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容喜软着身子,一身骨头彷佛散架了似,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了。
只想就这么沉沉睡去才好。
太子爱怜的搂着容喜,看着怀中如小猫般缩着身子的小女人,疲软的阳物仍埋在她在高潮过后,如被细雨打过的春泥一般又湿又软,好不舒服的窄道里休憩。
容喜的胸脯,随着她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跟着一鼓一鼓的起伏。
太子的眸色瞧着这香艳的画面,又再次深邃起来,连带着,ròu_bàng也重新蓄满了精力。
可太子知道,容喜的身子若再来一回,肯定吃不消,所以他只能强忍着卷土重来的yù_wàng,小心翼翼的将胀的发疼的ròu_gùn给抽了出来。
“嗯……”
这漫长又令人备感煎熬的过程中,大抵是摩擦到了容喜的敏感点,让女人无意识的,细细嘤咛了声。
又娇又软,把太子刺激的,差点绷不住。
“真是……小馋猫。”太子无奈的括了括容喜的脸颊。“若非怕你身子受不住,孤肯定再战上个几回合……”
容喜半梦半醒间,蹭了蹭男人的手掌,倒还真跟只小奶猫一样。
把太子蹭的,一颗心都要化了。
他将女人给好好的安置在床上,起身将身子给擦拭了遍,着装整理一番过后,终于起身,唤来自动静歇下后,便备了热水候在外殿等着的采绿。
采绿红着脸,拎着水桶,正要掀起帏帐收拾时,却被太子叫住了。
“太子殿下?”
“你且放着,我来就好。”
采绿闻言,错愕的瞪大眼睛。
采绿和采红两人是容夫人特地给女儿挑着一起带进宫的大婢女,早得了容夫人的细心交代,后来,皇后也特地派了教习嬷嬷来教导两人宫中规矩,所以采绿清楚,这种收拾的事,都是要由她们来做的。
没想到,太子的意思倒是……
“夭夭的事……”太子在外人面前,又恢复了一贯的威仪。“孤不想假他人之手。”
语毕,睨了采绿一眼,意思已是十分清楚,也让采绿将到口的话又重新吞下去。
她福了福身子。
“是。”顿了顿,还是道。“奴婢便和采红在外头候着。”
太子摆摆手,不置可否的“嗯”了声。
迷迷糊糊间,容喜彷佛昏睡过去,又好像还有意识,只是浑浑噩噩,脑中乱成一团。
只记得当再次睁开眼后,见着的第一幕便是太子坐在一旁打着盹儿,见她醒了,清俊的脸上登时绽出了暖融融的笑意。
容喜的身子仍然有股酸疼感,却没了那闷人的黏腻和污秽。
“终于舍得醒来了?”
“嗯?啊……嗯。”
容喜终于想起,太子缘何会在这里了。
想到那一场如梦境一样不可思议的颠鸾倒凤,容喜的脸就热辣辣的,目光也开始闪烁,躲着太子过于专注的凝视。
一时半刻间,两人相顾无言。
可到底,还是有什么悄悄改变了。
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与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温馨氛围,一切的一切,都在在彰显着,太子与容喜两人之间,更进一步也更实质的关系。
容喜迟疑片刻后,还是决定起身,毕竟,太子的身分摆在这儿,让她实在很难适应当前两人的状态。
然而太子却阻止了她的动作。
“你方才累的狠了,就躺着吧。”
这话说来没什么问题,可听在另一个当事人容喜耳里,却是另一番暧昧的意思,也让她的脸如外头夕阳一般,橙橙红红的。
可把太子看的欢喜不已。
“夭夭,这是接受孤了吗?”
容喜靠在太子特地给她立起的绣枕上,闻言却是一怔。
人第一时间的反应,总是诚实的展现出心中所想之意。
太子见她脸上不喜不悲,唯有的表情不过茫然过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惊惶,眼神顿时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