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回忆起曾发生在南蛮红帐内的香艳景象。
“之前在南蛮的时候,我曾经对你说过,要你小心茅延安老师……那个理由,我现在要和你解释一下。”
卡翠娜正色道:“想必你也知道,过去茅老师曾经组织乐团,在南蛮一带享有盛名。”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大半精神仍花在偷瞥卡翠娜的美腿上。之前在南蛮的时候,她只是一名落难女战士,如今却是堂堂一族之主,自然有一番威仪风范在;想到自己曾经占有过这名美妇人的熟艳r体,这确实是一件很让男人骄傲的事。
卡翠娜回忆自己小时候的光景,讲到她曾亲眼目睹,“巴萨拉乐团”受邀到凤凰岛上演唱的盛况。当时,那三个各具不同特色的美青年,在凤凰岛掀起了滔天巨浪,迷倒了岛上众多羽族女性,就连凤凰天女都特别垂青,对主唱那名青眼有加。
“哦?听起来很厉害嘛!连凤凰天女都泡得上,那个主唱长得很帅?”
我随口回答,眼睛只是不停地尝试变动位置,多往那丝裙深处看上一眼。
“帅与不帅,这点就是个人认知了,但当时整个凤凰岛上,起码有半数的女性为了他而痴迷,如果说那是帅的话,至少你该觉得荣幸?”
“那个小白脸长得帅,我要觉得荣幸?你可能弄错了一些东西,我是不搞基的!”
“你应该觉得荣幸的理由是……那个男人与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啊?什么?”
本来只是坐着看美腿的我,一下子被吓得差点跳起来。长得和我很像?我相信卡翠娜不会认为这是个巧合,而是意有所指。
巴萨拉乐团风靡南蛮的时间,是二十多年前,当时的年轻主唱,长得又与我一模一样,照时间来算,那岂非是我变态的老爸?
变态老爸到底长得什么模样,我还真是没什么印象,因为他的脸总是被盖在大胡子下头,有时候连看清楚他的表情都不容易,更别说我们分别多年,对他的脸我只剩下模糊印象。
不过,既然我和爷爷的长相很相似,证实是法雷尔家的子孙,那么变态老爸的样子与我相近,好像也是很合理的事。
“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意?”
卡翠娜回避了我的问题,只说她觉得应该让我知道这件事情。或许,连她自己都不能肯定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都能够认出你来,茅老师也一定认得,但你对此却一无所知,所以在南蛮的时候,我要你小心这一点……当然,我并不是说茅老师有什么问题……”
这句话就是越描越黑了,可是茅延安一向鬼鬼祟祟,也难怪所有人看到他就像看到贼一样。
卡翠娜欲言又止,好像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是外头的羽族女战士进来报告,说是作战司令部请她过去,我们的谈话也就这样被中断。
我在回饭堂的路上思索这问题,脑里隐约浮现了一些模糊念头,可是还没法清晰掌握,正当我想着茅延安的问题时,那个不良中年就大笑着出现在我面前。
“哎呀!贤侄,为了找你真是让我跑断腿了,你到底躲去什么狗d?我在岛上跑来跑去都找不到你。”
茅延安气喘吁吁地抢奔过来,一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就抓住我的手,我方自一奇,就觉得手腕一凉,被他套了一个东西上去。
“喂,你搞什么?”
我朝手腕看去,只见自己手腕上被套了一个怪模怪样的金属环,材质似乎是某种合金,形态是两条相互缠绕的五爪龙,一金一银,两个威武挺拔的龙头在手背交会,四颗龙目则是镶着不同颜色的宝石,紫、红、青、蓝,衬着金银双色的龙鳞手环,看上去就知道价值不菲,如果拿去珠宝店估价,那个数字想必会很漂亮。
但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何没事送我高价珠宝,一股异常沉重的灵压,就从手腕开始传遍全身,不但手腕又酸又软,几乎抬不起来,整个身体更被一种麻痹感所压迫,手脚僵硬,胸口沉闷。
“这是……魔法器?”
只有蕴含魔法异能的神器,才会对魔法师的r体产生如此灵压,灵压越大,就代表神器的威能越强,一旦正式运作起来,就会大量而迅速地汲取使用者的魔力;若是使用者的修为太差,甚至可能瞬间就将使用者给吸成人干。
经过连番际遇,我的魔力并不算差,已经超越了普通的见习术士,拥有媲美正式魔法师的魔力,但这手环所给予我的灵压却仍如此沉重,这就显示它并非凡品,肯定是在追迹者中名气很大的高等珍宝。
“说对了,你把这个东西戴好,别随便让人看见,这东西是你好不容易弄来的,千万别搞丢了。”→文··人··书··屋←
“我搞来的?”
“是啊,当初我们和莱恩大总统打赌,本来人一死,赌的东西就收不到,幸好月樱夫人和你的交情非比寻常,特别用快递把东西送到东海,使者今天清早才把东西送来,我就忙着找你了。”
听到茅延安这么说,我呆了一下,还记得当初我们与莱恩携手合作,以国际和平会谈为赌约,那时候莱恩所提出的赌注,就是巴菲特门阀的家主证明,贤者手环。
贤者手环,是茅延安向莱恩提出的要求,我却始终搞不清楚贤者手环的贵重意义,但既然能成为巴菲特一族的家主证明,至少在传承意义上,这是非比寻常的重要珍宝。而当莱恩遇刺过世,这个约定自然就随之作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