学校关寝室楼的那天。
一起去车站的路上,我对朱宇捷说:“其实这几天我都很开心的,因为感觉下个学期估计见面的时间都会少很多了。”
他笑了笑,“没事啊,以后可以经常聚聚的。”
“得了吧,你都很少会主动找我的。”我抱怨道。
“无缘无故找你干嘛,我本来就不怎么主动找人的。”他顿了顿,然后看着我,“但是谁对我好我都知道。”
我转过头去,望向窗外,说:“希望今天不要下雨才好。”然后我在朱宇捷看不到的地方深深吸了口气。
朱宇捷的车开得比我的车早,他说:“那我先走啦,到时候联系。”
我说好。然后我目送着他去检票的背影,就在快要轮到他检票时,我突然喊了一声:“宇捷!”
很多人看着我,他转过身,茫然地看着我。
我问他:“这个暑假一起出去玩吧,就我们!”
他笑了笑,朝我点点头,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我看到他的口型在跟我说再见。
回到家,我一直想着要和朱宇捷一起旅游,我问过他,问他想去哪里。他说听我的,你想去哪里。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究竟去哪,但一直想不好。有天晚上,我无意间看到有人发了一些晚上游南山塔的旅游照,很漂亮。
我打电话给朱宇捷:“宇捷,我想好去哪里了,我们去韩国吧!”
电话那头地他迟疑了一会儿,问:“可我们都不会韩语,行吗?我们是和旅行团一起吗?”
“我们自助游,不会韩语没关系,蹩脚的英语也可以。”
“真的就我们两个人吗?我们……可以吗?”
“可以!”我坚定地告诉他,“当然可以!”
一直到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却始终在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因为这是那样的不真实,却又让我无法怀疑。朱宇捷就坐在我的旁边,因为晕机的不适感,他眉头紧皱,双手一直捂着耳朵。我轻声问他怎么样,他说耳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耳朵里一直有声音。我让他靠在我身上,我能闻到他头发上传来的洗发露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突然,他的身子一惊,人几乎要跳起来。他说,感觉耳朵里要爆炸了。我很心疼,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告诉他很快我们就能到韩国,用手抚摸了他的头,安慰他。
他又慢慢把头考在我身上,嘴里说着:“我以后不想再坐飞机了。”我轻声安慰着,说着好好好,下次不做了。
所幸韩国很近,两个小时就到达了仁川机场。我们做了大巴来到了之前预定的地方,是个民宿。房间不大,但是很干净,东西也很齐全,连煮饭的工具都有。我们在韩国总共待了5天,那五天是我认识朱宇捷来最开心的五天。前三天我们在首尔,去了壁画村,看了景福宫,欣赏了汉江夜景。在首尔的最后一天,我们两人去了南山塔。我们买了坐缆车的票,人很多,我们排了很长的队才坐上。缆车慢慢地前行。因为人很多,朱宇捷几乎和我紧贴着,我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味道。
“好漂亮。”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他抬起头,朝我微微一笑,“开心吗?”
“开心啊!”因为身边是你,当然开心。
夜晚的南山塔的风景真的格外美丽,吸引人。一眼望去,远处灯光点点,霓虹闪烁。我们去了展望台,也看到了最高的咖啡馆。后来,我们还去了爱情锁墙。哪里挂着许许多多的锁,每个锁上都写有不同的名字。这里的爱情锁墙很有名,这里承载着年轻男女对爱情的憧憬,这里是爱情的圣地。我调侃道:“人家都是情侣,就我们是俩大老爷们。”
朱宇捷笑着说:“你可以下次带你女朋友来啊。”
我笑了笑,问道:“既然都来了,也别白来,我们也买有一个挂着怎么样?”我有点不安,生怕他看出我的心思。
“好啊,就当这次我们没白来。”夜晚他的眼睛在灯光的映射下,似乎闪闪发光。我们买了一个爱情锁,朱宇捷问我要写什么。
我说就写我们的名字吧,人家是爱情永恒,我们就友谊长存,怎么样?
朱宇捷点点头,“好啊!”写完名字后,我们找了个地方,把这个锁锁在了这个爱情锁墙上。
我拿着钥匙,说:“他们说钥匙要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