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发生的事情。”
唐白安被抢了白不服气,还要辩。
陈鬼医打断道:“肖凉,去给他拿解药。嘴巴太狡,我听了烦。”
肖凉满是不愿,他自小听话,狠瞪唐白安一眼也出去拿药。回来后递给唐白安,唐白安仿佛刚与肖凉认识,热情笑道:“多谢肖兄弟。”
陈鬼医道:“你可以走了。”
唐白安将药揣进袖里道:“晚辈找前辈还有件其他的事情。”
陈鬼医重重冷哼了声,双手撑住扶手将身体更挪进椅子些,头靠在椅背上假寐。
唐白安似是知道陈鬼医脾气,自顾道:“那就恕晚辈直言了,前辈还没有和孙云珂他们打过照面吧?”
陈鬼医闭着眼睛道:“没有,你来得很是时候。”
唐白安继续道:“前辈是不想和孙云珂他们处吗?”
“关你啥事儿,废话不要太多。”
“晚辈多嘴了,”唐白安咳嗽下接道,“二十年前,前辈本无意参与武林纷争,后来因谢思思要求才披挂上阵。虽然前辈是我摘星楼的敌手,晚辈也得说句实在话,前辈的功力的确空前绝后,又配合特制暗器,真正无人能敌。”
陈鬼医对恭维话毫不在意。
又听唐白安说道:“不料后来唐州决战,谢思思竟命丧流矢,那箭头更非摘星楼或武林正道所有。最终凶手至今不得而知。前辈,这些往事都是真的?”
陈鬼医面无表情道:“你晓得还来问我。”
“家父知道前辈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他说照前辈的脾气,哪天逮到了真凶必会以各种手段折磨,使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却仅仅因找不到凶手足足拖了二十年,实在遗憾。”
“哦?”陈鬼医快速睁开眼睛,探出身子道,“你们知道?”
唐白安点头道:“谢思思早逝,家父知道前辈伤心不已。他要晚辈转告前辈,前辈想要报仇,摘星楼随时可以助您一份绵薄之力。”
陈鬼医挑起眉毛,“然后这回就要我倒过来帮你们?”
唐白安笑道:“前辈果然厉害。”
陈鬼医虚起眼注视唐白安片刻,后坐直身子道:“说出来好听,无凭无证,你拿什么担保?”
唐白安听罢摘下腰间的白玉令牌,举在手里朗声道:“我乃摘星楼少主唐白安,以摘星楼名义担保不会对前辈背信弃义,定将竭尽全力助前辈复仇。”
陈鬼医仰天长笑,“不得了不得了,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殊荣?”
“前辈客气了,那……晚辈就算是前辈答应了?”
陈鬼医须臾前还喜笑颜开的面色倏尔极端严肃。眼神犀利,如喙般啄向唐白安,他厉声道:“放你妈狗屁,你算老几?你家老不死要拉我入伙居然就喊你过来传话?他以为他打发的是叫花子?啊?老子看不到他一点点诚意,就这样还想说动我?要求人还不喊他自己爬来找老子!还要帮我报仇?哼,简直比唱的还好听。老子自己办事还要你们插手?从哪儿来的赶快爬回哪儿去!”
肖凉一边站着,知道师父毛了,从来不敢劝阻,只看到唐白安显露出非常难堪的神态,嘴巴翕动,好像还想将局面挽回挽回。
“家父已将摘星楼大部分事务交予晚辈处理,前辈此事我可以做主……”
陈鬼医扯开嗓门吼道:“你他妈也就是个小少主,你老子一天不死你就一天当不成教主。少在老子面前绷面子,看了就恶心!爬爬爬爬爬!”
他说完拿起桌上现有的茶品尝起来,权当眼前已没了唐白安这人。
唐白安还努力着:“前辈莫气,家父是实在有事才教我代劳。前辈要见家父,晚辈再回去安排就是。”他少有看见这类发火模样,又是有求于人,自己不好发作,唯唯诺诺语气是忍了又忍。
陈鬼医只是喝茶,不理睬他。
“前辈可还能再考虑考虑?”
他见陈鬼医无动于衷,本身年轻气盛,现在愈加怒火中烧。袖子里拈了银钉,眼睛偷瞄向旁边的肖凉。可还未能多想,他膝盖齐齐一痛,支撑不了身体,前屈趴跪在地上。
头顶陈鬼医说道:“唐摘星当年到底是娶了谁当老婆,啊?生了你这个心怀鬼胎的臭小子。就你那点儿三脚猫功夫也好意思显摆?摘星楼少主欲射暗器被抓,遭对手打来跪地求饶。说出去都给人笑掉大牙了。”
唐白安双腿麻木,整个膝盖下面没丁点儿知觉。眼前是陈鬼医一双草鞋,他哪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给着草鞋者下跪,于是卸掉伪装面目,抬头恶狠狠道:“你给我下毒?”他害怕陈鬼医说干就干,给他腿里射了什么致残的毒针,那才有的说了。
“只管放心,教训你我还不想浪费毒针,”陈鬼医瞥了一眼唐白安,哧笑道,“你老子当年和你差不多岁数时候已经内力丰满,再过两三年便可用真气伤人百步之外。就你现在和他比,嫩得不是一点两点,还要大放厥词掌管摘星楼?哼,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样儿。”说着又饮了口茶。
唐白安从小锦衣玉食,从未仰人鼻息。习的教内独门绝技,众人各处多有迁就,早自以为天下无敌,一到外面就暴戾乖张,处处挑衅。江湖可不是人人都忍得了他的,兔子急了还跳墙呢,何况是比兔子凶猛无数倍的陈鬼医。
唐白安受挫于此,大有破釜沉舟之态,看他陡然变出张怪异的笑脸,嘴里道:“要说长相,金豆叔叔可没资格说我。”
陈鬼医听到这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