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涛来到了大学城,见到了有日子没见的潘晓月。
之所以有日子没见,是因为潘晓月近一个月都在国外度过,她倒不是去旅游,而是去参加一个学术研讨。
潘晓月这才刚回来没有一天,便给言涛打来电话,质问言涛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她,是不是把她这个姐姐给忘了。
言涛也是有些无奈,自己虽然放了一个暑假,但是时间上却是一刻不得闲,过得那叫一个充实。除了修炼和赚钱,便是遭遇各种事情,而且身边美女一直不断,说句实在话,他就是精力再旺盛,也有点顾不过来。
对潘晓月他也有时会想起,毕竟作为一个漂亮性感的高知女性,潘晓月对言涛的吸引力还是蛮强的,不过那也是在心里想而已,至于说打国际长途,言涛除了潘晓月刚去米国的那几天,隔三差五打过几次外,后来便没有空儿频繁问候了。
潘晓月也并非真的怪言涛,只是在开玩笑,她在国外也是一直在学习交流,也知道言涛有很多事在做。
不过,潘晓月倒是回来的正是时候,言涛正有事要麻烦她。
因为言涛打听出洛城大学有一位历史系教授是个古玩鉴赏方面的专家,而且这位教授与潘晓月的研究生导师曾教授是好友。
有这一层关系,言涛就想利用起来,为自己的小瓷瓶谋个名,估个价。
言涛跟潘晓月倒是向来没有客气过,因为他知道潘晓月为人很爽快,而且对自己又有一种近乎宠溺的喜爱,所以才会跟潘晓月这般随便。
果然,言涛打电话说起此事,潘晓月很痛快就答应了。
于是,言涛便一早来到大学城,先来见潘晓月。
潘晓月一露面,倒是把许久没见她本人的言涛给惊艳了一把,可能是出国了一趟,整个人的衣着打扮都变得更加性感且有国际范了。
而且尤其是前面,这低胸低得也太过分了。两个丰挺的双峰中间分出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让言涛的眼睛一下子像磁石吸住了一般,再也移不开了。
“臭小子,怎么一见你就瞪一双色迷迷眼睛,看够了没有?”潘晓月倒也不着恼,只是笑骂一句,作势要去扯言涛的耳朵,话说言涛的这双耳朵可是许久没被潘晓月扯过了,你还别说,真有些痒呢。
“哎呀,疼!!轻点,姐姐,我是被你的伟大的给震撼到了。不是有意看你的。”言涛连忙用手去捂自己耳朵,可是已经晚了,潘晓月一支纤手,灵巧无比,仿佛练过擒拿一般,非常精准地捏到了言涛的耳朵。
“什么伟大,臭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个多月没见,你想不想姐姐。也不说给你姐姐打个电话。”潘晓月其实倒没有怎么用力去拧言涛,见言涛夸张地大叫,被他逗得直笑。
“月姐,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可是天天想夜夜想,白天想你想的想睡觉,晚上想你想的手疼……”
“臭小子,说的什么怪话,来,换另一只耳朵。”潘晓月身为高知女性,却是对言涛所说的想你想的手疼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感觉不是什么好话,立刻按住言涛,要换另一个耳朵来拧。
“姐,别拧了,再拧我就成大耳怪了,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言涛倒是不怕疼,其实潘晓月的手劲也不会拧疼他,只是这么近距离拉扯,言涛更加深切地体会到潘晓月胸前的伟大,这一拉一扯得,反而使言涛脑袋离那两团软肉有了更近的距离,白花花的两团事物简直晃瞎人眼。
言涛觉得自己都快流鼻血了,再不制止,自己可能就要犯罪了。自己现在的需求可是比以前还要强烈许多的。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咱们开车,你坐我的车吧。”潘晓月与言涛嘻笑了一阵,心情似乎也变得更加轻松起来,她整天与一些书本上的经济原理较劲,虽然是自己的兴趣所在,但总免不了也有厌烦的时候,这个时候她就感觉特别孤独,没有知心闺蜜可以聊天,倒是有不少追求她的男性,包括一些同校师兄弟,还有社会上的一些所谓成功人士,但是她都不怎么感冒,以她的家世和学历,这些男人在她面前都显得有些过分做作。
但是与言涛在一起却是不同,她总是感到特别放松,没有压力,而且不知不觉中两人就会变得很欢乐。
可惜言涛还只是个小屁孩。潘晓月有时会很奇怪自己对言涛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是姐弟吗?又不像。是情侣。想到这自己都笑了。自己可比言涛大了七八岁呢。
“还要开车吗?”
“当然要开车了,郑教授不住在校区。”潘晓月说道。
于是,言涛把自己的车停在了ktv前面的停车位,自己坐上潘晓月的宝马车直奔历兄系郑教授的家中。
见到郑教授,言涛倒是有点被郑教授身上学者的气质所折服,郑教授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给人的感觉非常和气,没有一点架子,见了面便与言涛亲热地握手,把潘晓朋和言涛让进了屋里。
事先潘晓月已经跟郑教授打过招呼,所以郑教授也知道两人此找自己的目的,在问候了一番言涛和潘晓月二人生活上的一些问题之后,郑教授便让言涛把准备让他鉴别的东西拿出来。
言涛从口袋里摸出那个小瓷瓶,递给郑教授,郑教授看到那个青花小瓷瓶第一眼就惊了一下。
“这个小玩意儿不错啊!!”郑教授拿过小瓷瓶把玩细看了一遍,又拿了一个高倍放大镜在瓶身和瓶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