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么!”
一阵哄笑。
林束冷笑,也就是这群喽啰才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他装作没有听见,埋头吃饭,不过对方显然是不想这么算了,大放厥词起来:“看看啊,以前多么嚣张的人,还不是现在一个朋友都没有,如果要是我的话,都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林束从他只言片语中只能判断这个人很讨厌自己,可是细想却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讨厌自己,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这些人在之前是无关紧要的,在以后也是无关紧要的。
或许是间林束一直不言不语,那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继续在那里大喷口水,时不时地有人在边上帮腔几句,林束有些恍惚,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时光,不过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久的都感觉出现了记忆的断层了。现在看来,这种行为还真是幼稚加讨厌。他一直保持沉默,然后离开。
边上的人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说一句话,林束也晓得自己的人品有多么差了,或者该说,在这个地方,没有权势没有背景意味着什么。
他他只是觉得很想笑,这些人目光就是这么的短浅,以为他林束就会一辈子这样了么,笑话,且不说就算他再也不能依靠林家的帮助,他就不相信凭着他自己的能力会没有任何的作为。
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最近算是明白了,不过这样也好,也只有这样的情况,才能真正地看清人心。
他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
白燕知道林束说的话是出自真心的,可是就是心疼,一个好好的世家公子堂堂的太子爷如今就因为自己的关系,要过这样的生活,她难得出一趟门,就能感觉到各种的指指点点,以此判断,估计林束会遇到的情况更加的糟糕,但是他从来没有展现出来。
白燕回想了一下,似乎这段时间,林束展示出了与之前很大区别的态度来,他不再乱发脾气,不再嚣张跋扈,也不再盛气凌人了,同他生活在一起,再也没有那种紧迫压抑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林束真的改变了不少,而且绝对是向着好的方向改变的。
“只是,总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梦,或许梦醒了,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或者最起码没有到这个地步。”白燕呢喃地说,“我,我真希望我一直在做梦。”
“是么?”林束托起了白燕的下巴,看着她颤抖的睫毛,还有那莹润的双眼,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简单,所有的情绪全部都写在了脸上,“我再说一次,我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现在不好,相反,就因为这次事件,我反而收益颇丰。”林束顿了顿,随后拍了拍白燕的脑袋,就好像是对待一个小动物一样,“行了,不管如何,生活还要继续,去做饭吧,我真的饿了。”
白燕就这么被林束给打发了。
厨房里面,白燕正在切菜,林束走了进来。
“怎么进来了,油烟大,你在外面等着好了。”
“没事,看看你做菜。”
白燕的手一抖,差点没有切到自己的手,她脸微红:“我手艺可不怎么样,你要是继续盯着的话,我估计今天还会大失水准。”
林束听得好笑,白燕继续说:“被你一直看着,心就乱跳。”
“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么?”林束得寸进尺走过去,抱住了白燕的腰,甚至还伏在白燕的肩头,像个考拉一样。
白燕被他这动作弄得无语,正想要推开,余光却扫到了一个小小人影,她惊呼一声:“豆豆!”林束被她的声音给吓到了,看到站在门边上的小人儿:“来,儿子,是不是也饿了!”
豆豆眨巴了两下眼睛,站在原地,眼睛亮亮地看着白燕和林束,那小神情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白燕叫豆豆看的双耳通红,小心肝乱跳,低声说:“快放开我,孩子在这里呢。”
“那怎么了?”林束还嫌事情不够乱,趁机就在白燕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一手抄起豆豆就往外面跑了,气的白燕差点没有拿着菜刀追出去杀人。
或许是林束的态度终于让白燕不再乱想,又或许是明白了事已至此再继续纠结也没有用了,白燕终于不再钻牛角尖了。
她也开始努力工作。
码字,照顾豆豆,还有林束。
这样的生活,似乎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不过就是打扫卫生,家务活,烧饭做菜的事情都需要她来做了,当然,林束有时候也会施以援手,总的来说,他们的日子过得很和谐。
不过,偶尔也会有口角和争吵,就好像是甜蜜中总是会免不了酸辣苦。
“林束,我确定以及肯定地告诉你,请转告你的宝贝亲亲,不要再拿我的内衣了!”白燕欲哭无泪地找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衣,总算是明白肯定又是被黄金蟒给拿走了。
林束正跟豆豆在交流如何做一架飞的更远的飞机,听到白燕的话也不过是耳旁风,嗯了一声,继续跟豆豆探讨。
白燕听出林束的敷衍,她倒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不过这个事情她不是一次两次提起了,偏偏,每一次林束都没有当回事,于是,这一次她怒了。
怒了的白燕那可不是好相与的,当林束看着中饭是咸菜白粥的时候,就知道,这次把人得罪的不清了。他是个敢于认错的好男人,所以立刻就认错了:“我错了。”
白燕态度很冷淡:“错哪里了?”
“哪里都错了。”林束绝对是没有一秒钟思考就回答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