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为什么做了那么多错事!为什么杀害了那么多同类!”
“……对不起。”鬼切重复着。
“简直不可饶恕!”茨木咬牙切齿,额上的经络都凸显出来。
然而脖子上的压迫感消失了。
鬼切疑惑地睁开眼,发现茨木已背过身去。
“我也有错。”他低沉地说着,“如果当初不把你弄丢,也就不会发生后续那么多残酷的事。”
风吹过,扬起了他空荡荡的袖管。
“茨木……”鬼切轻唤道。
茨木摇摇头:“凡事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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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刀,哦不,鬼切大人,这种事情还是交由我来做就可以了。”萤草有些为难地看着鬼切。
鬼切正跪坐在茨木童子身后,细心地帮他梳着头。
“右手不知道为什么接不上了……茨木他单手不方便。”绑好马尾,鬼切依旧是满脸愧色。
在铜镜中看到鬼切表情的茨木冷哼一声:“就算我只剩下一只手了,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你。”
此时独眼小僧不知从哪搬来一个刀架来:“打扰了!”他重重地搁在了桌面上,说是山兔送的。
要感谢茨木童子复活了酒吞大人。
茨木顿时阴沉下脸,屏退众人后才向鬼切问出了心中困扰已久的疑惑:“藏在铁匣里酒吞的脑袋,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
“那他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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