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卧室有两面墙全是玻璃幕面,蓝天白云清光暖照铺了一房,此时恰是午後,天地辽阔,谢竹竹顿觉更加难堪,死死抓著被角不让上官照掀开。
上官照於是不掀,直接压在薄被上,隔著被子去揉她胸前两团乳肉。
谢竹竹:“……”
“你很美。”上官照压低了声音,贴著她耳廓说,“我想听你叫床的声音。”
谢竹竹:“……”
上官照手上力气不减,轻轻重重,已能隔著薄被摸索出她两个奶子的丰硕形状。谢竹竹被他揉捏得略略难受,胸前有点疼又有些酸,脸上已经悄悄飞红。
上官照眸色渐深,带笑看她。他的头发软软垂下,是那种柔柔的天然卷;睫毛很长,瞳孔是浅棕色的,被欲念染得水色淋漓。挺直的鼻梁下是他永远似笑非笑的薄唇,那张唇不由分说又压了下来。这个吻充满掠夺感,强硬撬开谢竹竹唇瓣,深深探入她口腔中,吮吸著慌张的软舌,扫过她敏感的薄膜。谢竹竹完全喘不过气,试图反抗但更像迎合,一直紧抓被角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松开,抵著上官照赤裸胸膛要将他推开。
身上突然一凉又一热。上官照利索地把被子掀开扔在一旁,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方才趁著谢竹竹抓被子裹自己的时候已经除去身上多余的衣衫,此刻两人俱是身躯赤裸,紧紧相贴。他胯下巨物已经勃起,抵在谢竹竹双腿之间的柔软凹陷,脸上是胜利的得意笑容。
谢竹竹慌张不已,开口祈求:“轻一点……我……”
上官照长指移到她下体软瓣处,轻轻抠挖,挖出一指滑腻浆水,又涂抹到她的奶子上:“你湿得很快。”
谢竹竹:“……”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吻得这麽凶猛、摸得那麽肆无忌惮,而且她又对上官照有程度比较高的好感,又是正常的女人,会湿是正常的呀。
上官照见她好像又要争辩,低头再次吻上她唇,看她气喘吁吁才肯放开:“爽就叫,这样我才会知道。”一边说著,双手把她两腿掰开架在腰间,胯下肉茎便直直捅了进去。
谢竹竹身下才刚感觉到一根硬挺滚烫的棍子戳了进来,随即便是一阵剧痛。她痛得惨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掐住了上官照的手臂,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上官照饱胀的yīn_jīng一经捅入,就立刻被甬道里他从未尝试过的紧窄和暖意爽得低吟出声,yīn_dào内层层褶皱紧紧吸附著他的分身,似在抗拒但又分明是邀请,他差点没把持住。谢竹竹的哭叫声总算让他兽性勃发的头脑清明了半分:“你……第一次?”
“妈蛋……呜……”谢竹竹满眼是泪,泪水又顺著眼角溢出来滚落到发中,“老娘……第一次……”
上官照吓了一跳。他一直没意识到她居然是chù_nǚ,忙俯身为她擦去眼泪,好声好气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竹竹?竹竹,别哭了,对不起。那麽痛吗?”
“痛!”谢竹竹咬牙道,但看到上官照一脸愧疚和担忧,语气又软了下来,“其实……也没有痛到会哭的程度……呜你别动!流眼泪是条件反射……你他妈别动!”
“好好好。”上官照本想抽出来,但似乎自己的小动作都会引起巨大痛楚,便不敢再动了。他低头舐去谢竹竹眼角泪珠,轻声细语地安慰。自己二十来岁,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苍天为鉴,他上官照从来没上过chù_nǚ,只有一些猪朋狗友灌输的理论知识,此刻也有些为难。
谢竹竹听他诚诚恳恳地说,身子明明还痛但是又噗的一下笑了出来:“喂……你不是总裁吗?总裁不是以一柄小钢枪来扫荡全场的麽?”
“你好像不痛了。”上官照下身耸动几下,谢竹竹眼泪又窜出来,不敢再挪揄他。
上官照细细密密地亲她脸颊和shuāng_rǔ,说:“你哭的声音也很好听。”
“你变态。”
“你的奶那麽大,我都抓不住。”
“……死变态。”
“其实在酒吧听你唱歌的时候我就有点硬了。一直等到今天才能做,我的自制力不错吧?”
“死变态!是我不许你碰我!”
“可是现在碰到了。”
“……这个事情的意义是?”
“我想上你。就这麽简单。”上官照舌尖在她rǔ_jiān嫣红一点上打转,手指揉捻她xiǎo_xué上方那颗已有挺立之势的花核,口里还含含糊糊地说,“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第一时间有ròu_tǐ反应是很正常的。当然我也希望在灵魂层面上与你交流,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更喜欢这样……”
谢竹竹的痛楚已经过去了。上官照方才是捅入了深处,此刻穴口的裂痛也被浮起来的快感掩盖。被他亵玩的rǔ_tóu和阴核又酥又麻,谢竹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似乎想要稍稍挣开。
上官照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反应。被ròu_bàng堵满的腔道温度渐高,有温热水流开始缠绕,他尝试著往里再深入一些,谢竹竹不再呼痛而是难耐地哼了一声,甬道便顺畅地接纳了他。
一寸寸地将巨大阳物埋入那处温柔小口,上官照没敢捅到底,轻轻抽离一截之後再次深入,有力又缓慢,一分分将谢竹竹密闭的、从未被开垦的窄处填满。
身体深处奇妙的饱足感让谢竹竹微张著口,缓慢呻吟出来。
“还痛吗?”上官照温柔问她。
谢竹竹全身泛起情动红潮,缓缓摇头。上官照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