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只是额角的汗水不知因疼痛还是爽痛串串滴落。
明黄的绸单片片湿渍渐渐扩大,尤其明显的是在我们三人交合处那块,像是从水中捞出般明显,可他们要的不止如此,他们总想把我逼的全线失控……是的,不能启齿的失控!
……
日复一日,时间过的如此的慢,但是摸摸身上的衣衫,原来已过了一个季节。炎夏了,那麽快就炎夏了,回到了初时与陆少相识的季节。
挪起酸疼的身子,我缓缓踱到窗前,深宫似海,即使窗外百花争豔,在我眼中也不过是萧条之色,正如此时的自己,愈见憔悴,也许终将枯死於此。曾经一度带给自己希望的人也不见了,说是夫妻,看来也是个消遣自己的人,不该再抱有幻想了……
只是不远处躲躲闪闪急窜过来的人是谁,为何如此眼熟,似乎就是那位自己对他已失望的“夫君”。
在敲晕室内所有宫女太监後,尚观义大步向我踏来,“我来晚了,最近皇宫戒备森严,不是那麽容易进入,走吧!”
我顿了顿,摇了摇头,“我不想走了,走了恐怕也活不久了!”
尚观义阴沈下脸,“你不相信我?你不信我可以保护你?”
“不……”以为流尽的眼泪重新冲出眼眶,“我不想活了,活的好痛苦,你们要杀谁就杀谁吧,我与陆少做个地府怨侣也不错……”
“你……”尚观义气愤的掐紧我的双膀,“你以为死也很容易?”
我扬起嘴角凄惨一笑,“咬舌……死的很容易。”
妖镜(限)七十八
这回进宫的尚观义显然是有备而来,来去都未惊动大内侍卫一丝一毫,带著我跃下皇城直奔陆府大宅。
我说,咬舌死的很容易。他说,你敢咬咬看。而我,已经习惯别人的威胁,也懂得了用自己的生命去威胁别人,只要微微张口,闭眼狠心一咬,司昊,司谦,还有他,终会被我摆脱。而他,在我咬上舌头的一霎那,妥协了!
炎热的天气让人窒息,看著越来越近的牌匾,我更觉得呼吸困难,近了,还有100步就可以见到陆少了,可能更快,因为马儿步伐更大,可是就差50步了,尚观义扯缰掉头,马儿扬身鸣叫。我不解的回头看他,为何近在眼前了却又反悔。
“有埋伏。”没想到司昊那狗皇帝动作那麽迅速,明明他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面对突然冲出把我们团团围住的带枪士兵,我晶亮的眼神一点一点沈寂,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总擦肩而过,再见,不知道是不是有生之年能期盼之事了!
侍卫长冲进围圈,扬枪指著尚观义门面,“放下娘娘,从轻处理!”
身後士兵立枪敲击地面,气势磅礴的跟喊,“放下娘娘,从轻处理!”
我再次回头看向陆府大门,庭前那麽嘈杂,他不可能听不见的。可是脖子都扭酸了,还是不见大门开启。难道……我已经成为他的过往了吗,也是吧,谁会心心念著已非清白之身的女人,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多的是,谁真能念念不忘会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女人!
越想越心寒,越想越绝望,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慢慢转回身体注视前方,一大片的士兵,对战根本无法脱身,不管怎样,我不想背负人情,不想背负血命,“在这放下我吧,趁现在你还走的掉的时候赶紧走吧,等一下谦王就会赶来了!”
“不,我不……”
抬起手掩住他的嘴,我对他摇了摇头,“留命比较重要。”
我睁开他慢慢滑下马,在围观百姓的指指点点中走向侍卫长,一步一个自嘲,因为有期待,所以有失望,总告诉自己不要再抱有期待,可内心却总跟思想唱反调。别了,尚观义,别了,陆靖,这一刻,觉得淡出红尘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也许没了秀发将是丑陋,也许锦衣玉食落得粗茶淡饭,事事亲力亲为,可只为自己活著,什麽都值得。
“水儿……”
我猛的回头,这是陆少的声音,他在这,他真的在这,我欣喜的看向声音发源地,两眼朦胧,泪滴成珠,“陆少……”
“水儿,我会去找你的,你一定要等我,等我!”
“陆少……”刚迈开一个脚步,侍卫长已牵著马挡在面前,“请娘娘上马,不要逼我们在这开杀戒!”
我不断拭擦眼中的水滴,在每每将看到陆靖身影时,眼泪又迷蒙了双眼,朦胧中,他的样子清瘦了,神色也不好,看起来沧桑又疲惫,“陆少……”
“水儿,等我,好好活著等我……”
随著队伍的前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了,慢慢的也被别人遮挡了,皇宫一步一步逼近,著著明黄龙袍的身影也越来越近,他威严又阴晦的站在宫殿前,给人巨大的压力。
陆少说了,要我好好活著等他,会等到他的,所以被押进大殿时,我告诉自己,为了等到陆少,我必须好好的活下来。
“陆凝水,他是你什麽人?”司昊大掌往案几上一拍,案几就断成两半,可见他有多生气。
“回皇上,是之前绑走臣妾的人。”
“哦……这回怎麽不说假话了?”
“说假话的後果臣妾已经尝到了,臣妾不会再那麽傻!”
“哈哈哈,出宫一趟,没想到把宫规给捡回来了,很好,很好,朕喜欢聪明又安分的女人,但小水儿,朕得提醒你,诡计花样这东西玩到朕头上,後果是你不堪设想的……”
听闻此言,我微瑟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