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辞就在这当口还被拉过一次,但白泽认为这纯粹是因为他长得帅的缘故。好在没人认出他就是首长的儿子,如果认出来的话,整个帝都估计都要沸腾了。未来的“太子爷”,那可是金贵的人哪。
可现在谁也没把他当做太子爷,包括他自己。他当时搂了一下白泽,小白泽心头一惊,这家伙该不会直接说来个同性婚姻立法这样的事情吧,那可就捅了天了。白泽捂脸,到时候追问下来,他就当没听见可不可以?大街上风太大了。
好在方少辞并没有这么说,他轻咳了声,用他特有的迷人嗓音道,“我希望政府能多关注一下单亲家庭或失祜家庭孩子的成长问题,他们渴望父母的爱,可是这爱却是不完整的,我希望父母也不要让孩子去孤儿院,即使他生了病,即使再大的苦痛也不要抛弃他,国家应该在这方面多给予他们帮助,他们也是国家未来的希望而不是累赘。”
那个记者没想到方少辞如此说,随即圆了几句,当天晚上,白泽和方少辞就被请进了首长的家里。方京宏不在,方少辞也懒得知道,白泽想了想还是开了电视,恰好他要见的人就在电视里,正在召开什么日常会议。
方少辞在那边招手,“阿泽,过来,陪我喝几杯。”
白泽按了电视按钮,看上去这位未来的首长真的很忙。白泽替他斟了一杯红酒,“不舒服吗?”
“不。”方少辞不承认是自己心里别扭,也不管外人在场,度了一口酒在白泽的嘴里,看他差点咳出来却强自忍着眼角也变得湿润起来,才莫名好转。
白泽突然一笑,“心情不好就喝吧,一醉方休,来。”
他酒量还不错,尤其是自身带外挂的,方少辞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没过多久方少辞就醉倒在了桌边。
白泽伸手指点点他的脸,“我改主意了,你好好在这呆着,很安全,明天我自己去就好。以后还想和你白头偕老呢。”
喝醉的方少辞,没有再吵闹,安安静静睡着,白泽把他拖回房里,洗漱了一下,自己坐在大厅等方京宏。
方京宏回来得也够晚,白泽无聊得都打了三回呵欠了,从听见外面汽车熄火的声音。
方京宏进来的时候一个愣神,没想到家里多了一个外人。“你是……”
白泽起身微微鞠了个躬,“想必您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首长大人,我叫白泽。”
“我知道。”方京宏吩咐人去热菜,一边脱了衣裳,坐到白泽对面,“坐吧,少辞呢?”
白泽露齿一笑,“他喝醉了去睡了,也可以说他不想见您。”
方京宏看他一眼,“牙尖嘴利,少辞估计很喜欢你。”
“那是,要不然也不会带我来见家长。”
他苦笑一声,“他哪里把我当家长,就连你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方京宏看他攥了一下衣角,不由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再拆散你们的,他早已由不得我管了。”
他们早已知道一旦明天过去,这父子关系恐怕就不能暴露出来,尚未愈合的父子情因为政治而变得支离破碎,“替我照顾他,你是个乖巧的孩子,我把少辞交给你了。”
白泽没想到一年不见首长这么好说话,“我会好好照顾他,但我可以有一个请求吗?我要去看一看是什么比他更重要?”
第64章 64奉书!
方京宏在白泽意料之中答应了,白泽很满足,回去睡觉的时候嘴里都哼着一首上古的歌谣,在走进方少辞房间的时候突然顿住,那啥,在你爹爹家要不要避个嫌?
熟睡中的方少辞自然不会回答他,白泽只是远远看到他睡着了也不太安生的模样,决定还是一起睡吧,老丈人一定会理解的。
白泽偎进方少辞的怀里,醉酒的某人迷迷糊糊的,伸手就把人捞进怀里,白泽以为他醒了,抬头看去,眉宇间还皱成一个“川”,他抬手抚平,贴着大勺子的胸
膛,喃喃低语,“不要怪我吧。”
方少辞做了一个梦,或许可以说是他内心最担忧的一个问题。
老话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明明没这样想,却做了这样一个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只是一个场景。那是一处院子,院子里爬满了葡萄架,他当时就站在长廊的一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站在这,于是就往前走去,没走几步就发现院子中央架了一个木秋千,离地很近,上面坐着一个少年,而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帮他推秋千的男人。两个人说笑着,少年轻松愉快的心情通过他悦耳的声音传到了他耳朵里。
方少辞呼吸一下子顿住了,这怎么回事?那个少年是白泽啊,这院子不是自己家的院子吗?
他怒气冲冲,打算冲上前去,虽然从后面看这身影挺熟的,但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怒冲到两个人面前,却愣住了。那个推秋千的人居然是自己,方少辞并没有看过自己的背影,只是觉得眼熟,这一下居然愣住不动了,如果这个人是自己,那自己是谁?
他就这么站着,两个人却好像完全没察觉,自顾自玩着。方少辞才有了他是个旁观者的自觉,而且这两个人居然是看不见他的。
两个人哈哈笑着,一边凑到一起低低耳语,方少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推着白泽的下一刻变成了一个帅大叔,那是四十岁的自己,他们仍旧笑着,而白泽依旧是少年一样的白泽。
他眨眨眼,不明白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