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凌香躺在柳白瑜的怀里,感受到两个人赤裸的身子紧紧抱在一起,不由得有些脸红,低著头没有说话。
柳白瑜低头看见凌香娇羞的小女儿情态,心中不由的一动,看来凌香没有反感他的意思,於是也放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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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辆华贵的马车上,两个贵公子打扮的男人正在聊天。
“张兄,你去那忘忧楼莫非也是看上了新来的妮儿姑娘?”
“哈哈……看来王兄也是冲著妮儿姑娘去的。”
“我听享用过她身子的田兄说,那身子嫩得不得了,活活要被插出汁儿,还有那销魂的叫声,啧啧……”
“今晚我可是要包了她的,王兄你看这……”
“怕什麽,那妮儿姑娘就喜欢同时伺候几个男人,再说她身上那麽多小嘴,还怕伺候不了咱兄弟两个吗?”
“哈哈……”
马车终於在忘忧阁前停下,两个男子踏进楼里,看见老鸨洛姬正被几个男人围住,她正一脸讨好地和他们说著什麽。
“诶呦,我说几位爷,妮儿姑娘昨晚累著了,今天说好了只伺候两位,您看这可怎麽办呢?”
几个男人正在争论不休,互称张兄和王兄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走过去递给洛姬一锭沈甸甸的金子,洛姬脸上立刻堆起满满的笑容,接著说:“老规矩,价高者得,两位爷楼上请!”
两个男子就在周围男人羡慕的目光中,得意地走上楼去。
到了妮儿的房门前,洛姬含笑退了下去,他们推开门,立刻就觉得一阵清香扑鼻,层层薄纱微微晃动,尽头是一张大床,床上有一个娇小的身影躺在上面。
逃跑
床上的妮儿正在甜甜地熟睡著,小女孩不谙世事的脸红扑扑的,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柔和的馨香。
两个男人看得都不由自主地咽著口水,眼睛眨也不眨地死死盯住妮儿微微敞开的衣领,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腰带和亵裤,本来他们还打算好好玩一下前戏,看到这幅美人春睡图,下身早已经痛得发涨,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剥开妮儿的衣服好好操弄一番。
“嗯……”梦中的妮儿感到身上敏感的地方传来舒爽的揉捏感,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下,大方地摆开手脚,任两个饿狼般的恩客肆意舔咬、吮吸著挺起的rǔ_tóu。
“哦……”男人受到如此的刺激,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其中一个男人拿过青楼提供的绳子,把妮儿的双手绑起,高举过头顶。
狠狠地捏过妮儿乳冻般的两只嫩乳,身上的男人又用大手罩著她的私处揉动了一番,掰开她的腿挂到自己的肩膀上,握住欲根,对准後呼哧一声插了进去。
两只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妮儿的两只rǔ_fáng揉捏著,手指夹著硬起的rǔ_tóu,腰臀疯狂地前後摆动,妮儿身上的男人活像在骑著一匹温顺的小母马。
妮儿感到男人全部压上来的体重,还有下身传来一阵阵大ròu_bàng捣鼓出的酥麻感,从香甜的梦中睁开眼睛,就看见被快感扭曲了面部表情的陌生男人。
男人几乎狰狞的面容让妮儿战栗了一下,很快就又被男人翻到侧身,抬起一条腿,接受那一波强过一波的chōu_chā,妮儿忍了一下,没有忍得住,带著哭腔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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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完两个性欲旺盛的男人後,妮儿躺在床上喘息,下身传出一阵撕痛,妮儿低头看去,xiǎo_xué处流出的白色液体里,夹杂了几丝血丝。
妮儿正忍著痛擦著自己的下身,门突然被人推开,妮儿连忙拉过一章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进来的事青楼里最红的一个妓女,名为!柔,平日里她仗著被几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宠幸,对其他女子颇为傲气,只是妮儿初来乍到,并没有和她接触过。
!柔风姿卓越地走进来,指著她说:“我的侍女生病了,你去给我买脂粉。”
妮儿微微按捺住心中的不悦说:“这里还有很多侍女,姑娘可以找别人。”
!柔轻笑:“小姑娘,你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吧。新来的姑娘可都是要给我见面礼的,你却迟迟不给,这下正好,给我跑一趟也算心意了。”
妮儿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想要发作,可是看著!柔身後的几个女子恭敬的样子,也明白她确实不好惹,为了在这里生存下去,心中只好叹气,对她说:“等我穿好衣服,就替姑娘去买。”
!柔瞥了一眼妮儿的身子,颇为轻视地笑了笑,小家夥的rǔ_fáng还没长大呢,就学著来伺候男人了,她轻笑一声说:“那就劳烦妹妹了。”
妮儿穿好衣服後,忍著腿间撕痛,缓缓走上街去。
当她走到一处人声鼎沸的闹市时,被赶集的人群挤得走不动了,妮儿转头去看青楼里派来监视她的那个小厮,发现他也已经被人群淹没,妮儿的心头突然一跳,咬了咬牙,悄悄往一条小巷中走去。
妮儿一边慌张地扭头,一边尽全力向前跑著,顾不上私处的疼痛,好不容易穿过一条小巷,她正想跑远一点,突然发现前面有个小女孩坐在地上哭。
妮儿看那小女孩哭得实在可怜,周围又没有什麽人,忍不住问她:“小妹妹,你怎麽了?”
小女孩抽达达地说:“我……我和娘亲走散了……呜呜……”
妮儿觉得这事很麻烦,自己又在逃跑,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对她说:“来,姐姐给你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