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啊,鲁先生你忘了?”
对话中断了一阵。里面的雅浩好象完全忘了自己拜托了人家做了这么一回事。
“对对!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厄……那个……就是那些证据,我现在不需要了,你……你帮我毁了它吧。记住,一定要做的干干净净的。当然,钱我还是会给你的。我给你两倍,你立即帮我毁了那些证据吧。”
“啊?那你不是还要跟他挣遗产吗?没有了这些证据……”
“不用了。”此刻雅浩的声音仿佛透出了一种甜蜜,“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我很满意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我希望这一切都会继续下去。明天3月16号,下午我就把钱给你汇过去吧。”
“那好,谢谢你鲁先生。希望我们下次还有机会合作。”
录音结束。
我万箭穿心!
明天3月16号?这录音是3月15号的?那么当时我们做着些什么?14号我们从酒会回来,15号雅浩拒绝了我。雅浩拒绝了我!他拒绝了我可是还是放弃了陷害我?他在我们还没有在一起之前就放弃了陷害我?他放弃了?他早在那个时候就放弃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那这个录音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3月15号的录音会在那个时候播出来?
难道是……之乐?
脑海里涌现的两个字,仿佛把我全身的血液都抽空。我当场全身冰冷,面如土色。
之乐?难道是你?
我整个晚上都在床上抖,我把所有的事情重新想了一次,却发现一次比一次让我觉得害怕。
我次日一大早,马上跑到了电讯局,把鲁家半年来的来电记录全部打印出来,然后找出3月15日的陌生来电号码一个一个地打过去。不消片刻,电话里面就传来了我想要的声音,“你好,神通侦探社。”
我假装成客户,要对方的文员说出侦探社的地址,盖上电话后我立即就冲了过去。
当我站在那个社长面前的时候,他明显地吃了一惊。
对!我是他个案中的主角,他应该认得我。我也省的和他转弯抹角,掏出预备好的支票马上就扔到他面前。我语气里面的强硬和危险丝毫不让,“你知道我来是为什么的。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不然这张支票也足够我买凶干掉你!”
我不是在恐吓他,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他也明显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他沉默了一阵,把两张支票递到我面前,“鲁先生,这里一张是鲁雅浩先生给我的支票,另一张是鲁之乐先生给我的支票,我想我这两张支票都不应该收下,麻烦你帮我还给他们。”
我看着他,感觉自己正往深渊里一步一步地走。
“什么意思?”
“既然客人要我做的事我都无法做到,那看来还钱是最好的方法。”
“之乐…之乐要你做了些什么?”
那人沉默了一阵,叹过气后终于直言,“简单点来说吧,相信你也知道鲁雅浩先生放弃在法庭对付你这件事,其实他还没放弃之前,鲁之乐就找过我,那合磁带也是他特意要我打过去让他录下来的。他还知道当时有一个姓方的人聘请了侦探调查你和鲁雅浩之间的事,他要我顺水推舟,把收集回来的证据送给那个侦探。”
我的力气在刹那间冲离我的身体,我整个人无助地栽倒在沙发上,恍惚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断地在摇头呢喃,“你撒谎…之乐不可能这样做的!他不可能这样对我的!你骗我你骗我!”
我的声音由呢喃变成了怒喝,我冲过去抓住男人的衣领,狠狠地把他按在墙上,“你骗我!究竟是谁要你污蔑他的,你说!之乐还是个孩子,他根本没有动机这样做,他也根本不懂的这些手段,而且…而且……”我看看台面上的支票,“而且他根本没有这么多钱聘请你!你为什么要污蔑他!”
男人拼命挣扎开我的纠缠,他退后一步跟我说,“鲁先生,你既然懂得找到这里来,也就是说明了幕后黑手是谁你已经心中有数。至于钱那方面,你父亲不是也留了一笔钱给他吗?作为学费所以可以提早拨出来,我没说错吧?”
男人的话仿佛是一盘冷水,对我当头灌下。
对。我怎么忘了?我的那份要一年的考察期,但之乐的当初就能拿出来了。虽然只占总额的2,但最起码也是七位数字的客观数目。
惶恐,疑惑,震惊,愤怒,在我体内一起猛烈地冲撞,逼得我身体几乎要爆炸。我的怒火无处宣泄,一伸手就把台面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我指着那个没有职业道德的侦探,粗声迁怒,“你这个王八蛋!你收了雅浩的钱,竟然还买之乐帐?”
男人无奈,“鲁先生,你已经不是善男信女,令弟比你更加厉害,做我们这一行的,有时也是身不由己的。”
“你一句身不由己害我痛不欲生!”我疯狂起来,使劲把他作为掩护的书桌狠狠地推倒在地,发出一阵地动山摇的吓人响声。男人吓了一跳,看我来势冲冲,正要抬手与我搏击,但我一手挡开马上就给了他结实的一拳。
我把他逼到墙角,质问,“雅浩呢?你当时怎么敷衍雅浩?雅浩看到那些证据之后不可能没有找你算帐的。”
我极度愤怒的时候力量总是特别可怕,他已经被我打得半边脸肿了起来。他艰难地说,“令弟…令弟交代……要是哪天鲁雅浩找到我这里来,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