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外,朝这两人点了点头。
“祁大师,”两位保镖对祁晏早就敬畏无比,打起招呼时,也不免带了点尊敬的味道。不过这一幕落在刘顺等人的眼里,就变得意义非凡起来。
刘顺维持着一张笑脸,把祁晏与岑柏鹤送上了车,直到车开出了停车场,他还一脸不舍的朝停车场出口望着。
“老公,这祁大师该不会是岑五爷的那什么吧,”刘顺老婆表情怪异道,“不然两人关系怎么会这么好?”
“你一个女人知道什么,”刘顺低吼了老婆一句,“人家可是大师,你以为岑家那样的大家族,就不用请大师了?”他撇了撇嘴,“前段时间岑家四处请高人的事情,你没听说?”
被刘顺当着其他人的面批评,刘顺老婆面上有些不太高兴,但是很快脸上又挤出温柔的笑意,“老公,我哪能有你见识这么多,岑家这种大家族的消息,我倒是想听,那也没地方打听呀。”她朝刘顺眨了眨眼,“岑家不是有钱有权有地位吗,这样的家庭还需要求什么?”
“当然有求的,”被老婆这么吹捧着,刘顺非常的受用,他轻哼一声,“外面都传岑五爷身体不好,能不能活过三十五都不知道。岑家老爷子那么宠爱这个小儿子,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你说的意思是……”刘顺老婆轻掩红唇,“他们家想请大师改命?”
“谁知道呢,”刘顺嘲讽笑道,“地位再高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享受不了。”说这句话时,他全然忘记自己刚才在岑柏鹤面前点头哈腰的模样。
刘顺老婆扑进他怀里,娇笑道:“对,我看那岑五爷病怏怏的模样,也不像是长寿的人,还不如老公你厉害。”
被老婆哄得心花怒放,刘顺得意的揽住她的肩,往自己的车走去。
“老板,钱已经转到祁大师户头了,”助理跟在他身后,小声问道,“刚才公司的经理打电话过来,说公司出了点问题……”
“你们都回公司去上班,”刘顺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我还有事,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是。”助理看了眼刘顺身边漂亮的老板夫人,与其他几位高层上了另一辆车。
“钱钱。”岑柏鹤看着祁晏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换上他放在车里备用的白衬衫,眼神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但是眼角余光仍旧不小心瞥到了他半截露出来的腰。
“怎么了?”祁晏扭头看向他,露出白皙紧致的胸膛。见岑柏鹤一脸不自在的样子,祁晏一边笑一边扣衣扣,“柏鹤,你大学的时候,肯定没有住学校寝室。”
“你怎么知道?”岑柏鹤视线落在祁晏的锁骨上,感觉自己呼吸都快要不自在起来。
“因为你如果住校的话,肯定就看习惯同学躲在寝室里光膀子的模样,”祁晏笑嘻嘻道,“不过像你这样有着良好教养的人,恐怕就在自己家,也不会光膀子。”
岑柏鹤想到祁晏与几个陌生男孩子光膀子的模样,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皱着眉摇头:“没。”
“我就知道,”祁晏甩了甩袖子,因为他比岑柏鹤矮一点,所以这件衬衫穿在他身上有一点偏大,“小时候我住的地方没空调,我跟老头子就穿着大汉杉,坐在观里的大树下纳凉吃西瓜,毫无形象可言。”
“你小时候住的道观是什么样的?”岑柏鹤有些好奇祁晏小时候居住过的地方。
“又小又破,我十三岁那年,道观就被拆了,”祁晏也是到那个时候才知道,他师傅竟然没有道士资格证,是个不被官方承认的假道士,“所以现在想要带你去看看,都不行了。”
尽管祁晏语气很平静,但是岑柏鹤仍听出了几分失落,他有些可惜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其实也没什么可惜的,现在全国经济都发展起来,我们那个破道观被拆也不意外,”祁晏用脱下来的脏衣服擦了擦头发,“不过老头子去世前,竟然给我在帝都买了一套房子,这挺让我意外的。”
岑柏鹤隐隐觉得祁晏这个师傅可能不简单,因为一个没有真本事的道士培养不出这么厉害的钱钱。但是他却很聪明的不提这些,而是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开口?”
“你考试的时候作弊难道还当着老师的面说出来?”祁晏打了个喷嚏,“功德与生气对你来说是好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
刚说完,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他打开看了一眼,原来是刘顺转的钱到账了。
“把你的银行账号告诉我。”
“要账号做什么?”
“分赃啊。”祁晏把手机短信给岑柏鹤看了一眼,“刘顺转给我二百六十万,我捐六十万给公益平台,剩下的两百万我分你八十万,我刚才出的力多,要多分一点。”
岑柏鹤闻言哑然失笑,“不用了,这些钱你留着就好。”
“亲兄弟明算账,”祁晏斜睨他一眼,“我知道你有钱,但是该分给你的钱还是不能少的。”
前排的保镖忍不住在内心吐槽:平时你跟五少蹭大餐的时候,也没见你付账呀。
最后祁晏还是坚持把这笔“劳务费”转到了岑柏鹤的账户里,对于岑柏鹤而言,八十万几乎不值得一提,可是看到钱钱一本正经低头转账的样子,他却觉得自己比赚了八千万还要高兴。
转完账,祁晏开玩笑般的拍了拍岑柏鹤的肩,“以后跟着我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岑柏鹤微笑着看着他,深邃的眼中满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