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比于永不枯竭的yù_wàng,短暂的是度假的时光。
假期结束的前夜,酒吞最后一次使茨木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与来时同样的烛光里,茨木舒展着四肢仰躺在客厅中的羊皮毯上,眼前另一束明亮的光线来自主人手中那根透明外壁的电击棒,棒身中艳红的电弧张牙舞爪地映亮昏黄的空间。
主人卸下了他全身所有的束缚,却以厚重的靴底肆意踩踏着归还如初的身体。
坚硬的质感将践踏肌骨的重量一线滑下,粗糙的纹理碾着脆弱的乳首,碾出一阵放浪的呻吟,电流的惩罚尾随而至,让那两粒挺硬的果实在一阵失感的酥麻中胀痛地紧绷。茨木诚实地射了,不经任何抚慰。
他的主人赐予的快感无须镀上任何颜色都足够让他忘乎所以。他坦然地交付出yù_wàng,也深知主人今晚要以最放肆的玩法让他置身云端无法跌堕。
主人的军靴一路挪向胯下,在一声绵长的喘息中踏着他的精囊将修长的茎身踩于脚下。电击棒透明的棒身中旋即闪起绚烂的电光,蜻蜓点水般游走于茨木大开的身前每一寸神经密布的角落,茨木的身体在痛麻的击打下凌乱地颤抖,茎身随之剐蹭着主人的靴底,在一阵快感的堆积之下再次痛快地喷薄而出,喉中的声调更似要将一整个假期积攒下的yù_wàng尽数宣泄在呻吟中。
他展开身体臣服在主人脚下,将被支配的yù_wàng一遍又一遍地攀顶于主人的视线下,滑过下腹的电极沾着他遍布其上的jīng_yè,复又挪向彼处绽出朵朵色欲之花。
直至身体几欲抽空的一刻,两道电光利落地扫打上两处乳首,趁着他的下腹抽搐着绷紧,顺水推舟地转上囊袋一记重击。
茨木的惊呼声中混入登顶的làng_jiào与哭腔,仅存的jīng_yè射出一道前所未有的长弧,淫靡地洒在他纵欲的脸庞上,电极与此同时再次转移阵地顶上他的骶骨,在近乎失声的喘息里将透骨的酥麻穿上整个脊柱,被践踏在军靴之下的性器合着深处的甬道一阵乱颤,旋即shī_jìn地射出一道金黄的暖流……
茨木失神地舔舐着嘴边的白浊,主人的军靴离开胯间,下腹却仍在快感中抽搐着,他像是误入一片ròu_yù的净土,迷途不知归路。
直到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酥软的脊背,茨木才在浴缸中彻底醒转,他痴迷地仰进身后灼热的怀抱,叼着主人的双唇仔细品尝,舌尖卷着主人同样的部位,似要将对这为时半月的假期的恋恋不舍尽数道出。
“明天就要回去了。”将茨木裹进松软的被褥间,酒吞轻声说道,这种深度圈禁的游戏结束之前有一个程式化的抽离阶段,今晚是最佳时期。
“回去也不要停下来,”却不料茨木搂着他的脖颈轻声说道,“主人现在这样就很好。”
“你喜欢这种方式,本大爷随时可以陪你玩,”酒吞凝视着他的眼眸认真说道,“但你也给本大爷,你的身份从来不是本大爷的宠物这么简单,你是要做——”
“和主人对等的存在,我知道。”茨木坦然地回应道,明亮的金瞳微微一闪,又悄声道出自己的私念,“我只是想在独处的时候完全属于主人……”
“不论你叫本大爷主人还是挚友,你的一切早就属于本大爷了。”酒吞说出这句充满占有欲的陈述,毫不犹豫地接下了他抛出的话头,“本大爷也一样,即使是作为你的主人。”
茨木舒展眉头会心一笑,翻身跨在酒吞腰上,修长的茎身轻轻剐蹭着昂扬的性器,“挚友好硬啊……”他乍一改口,便提出这么直白的问题。
“那不是你的责任么?”酒吞闲适地靠在枕上,朝他扬了扬眉,心爱的o便心领神会地坐了上去——毕竟这才是他们平日交合的姿势。
一室春色溢出窗口,伴明朗的月色点染中天。
当清晨的阳光重新洒入这间房中时,宽阔的双人床上只剩茨木一人散着猩红的长发仰躺在被褥中。从他身上卸下的道具都被收整入柜,搁置已久的铁笼一如来时安静地侯在床边,焕然一新的羊毛毯上丝毫不见昨夜的痕迹,仿佛这半月的时光皆是一场美丽的梦境。
床头静静安放着酒吞送给他的那对乳钉,茨木将它们拿在手中,银针摩擦着肤下的嫩肉穿入孔洞的时候,耳边恍惚传来窸窣的铃响,唤着记忆回到数日之前。
衣角扬起阳光的暖意,干练的指节一线划过前襟和袖口,微动的指尖驾驭着每一粒纽扣各入其位,又娴熟地扯出领带系在喉结下方。青年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镜中人挂着一抹处变不惊的淡然笑容,仿佛一切喧嚣都不足以惊扰他的笃然。
上午十点,黑色的车身停靠在俱乐部门前。
元老们久候的目光中,蒙面的尊主走下车,步入宅邸前的主道上。
宅邸的正门中迎上一个一袭纯白西装的身影,周身桀骜的凌厉之气一如昔日,甚至比之更甚。年轻的理事长步步迎上主人,若无其事地与之相拥过后,众目睽睽之下,隔着那张冰冷的面具虔诚地印下一吻。
“我来接你回去。”变声器下的声音沉静得不起一丝波澜,“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俱乐部的一切都很周到,谢谢主人的安排。”青年毫无芥蒂地坦承道。尊主笑着搂住他的肩,就这么揽着亲自选定的理事长一路坐进车里,也决口不提之前的事。
只是,在关上车门的一瞬,青年从窗口的视角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