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将初末的身材衬托的非常好,只是她想来不会系腰带,此时也因为风衣上的腰带打不好漂亮的结,让她在客厅里恼怒地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过来。”
初末听见他的声音,眼睛一亮,兴奋地跑到他身边:“我们要出发了吗?”
流年看着她的模样,只想笑,他没吭声,低头从她手中接过她纠结的腰带,慢条斯理地帮她在腰前系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初末呆呆地看着他手上的东西,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大概三、四岁的样子,那时候她很乖很好带,但在穿衣服方面显得尤为笨拙,怎么教都教不好,尤其到了冬天,衣服多,穿起来要大半个小时。
有一次,杨母实在被她弄得不耐烦,当时就黑着一张脸训斥她,说没见过这么笨的小孩,随后又威胁她,再学不会穿衣服就让你光着身子出去。
小初末觉得委屈,衣服还没穿好就跑跑跑,跑去了慕家敲门。
流年打开门之后,看见衣衫凌乱委屈的小家伙,蹲下,摸摸她的小脑袋问:“末宝,怎么了?”
小初末扁扁嘴,两只小手在衣服上纠结来纠结去:“我不会穿衣服,妈妈凶,她说我笨,说我再学不会自己穿衣服就让我光着身子出去,呜呜呜……”
流年看过去,可不是么?那外套第一个扣子扣到第二个上,第二个扣子竟然扣到第四个扣子上……
流年失笑,一边帮她把扣子解开,一边耐心地说:“如果末宝以后不会扣扣子,就来找我,嗯?”
“好……”小初末瞬间不委屈了,整个世界都亮了,待到流年帮她穿好衣服之后,她搂着流年的脖子,笑嘻嘻道,“流年哥哥真好。”
当流年帮她系好腰带后,便看见初末眼睛出神地想着什么,他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下意识地抓住了那只手,眨眨眼,朝他傻笑了笑。
“我刚才想起小时候,你也是这样帮我系扣子,忽然就觉得好幸福。”
“是啊……”流年说,“忽然就觉得当时阿姨说的话很对,没见过这么笨的小孩。”
在初末的怒视之下,慕流年淡声道:“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不!”初末眼中燃着熊熊火焰,“我不要再外面等,我要看你换衣服!”
“是吗?”流年勾勾唇,“欢迎啊……”
最后在换衣服的时候,初末自然被某腹黑大神调戏了一番,相比流年,她向来不是他的对手,调戏被反调戏这种事情太经常发生了……
一直到坐在车上的时候,初末的脸还是红红的,一时间没缓过劲来。
待到车子驶进民政局,停下时,初末才开心紧张了起来,坐在车上迟迟不肯下去。
流年问她:“怎么了?”
她说:“你摸摸我的心,我感觉快要跳出来了,怎么领个证比我跑八百米还要紧张?不行不行,你先让我冷静一下!”
流年无奈地看着她摇下车窗,将脑袋伸出去深呼吸。好几个来回之后,她把脑袋缩回来,道:“怎么还是好紧张啊……”
流年失笑:“那不然换个时间再来领?”
“不要不要!你没有听说过夜长梦多吗?”一想到流年说要换时间,初末立刻就不紧张了,她扭过头,双手握拳:“我们下车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民政局领证的人并不算很多,初末跟流年进去的时候,前面只有七八对新人。
初末本来以为要排队的,谁知道早有人在门口等着,看见他们走过来,便迎了上来:“您就是慕先生吧?这边请。”
于是初末发现,大神就是大神,连来民政局领证都能走后门。
初末带着紧张又兴奋地心情跟着流年走进去,里面的工作人员对他们的态度都十分的友好。
照相的时,初末因为心情很好,完全控制不住心中的兴奋,从始至终傻兮兮地笑。
结果照相的师傅尴尬地说:“姑娘,你可以笑的委婉一点吗?我知道你今天很激动,但这样拍出来的效果不好看。”
于是初末收敛了一点,但依旧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笑着笑着,笑容又荡漾开。
好在照相的师傅在她嘴巴没有咧的太大时,“咔擦”一声,按下了拍照键。
当初末期待地拿到结婚证的时,看见上面自己笑得傻不拉几的的样子,不由抱怨:“为什么当时我会笑成这样?一点都不好看,就像个傻狍子!”再看了一眼流年的照片,真是……长得好看,怎么拍照都是个人写真!
流年研究着结婚证上的的傻狍子,难得表扬了一句:“还不错。就是嘴有点歪。”
“……”
“好了,傻狍子,我们回家了。”说完,不顾傻狍子地抗议,牵着她回家。
原本想抗议的初末看着自己与流年交叉的双手,心中一片时光静好,一时间也忘记了结婚证上的照片好不好看。
也许所谓幸福,就是找一个温暖的人过一辈子,找到那个人,呆在一座城,一生被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