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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威走到了一扇雕花木门前,推开门,在罗莹身后推了把:“好生伺候。”
罗莹踉跄着往前扑去,不待站稳便被人揽住,头顶传来记忆里恶梦般的声音:“好孩子,仔细点,怎么这般不小心。”
罗莹恶心的直发抖,用力挣脱出来,下意识地想要往回跑,一回头,就见门已经关的严严实实。
严老太爷拍了拍胸口被她挣乱的衣襟,眼里兴味十足。
“我最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了,不过你最好收好你的利爪,不然,”他眼睛微眯,“这般可人儿,要是虚弱的躺着,想来也美得很。”
说完,他上前一步,将人抱在怀里,伸手在她脸上摸摸,又滑到领口,只觉得手感嫩滑,登时兴致来了,将人往屏风后面带,推到床上。
罗莹忍住心里的恶心,大滴的泪水划了下来,浑身发颤:“不要,我害怕。”
“怕?”严老太爷声音带着惊喜,让人听了心里发寒,“想想你浑身发抖的模样,我就觉得年轻了二十岁,小心肝,你长得真好,好久没有见到你这般合心意的人了,你可要坚持久点,多伺候我几天。”
死变/态!
罗莹一边往后缩,一边暗骂,知道泪水不管用反而是副作用,也不掉泪了,左手悄悄的伸到身后,注意着严冲的动作,随时准备下手。
严老太爷猴急的扯着她的衣服,将她腰带拉松。
罗莹原以为还有些准备的时间,却没想到他直入主题,伸手向她袭来。
她倏地瞪大眼睛,腰一扭躲过,右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愤怒地大喊:“住手!”
瞬间,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她,站在一个白色的圆弧上面,小人儿耳边还回响着住手两个字。
接着,便有一丝眩晕感传来,她定了定神,视线一扫,她依旧在原处,躺在床上,严老太爷动作却顿住,眉头拧着,眼里带着迷茫。
门外一点动静也没有,罗莹回想刚刚的情况,这才意会过来,她并没有喊出声,刚才情绪太过激动,只是在脑中吼了两个字。
她心里十分惊疑,严老太爷眨了眨眼,眼里重新浮现急色的模样,手上的动作正要继续,才发现被她抓住,嘴角露出一抹残忍地笑意:“松手,还是我让人把你手打断了?”
罗莹盯着他的眼睛,手上不松反而握得跟紧,脑海中大吼着:“放开我,后退!”
瞬间,眼前又出现了小小的她,依旧站在白色的圆弧上,四周回荡着‘放开我后退’这句话,紧接着,脑内便传来一阵抽痛,她咬住舌尖回神,就见严冲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
她心脏怦怦直跳,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知是危机时候激发的还是原本就有、只是一直没有发现,却也知道她有了更好的自保方法。
想到设计她的人,她眼里寒光一闪。
过了会儿严老太爷回过神来,也不好奇为何将人松开了,只是上前一步,又是先前的模样,扑上来抬手就要胡乱摸。
罗莹一把抓住他的手,脑中喊道:“找香蕊,香蕊合心意!找香蕊,香蕊合心意!嫌弃小荷,嫌弃小荷!”
她在脑中喊了好几遍,她见着那个小小的自己在圆弧上大吼着,这句话不断在脑海中回荡,脑中刺痛一阵接着一阵,连带着眼睛微微发热,看着四周都仿佛带了层血色。
他见老太爷松开她,往外走,又听到他吩咐严威将香蕊找来,又让人将她扔出去。
她心里一凛,老太爷这般行事,此时不多想,之后未必不会有所怀疑,他身边常伺候的,没有受到她的影响,恐怕更是会多想。
这么一想,她左手移到身后,从腰带窜入里裤,屏息着动作一番,然后飞快的拿出,缩成一团,不停的啜泣着。
得到老太爷吩咐的两人正奇怪,他们是和严威一起找人的,屋里那姑娘那般长相,最是老太爷喜欢的模样,怎么没一会儿便不要了?
这么猴急的去找别人,分明就是起了兴致,怎么半路就停了?等到两人绕过屏风,抓着手臂准备将人拖出去时,才终于明白过来。
“操,臭死了。”
“原来是个不把门的,难怪……”后面的话顾忌这老太爷在屏风外,不敢再说,只是一脸嫌弃的将人拖到世安院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嘴紧点,要是乱说,仔细小命。”
罗莹哆哆嗦嗦的缩成一团,直到两人不见影,才将腰带系好,又将发绳抓下将裤口系紧,然后批头散发的拔腿往住处跑去。
“你……”惊讶地声音从右侧传来。
她扭头看了眼,男子的面容看得不太清楚,但是凭声音她已经知道是谁.
她觉察身后的脏东西正在往下掉,无暇多说,继续往前跑。
叶管事震在原地,女子已经跑开,他脑海中却依旧是她扭头看过来的模样,面貌看不清楚,只有一双血色的眼睛让他心惊。
罗莹忍着脑袋的剧痛冲到房间,小花还没有回来,她拿出备用的灯,取一套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