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咱们回府商量一下!”应若天向潋焰使了个眼色,心道:可不能再刺激老人家了,万一急出个三长两短,就糟了!潋焰心领神会,笑着对左相道:“外公,我和天哥哥先回去了,您别急,等我和天哥哥的好消息!你放心吧!”
“焰儿,你可得把宝宝们安全带回来,不然。。。。”左相说着已是老泪纵横,潋焰和应若天赶紧拉着他的手,一阵安慰加保证,好不容易老人家情绪稳定了,才离去。
出了府门,应若天站住脚,转身向跟在身后的右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谷主,那落花宫的薛晨衣,不知怎得突然有了一身了不得的本领,上个月突然发难,将江湖上各门各派的重要人等都掳到了他的落花宫,其中还有天剑门的严公子和风云山庄风公子,”右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潋焰,继续道:“这二派都派人到咱们谷里求救,希望谷主帮忙营救。杨总管怕打扰谷主您和王爷,推说谷主出了远门,不知去向。二派的人无奈离去,没想到五天前,这薛晨衣竟然跑到咱们谷里掳走了小主人们!”
“你们都是死人不成?任那薛晨衣来去自由?”应若天怒道:“没用的东西!”
右使卟嗵往地上一跪,哭道:“谷主,那薛晨衣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属下们身子瘫软,动弹不得,我兄弟还,还被那薛贼拍了一掌,伤重不治了!“说完已恸哭起来!
应若天心中一颤,右使的兄弟半年前刚被自己升为左使,补了死去的巽的缺,想不到却遭了薛晨衣的毒手!想起那张带笑的娃娃脸,一阵心痛。
有些歉意地扶起右使,柔声道:“对不起,右使,节哀顺便!”说着,看向远方,冷声道:“左使,本谷主定会为你报仇雪恨,以慰你在天之灵!”
右使一脸惊讶地盯着眼前的应若天,心道:这还是以前那个冷若冰霜的谷主吗?他怎么会向我说对不起?又看了看一旁的潋焰,是了,谷主自有了这个小王爷爱人,好像多了几份人气,原本的谷主说得好听点,像神,像人们供奉崇拜的神,是人们心中不可接近,不可亵渎的神祗。说得难听点,他冷得像冰,没有一丝人气儿。可如今,谷主变了,变得越来越像是一个凡人了!是人们可以接近,可以谈论的凡人了!
“对了!谷主,那薛晨衣留了一封信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潋焰一把抢过那信,看了一眼,额上的火焰印记似烧起来般,艳红异常,咬牙切齿地道:“薛晨衣,你这狗贼,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应若天拿过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应若天狗贼,十月十五午时,落花宫落花涯见!过时不候,迟了,就等着给你的杂种们收尸吧!应若天颤抖着手,捏住那封信,一阵清烟自手心窜气,不一会儿,那手中的信纸已化成了灰沫儿。
“天哥哥,今日已是十月十三,咱们赶紧去落花宫,日儿,月儿,星儿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想活了!”潋焰说着已泪水涟涟。
应若天心疼地一把搂住他道:“小火焰儿,别急,那薛狗贼掳了咱们的宝宝去,就是想乱了我的方寸,你若再说这般话,你,你让我如何冷静得了?你不活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了?”说着,眸中已落下几滴清泪。
潋焰这才惊觉自己的话对应若天来说,多么让他伤心,暗恨自己道:我一心想要配得起天哥哥,能够有资格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此刻却还是这般无用,遇到这种事,不但不为天哥哥分忧,竟然还让他操心,真是太不该了!潋焰啊潋焰,你太没用了,你这样,如何能配得起天哥哥?如何配做他的爱人?
抹了抹眼泪,潋焰一脸歉疚地捧着应若天的脸,轻轻吻去他的泪水,柔声道:“天哥哥,你莫再想我刚才的胡言乱语,我只是一时心急,胡诌了几句。宝宝们一定不会有事的,此去落花宫,定会将日月星平安救出来,你要相信我,我保证!”
转身唤来府中仆役:“你去六王爷那儿,告诉他一声,就说小郡王们让落花宫掳了去,本王和天哥哥去营救了,让他告诉皇上!不用为我们操心!”
仆役不敢怠慢,赶紧向六王爷府上奔去。潋焰又冷声对右使说:“你回谷里调些人手过来!”
“王爷,谷里的高手都随杨总管赶往落花宫了!”右使道。这杨总管的心肝宝贝让人掳走了,急得都要疯了,在谷里一阵哭天抢地嚎哭不已,连夜就唤了谷中高手真奔落花宫去了。
“嗯!那我和天哥哥先去了,你脚程慢,自己跟着来吧!”说完,拉住应若天的手柔声道:“天哥哥,咱们走吧!”应若天见他镇定地吩咐一切,本来乱成一团麻的心也渐渐淡定了下来,点点头,二人一前一后若闪电一般掠去,如同一阵淡烟在右使眼前消散远去。
右使张着大嘴,半天合不拢,知道谷主武功高强,可是这也太快了吧!刚才小王爷说自己脚程慢,心中隐隐还有些不服气,想我堂堂幽冥谷的右使,在江湖也算身手了得了,不排前十位,至少也是十几位了,没想到和谷主与王爷这一比,真是云泥之别,自己就是再练个五十年,怕也赶不上这二位的五成功力。心下对应若天更是佩服,得意地心道:我们谷主永远是天下第一。
想到刚才潋焰显露的一身轻功,右使心中不由暗暗佩服,以前对那小王爷还有些看法,自半年前,谷主将这小王爷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