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涛父母的夫妻饭店开始装修了。
言涛一家为了这件事忙碌起来,父母一天到晚几乎都守在店里,监督工人装修进程,言涛去了一次,觉得周边环境不错,附近有写字楼,商业街,还有大型超市,路边常有年轻貌美的女子经过,一般来,有美女的地方,人气就不会差,言涛对父母这家饭店也有十足的信心。
晚上父母回来,除了吃饭之外,便是守在桌前算各种开业需要的东西,以及他们准备设制的菜品,进货的渠道。
言涛倒是乐得父母有事情做,自己躲在屋里搞自己的事情。
他把几本编程书囫囵吞枣地塞进脑子里,这几天便守在电脑前开始编写各种程序,水平大有长进,但是他骨子里不是什么技术控,对纯技术的东西浅尝辄止,没有特别浓厚的兴趣,他只是想着以后在与陶争这些人接触的时候,自己在技术方面不至于被他们看成是白痴,至少对他们为自己做出的东西有一定的识别眼光。
除此之外,言涛更大的乐趣还是修炼。
修炼才是大于一切的王道法则,他坚信这一。修炼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强,更聪明,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如果能一直突破下去的话,自己到底会达到何种境界。
天眼通?那会是怎样一种境界。
是不是可以看破一切虚妄,是否可以看到世界上不为人知的秘密。
言涛突然觉得这世界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一样,既然他能有这样的奇遇,既然这世界上存在空间戒指这样的神器,那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言涛的世界观其实早已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在突然的某一天,他突然醒悟,这个世界原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不过,眼下他看到的世界,似乎只有他这么一个奇异存在而已。其他的人和事,似乎都很正常。
……
洛城一个高档别墅区。
在孙勇为两百多平的复式套房客厅里坐着一个四十岁月男子,这男子面色沉静,眼睛微眯。他对面坐着一个妇女,正是孙勇为的妻子田桂芳。
这男子便是田桂芳的亲哥了,名叫田云贵。
田云贵来洛城有十天了,他先到医院看了看受伤的妹夫和外甥,他建议把外甥接回家中,他亲自给外甥治病。
而对于妹夫,他却是摇摇头,轻叹了一声。孙勇为头部受到重创,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星期,医生诊断结果出来了,孙勇为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植物人,既然医院医生都不能把他救醒,他也回天无力。
这十天来,他在孙勇为家里精心为外甥治病。他是用气功和草药双管齐下,为外甥调理,效果倒比医院的先进西医还快,外甥伤病很快便在他的精心调理下痊愈,。
孙海亮本来可能终身残疾的伤病竟然被田云贵奇迹地治好了,孙海亮见识到自己这个传中的舅舅的神奇,心中对舅舅生出一种崇拜之情。
他从母亲田桂芳口中听过这位舅舅的事,舅舅很就在武校里学功夫,长成十七八的少年时已经成了老家臭名昭著的恶少年了,看来孙海亮的卑劣是有遗传因素的,他舅舅从武校里毕业后就没再上学,在老家与一帮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打架滋事,调戏少女妇女,后来渐渐成了一帮混混里的带头大哥,他为人心黑手狠,头脑还挺精明,在兼并了一些混混团体后,势力见涨,便靠收保护费起家,聚积一笔不的钱财,靠着这笔原始资金在田桂芳老家开夜店,开桑拿房,渐渐成了大老板。
不过,后来田云贵因为一次夜店冲突,得罪了当地的一个官家子弟,当时他正是二十四五的年纪,却已经是开名车,住豪宅,身边女人排成排,心气高得很,难免有些志得意满,被自己的成就冲混了头,在被官家子弟逼得气不过,带了一帮人亲手去把那个官家子弟给打成了终身残疾。
这下就闯下了大祸,那家伙的老子是他们那里的一把手,独生儿子被人打成了残疾他岂会放过对方。以打黑恶为名把田云贵几年创下的基业一扫而空,田云贵却早得了消息,一早外逃。
杳无音信了近十年,后来在那个官员因为贪腐被拉下马之后,他才跟自己唯一的亲人田桂芳联系上。
原来他跑到了一个山区的破道观里,出了家,成了一名道士。
从他给田桂芳的信息中,他对于他在道观里的生活只字未提,只好他现在过得很好,让妹妹勿挂念。
对于舅舅的经历,孙海亮喜欢前半部分,不喜欢后半部分。他不知道田云贵在道观里遇上了高人,从此便跟着高人学本事,也是受那位高人影响,渐渐对世俗功名有了淡薄之心。
他终年呆在山上,对于时代的变迁没有丝毫感知,道观里最近几年才通了信号,观里有些年轻道士用上了手机,他便也让一个经常到观里祈福的香客给他捎了一部手机,却是那种功能简单价格便宜的老人机。
但是这次却因为妹妹家的事重新踏入世俗,一进到都市,他立时被如今这个时代的变化所吸引,这与他原先所熟悉的世界相比,更加充满诱惑力,他那时候的女子还没有人敢穿着迷你短裤在大街上招摇过市呢,现在年轻女孩却几乎已做到了衣不遮体,把年轻躯体展露毫无顾虑。
田云贵以前没有来过洛城,他老家那个地方比洛城要,但是他那里也是吃喝玩乐都见识过,却因为他重新踏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再看洛城的都市风光时觉得它像一个光怪陆离的异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