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套近乎之嫌疑,可这话从伯邑考的嘴里一出来,好像天生就该如此,没有人能拒绝他是善意。
可是苏迹偏偏就是个异类,不知道为啥,他对这个人就是喜欢不起来,好像跟他结交给了天大的面子似的,大爷我才不稀罕,“姬公子是西岐大公子,我是有苏城主,就是你父亲见了我也得称呼一声苏城主,我看还是唤你姬公子的好,免得让人心生误会。”
伯邑考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有人会拒绝他的结交,不管心里怎么想,脸上都是风度翩翩:“苏城主说的是,邑考考虑不周,苏城主见谅。”
伯邑考这态度这风度让众人心头不禁一叹,尤其是小年轻,脸色都不对了,虽然都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可那眼神分明是说:我们男神折节下交你还敢撅回去,给脸不要脸!
而年长的又是另一个态度,脸上的兴味一看即知。这新兴势力不接西岐的橄榄枝,为什么?西岐两虎相争也不是什么秘密,可西伯侯能派大公子来阐教四岳城主婚礼,那就说明还是伯邑考更被他老子看好,这有苏城是不接西岐的橄榄枝还是单单不接伯邑考的?
城主大佬的想法永远是七里拐弯,哪怕是现在还是商朝时代也是一样。,其实苏迹只是因为女娲的任务不爽而已,就这么简单任性。
伯邑考很快又被人围着说起话,苏迹继续开始自己的交际,大厅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模样。
接着大家一起进了朝食,食物里就有大包子,这还是他们有苏传出来的吃法,已经风靡了整个上层社会,大家不免又夸赞了一通有苏美食。
等到他们参加婚礼已经是黄昏时分。这次苏迹已经知道姜子牙娶得可不是什么扫把星,而是冀州侯苏都护的女儿,妲旦,据说这是被大王赐死的妲己的孪生姐姐。
苏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事情就是朝着奇奇怪怪的方向越跑越乱,不过也挺好不是?
掺加完婚礼,苏迹当晚就让人打包行李,第二天一早就去跟姜子牙告辞,一个是放不下家里,领一个就是他想通了,女娲说的通通不信,万一是她使坏心眼儿弄他家扶桑,他就是那个拿刀的!到时他哭都没地方哭去!立刻回家看着扶桑什么都不做,让她的伐纣封神见鬼去吧!
“苏城主且慢!”
来都来了,哪有那么容易走的?
☆、商议
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苏迹这会儿非常非常想把这一个个碘着脸跟他要人的家伙轰到天上去。
“苏城主,你看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攻打你们有苏也不是我们的主意,那群孩子们没给您惹什么乱子吧。”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笑眯眯的说。
“他们做了什么您自己比我清楚,刀兵相见又能得几分好?”苏迹嗤笑一声。
“都是朝歌没事找事,害的我家孩子不得不去走那么一遭。”那人接着说:“不知道苏城主能不能放他们回来,这大冬天的也干不了什么活儿,吃的还多,太给苏城主添麻烦了。”
“我有苏养得起,不怕麻烦。”苏迹直接怼了回去。
“可是孩子他阿母想孩子想得不行,我说在有苏城好吃好喝带着,她就是不信,非说人死了,眼都要哭瞎了,苏城主就可怜可怜他老母,让他回去见一面可好?”
“然后呢?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苏迹满眼写的都是你当我傻?
“那怎么能,见一面就让他还去有苏赎罪,耽搁不了多长时间。”
“我看不如把他老母直接接到我有苏,瞎了都没关系,我养得起,正好让他们一家团聚。”
胖子碰了一鼻子灰,气的的眼都红了:“苏城主你别欺人太甚!”
“怎么?输了还不认账?你当我有苏好欺负是吗?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敢来犯我有苏,那就做好有去无回的打算!”苏迹毫不让步,每句话都说的极有分量,清清楚楚的告诉所有人,我有苏不好惹。
这里也不是个个都对有苏发了兵,就是发了兵也不是个个都输不起,比如四大诸侯家的代表就没有来讨要,坐在一边看猴戏。能碘着脸讨要人的多是实力一般或者有亲朋在队伍里,再有就是趁乱浑水摸鱼的,就那七八个仗着年龄大脸皮厚,张嘴就要把人讨回去,也不看看苏迹是不是那软柿子,碰一鼻子灰都是轻的。
这时,那没参与的出来当和事佬,“苏城主何必置这个气?大家能聚在一起就是有缘,都好好说话,好好说。”和事佬笑眯眯的说,“金侯爷心疼家里孩子也是有的,不过苏城主不是说了吗?在有苏干三年就放人会去,苏城主向来说话算话,金侯爷就放心吧。”
“知道归知道,可我家孩子哪里吃过那种苦?听说有苏都是建城开路的活,我真怕他们受不住啊。”另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一脸心疼的说:“要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能让孩儿们走那一遭,去干那出力不讨好的事。”
“就是啊,你看咱们也是在有苏城那订了不少兵器,以后还要常来往,不如苏城主你抬抬手,我们承情了。”
“苏城主,不然你就宽限些个,毕竟大家都不容易嘛。”和事佬又说。
“宽限?”苏迹挑眉道:“可以啊,赎买即可。粮食,贝,金珠,布匹都行,我有苏不挑的。”
“多少?”有人动心了。
“一个人就一匹丝绸两袋新麦好了。”苏迹轻描淡写的说。
众人一听全瞪了眼,有苏这是诚心不想让他们赎人!一匹丝绸可以换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