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荣脑袋成了蜂巢,耳朵里全是嗡鸣,直觉告诉他情况异常,由于从来没有相关目击,这异常的反应只能转化成迷惑,惊问:“我听人说女人都是蹲着撒尿的,如果她们和我们一样有这话儿,为什么不站着撒尿?”
赵霁从容胡诌:“女人家要遮羞嘛,站着撒尿被人偷看怎么办?蹲着还能用衣衫遮一遮。”
“可鸟兽里边只有雄的一方带把啊。”
“人乃万物之灵,当然与动物不同。”
“你小子在耍我吧,欺负我没见识就信口乱说!”
“我再坏也编不出这种谎话啊,你看看苗素就知道了,那丫头假扮山大王,去城里嫖小倌,这些事你也亲耳听过的呀,她没有鸡、巴怎么在床上冒充男人?还有那个谢岚,你觉得他是男是女?”
“外面说男女的都有,可我觉得是女人,不然胸脯怎会那么大。”
“说对了,他就是个女人呀,我在鹤州城看过他的luǒ_tǐ,下面那玩意儿比你我都粗呢。”
他昧着良心胡说八道,看商荣将信将疑,故意激将:“你不信,赶明儿下山找个茅厕躲起来,亲眼看看便知真假。”
商荣羞怒:“我又不是流氓,怎能做那种下流事!”
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象平常所见的女子们tuō_guāng衣服的模样,当即大窘,伸手使劲捶了捶脑门。
赵霁趁他昏懵时紧紧抱住,牙尖在他圆润的耳垂上轻咬。
“不准废话,现在快来补偿我吧。”
第137章 重出江湖之暴露
二人在温泉池边瞎闹一气,狂蝶新蕊,多的是新奇刺激,真正乐趣并无多少,尤其是商荣,只收获了疼痛不适,好在这点疼对他不算什么,略忍一忍就过去了,也没受伤。
事后他怀疑中计,质问赵霁为何这种事这么难受还有人巴巴去做,赵霁的谎话比天高比海深,正儿八经传道:“刚开始很正常,你看女人生孩子都会痛,所以做这事时男人才会多受些苦,都是在遵循自然的平衡规律。多做几次,摸熟门道就能尝到滋味了。”
商荣并非不能识破他的骗术,巧的是过去一些见闻跳出来助骗子圆谎。他想起小时候和慕容延钊去打猎,路上大师兄屁股流血,湿透了裤裆,而头一天他才因下山**被段化大骂。商荣那时幼稚,慕容延钊也没好意思跟他说屁股流血的原因,如今想来会不会就是在妓院被妓女们的□□戳伤的?
他不知道慕容延钊患有血痔,偶尔会发作,而类似现象他在山下还见过好几次,都是成人没有小孩。
那些屁股流血的男人可能就是被女人捅伤的,我活了十六年,到今天才知道这个奥秘,看来山居生活真会使人孤陋寡闻,幸好平日没遇到过相关话题,否则还不闹笑话……
他在那边感叹长见识,赵霁也在恶补技巧,趁下山购物之便偷偷搜罗了几本淫、秽香艳的杂书,藏起来自行琢磨。
春嬉之事,有一就有二,少年人哪怕最初没甜头,为着好奇也会忍不住再三尝试。
第二次赵霁用了外面买来的药油,涂在商荣后庭些许抚弄,紧束的肉蕾柔软张开,很容易便能插进去,抽送起来也不费力。商荣比第一次好受许多,不觉得疼了,只是后面酸胀,给他插久了腰酸背痛,停下来又莫名地意犹未尽。
做到第三次,彼此都有了点经验,开头进展顺利,商荣慢慢适应那异样的酸胀感,被赵霁插弄十几下,湿润的后穴水声啪嗒,好像血液都集中到了内壁上,摩擦中产生一种奇特的麻痒。
感觉他身体缩紧,赵霁以为他又难受了,速度随之减缓。
“怎么了?还是很疼吗?”
“……好像有点意思了,你别停,再快点。”
商荣用力攀住他的肩膀,脸上泛着嫣红,薄汗在他皎白的肤色上镀了一层荧光,好似刚剥壳的果肉。初试云雨时他颇觉羞赧,后来一想赵霁扮演的才是女方,他都无所谓,自己更没什么可害臊的,从此坦然受之,还大大方方发号施令,深浅快慢都由他掌控。
赵霁情知他已得趣,喜得像吃了十颗大力丸,劲头更足。两个人原本浸在水中,他嫌这姿势使不上劲,将商荣抱到池边的石头上躺平,抓起双腿担在肩头,趴在他身上大开大合抽了数十下。
这下那麻酥酥的痒好似潮水上涨,商荣初时还随着浪头起起伏伏,不久被抛至浪尖,浑身毛孔像过了电,开始难耐的扭动。强烈的快感一bō_bō冲击下体,前两次插入后要靠对方抚摸才能挺立的yáng_jù自行站立,尖端像泉眼不断淌出清水。
听他爽快吟叫,赵霁也兴奋得快要爆炸,放开胆子狂捣乱撞,尽力往深处攻掠。一迎一送,每一下都钻进未经开拓的深渊。柔嫩的水穴不停吸吮粗大的长矛,赵霁脊背泛起一阵阵激动的颤栗,眼看商荣眸光散乱,神情迷离,真是无一处不撩火,每次chōu_chā都如同展翅高飞,快活得直升九霄。
商荣感觉身体已不属于自己,一股股燥热不断从摩擦间升腾起来,交合处像是着了火,更紧密地绞住体内的硬物。双腿不知何时自动盘在赵霁腰上,腰胯也开始配合ròu_bàng的进出摇动,情不自禁发出羞耻的娇喘。
平日里无所不能,威风八面的霸王被自己艹成了一汪春水,赵霁舒爽得意,按住他的肩膀狠狠吻咬嘴唇,商荣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迎接,痴迷追逐融化般的欢愉。他不能思考,无法言语,双眼虚睁其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