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之后,丁红星回到家里,接上沈福才便去了桂城饭店,这件事情他已经跟父母打了招呼,父母知道他是为了让他的老板以后关照沈福才,带沈福才去跟人见面,当然不会阻拦他了。
来到桂城饭店,陈建新和常征还没到,丁红星点了一个包厢,又点了几个菜和一瓶桂城大曲,便和沈福才一起进包厢喝茶了。
沈福才问道:“红星,今天是你请客?”
丁红星点头道:“是啊,以后你要在那里做生意,需要人家关照,今天自然要请人家吃饭了。”
沈福才打量着装修在当时来说堪称豪华的包厢道:“在这里吃饭得不少钱吧?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丁红星随意的道:“也就几十块钱吧,算不了什么,我以前给别人打零工挣的。这些钱也是该‘’的,关系到咱们以后的生意,没人关照的话,有什么事情你摆不平的。”
沈福才了然的点了点头,他在桂城人生地不熟的,做生意又没什么经验,万一有人来打秋风,不管是官还是匪他都没办法,多‘交’几个朋友还是有好处的。
丁红星又道:“这事别跟我爸妈说啊!”
沈福才点头道:“好的。”
丁红星道:“还有,我这次准备买两间挨在一起的‘门’面,这事也别告诉我爸妈,到时候如果他们看到了,就说是我的老板买的,借给我们用一下。”
沈福才惊讶的问道:“买两间?那不得三万六?你有那么多钱吗?”
丁红星道:“我准备到银行贷款五万块钱,到时候付了房款,多的钱就做流动资金。记得,这事也别跟我爸妈说啊!”
沈福才点了点头,这时候他已经震惊得无以复加了,贷款五万啊!他们村里有个人养猪成了万元户都已经神气得不得了了,可是丁红星一贷就是五万,这笔钱哪辈子还得清?不过他也不会把这些忧虑明着说出来,再怎么不行,还有两间‘门’面呢,有事情的话,就一起扛着呗。
沈福才的‘性’格也是很坚韧的,既然他已经答应了跟丁红星一起做生意,那么就不会轻易打退堂鼓。
沈福才只是觉得,这个表弟身上的秘密似乎越来越多了。
兄弟俩说着话,包厢‘门’被敲响了,随即,服务员推开了包厢‘门’,带着常征和陈建新进来了。
常征笑道:“红星啊,这就是你表哥吧?”
丁红星和沈福才一起站了起来:“常哥、陈哥,这是我表哥沈福才。表哥,这是常哥,这是陈哥。”
沈福才倒也不怯场,他知道,以后要把生意做好,那么这场面上的事情就是他必须要面对的事情,他落落大方的叫道:“常哥,陈哥!”
常征是个明眼人,他一眼就看出沈福才的左‘腿’有些别扭,他连忙伸出右手往下压了压道:“福才老弟吧,你‘腿’脚不太方便,快坐下。”
那边丁红星让服务员赶快上菜,又让常征和陈建新坐下。
常征埋怨的道:“红星啊,今天怎么能让你做东呢?就让我们做东算了。”
丁红星摆了摆手,斩钉截铁的道:“常哥,你不用再说了,今天我来做东!”
常征了解丁红星的‘性’格,于是没有再说什么,转而跟沈福才说起话来:“福才老弟,你是高中毕业是吧?”
沈福才点头道:“是的。”
常征道:“高中生,那在过去就是秀才啊!你做个生意一定能够做好!”
沈福才谦逊的说道:“我也没做过生意,好多事情还要跟常哥、陈哥你们多学一下,也需要你们多多关照啊!”
常征大笑道:“我是个大老粗,做生意也没啥本事,就靠一些朋友帮衬,倒是老陈,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不过你做生意的时候遇到有人捣‘乱’的话,尽管找我,我一定替你摆平。”
陈建新也点头道:“没说的,你既然是红星的表哥,那就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尽管说话!”
常征和陈建新的爽快让沈福才打消了那一丝拘束,席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这时,服务员也开始上菜了,沈福才站起身来给常征和陈建新倒酒,他在农村长大,农村的男人许多不满二十岁就要出来顶‘门’立户的,沈福才虽然‘腿’脚不方便,也是二十出头的大男人了,对于酒桌上的应酬还是不陌生的,他也能喝酒,把酒都倒好后,他便陪着常、陈二人喝起酒来。
丁红星看到沈福才跟常、陈二人谈笑风生的,虽然谈吐还稍有些青涩,可是已经看得出一些气度了,这让他感到很欣慰。
吃完饭,趁沈福才去上洗手间的当口,常征也对丁红星道:“红星,你这表哥不错,以后一定是一个人物!”
**********
星期六的早自习,汪捍东将秦虹、鲁朝慧、丁红星、许小曼等班干部以及李凤梅等几个成绩好的同学一个一个叫到他办公室进行了谈话。
这也是汪捍东一贯的做法,丁红星早就领教过,对此很熟悉,前世他可是跟汪捍东打了两年的‘交’道呢。
汪捍东当老师就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成绩好的学生身上,对成绩不好的学生他是放任自流,前世由于丁红星得罪过他,成绩又很一般,所以他就把丁红星丢到了角落里,丁红星上课不听讲他也不管,导致丁红星成绩下降很快。
最无耻的是,为了不影响升学率,在高考前几个月,汪捍东骗那些成绩不好,考大学希望不大的学生,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