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白就不高兴了,你宫弦之虽然长的很秀美,很有儒雅之风但是你又不会武功,体力又不好怎么给皇上幸福!
“皇上不哭,是弦之的不好,若是弦之不气恼的话怎么会变得如此。”宫弦之一脸温柔地擦去朱钰柏脸上的泪痕,摸着她凌乱的青丝,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柔。
“咳咳咳。”终于赵润白真的不开心了。
“嗯?对了,弦之哥哥这是我的贴身侍卫,赵润白还不过来。”朱钰柏见着那个男人被自己忽略了于是为了找到有趣的事情做,直接和宫弦之说,这是你的贴身情敌,赵润白。
“噗!”宫弦之差点一口老血都吐出来。
“怎么了!”
“皇上,你还嫌不够乱吗?”宫弦之神色凝重地盯着她身后的赵润白,像是看仇人一样的目光,可是他又不得不保持优雅体弱的形象。
“不…不会的。”她私心考虑是要把赵润白留下来的,毕竟如此和她口味的男人也是很少的,眼前这个美人唉有缘无分啊。
“哼。”反正弦之就是不喜欢这个小妖精,就知道勾引皇上。
“他可是……”宫弦之即使是在得病时也依然保持着一种高位者的英姿。故意提到以前的事情,这让赵润白格外的不爽。
“可是,弦之哥哥近日就让他来照顾我吧,等你身体好了就把他换走。”
“这么说皇上是不喜欢弦之了吗,弦之也知道这身体是迟早不会好转的……”宫弦之在某人的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捂住胸口,眸光泪眼朦胧,长叹一声,哀怨又彷徨但是在某人的眼里却是带着杀气。
“呵呵呵。”赵润白冷笑三声,我日了狗的原来宫弦之你是这样的人,原先他还不觉得这男人有问题,现在怎么看都是大问题。
“弦之哥哥怎么会?吴御医有一方子能解决你的问题。”朱钰柏紧张地摸上男人的脸颊,体贴地给他盖好被子,然后抓住他冰凉的手掌贴在自己的手心希望给他温暖。
宫弦之心里是沉闷难受,他转头就能看到当年被自己亲手策划赶走的男人居然又回来了而且是他身体虚弱的时候,幸亏赵润白还不知道当年是他指使皇上这么干的,要不然……
啧,小贱人居然来的这么快。宫弦之张挑眉地盯着他看,然后反手包裹住朱钰柏的小手,清冷优雅的笑容带着某种骄傲的气焰。
“……”卧槽,这个男人居然如此欠扁地摆给他看?!赵润白不服。
“皇上,你还没有和弦之讲是什么方法呢。”见到对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宫弦之头一次感到如此的爽快,心中的郁结也变得可有可无。
“当然是…你把耳朵趴过来。”朱钰柏脸面倏然一红,她慌乱地瞟了瞟四周,然后起身将嘴唇贴近他的耳朵上,两人似乎窃窃私语地说起来。
“……”他们两个在说什么话?居然不给他听。赵润白郁闷地上前想要侧耳去听听两人的谈话。
“弦之哥哥就是…那个你把那个ròu_bàng塞进我的那里,然后就把那个咬个一个时辰大概就差不多了。”
“这样,那皇上可否答应。”
“当然,但是御医说你不可溢出阳水哦。”朱钰柏虽然是喜爱qíng_sè事物,可是愣是她一个人张嘴说个没完那太尴尬了,弦之哥哥平日端庄优雅,都不说这话,她怎么一天到尾都在说,那是不是太伤龙威了。
“居然不能溢出来,那皇上不是很难受吗,需要弦之帮忙解决吗?”宫弦之清冷的声音像是突然沾染上情欲的味道,让朱钰柏浑身一颤。
“嗯…嗯…”她本想答应的,可是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火辣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连忙改了口“不用了,弦之哥哥这些天就好好调养身体吧,需要我的话钰柏会过来的。”
“那…好吧。”宫弦之凛冽的目光瞟向朱钰柏身后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上,冷声道。
第十章紧张而刺激的偷情(h)
“那我们开始吧。”朱钰柏咬住下唇,回眸瞪了一眼赵润白,朕要办正事,你先下去。
“是,那卑职在门外等候皇上。”他沉郁地颔首道,转身跨步离开内室在外室等候。
见房间内只剩下她和宫弦之,朱钰柏才喘口气褪下身上的衣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黄衫坐到了床沿。她不敢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爱抚地摸着宫弦之胸前的青丝,然后翻身胯腿坐在了他的窄腰上。
“你紧张吗。”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皇上,弦之不紧张。”宫弦之白皙的脸上难得露出些许的红晕,他紧绷着抠紧锦被,急促地呼吸声出卖了他的言语。
这次的亲密接触比前些时候的接触更加的紧张和慌乱,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他们的第一次一样。
“弦之我要脱你裤子了。”朱钰柏抬头看着他,手已经开始解开他腰上的皮带,一把扯下他的锦裤,然后褪下他的亵裤。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就噗地从中间弹跳出来,对着她的鼻子就是一打。
可怜的弦之,明明是天赋异禀,可惜器大不活好
,只能让皇上的小花穴照顾照顾了。
“别紧张,我就快了。”朱钰柏脸色紧绷着握住他的ròu_bàng,然后抬起臀部,露出自己的私处,剥开上面的耻毛将ròu_bàng塞进肉穴里面去。
宫弦之猛地一搐,他感觉到自己的ròu_bàng正在被皇上的肉穴紧紧吸附着,但不能蠕动,因为稍不小心就可能让他的阳水流出来。
可是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