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么?”
叶翎想了想:“若是像豆丁那样的, 就挺好的。”顿了顿, 又摇头, “不好,不要像他,要像你一样的。又聪明又好看。” 薄尽斯沉默了良久, 俯身吻住了她。叶翎觉得他的回应有些奇怪, 可是来不及多想,便沉沦进了愉悦之中。
她的话点醒了薄尽斯。她终究只是个寻常的女子,渴望的也是寻常人的幸福。所以无论如何, 他都会找到方法达成她所有的心愿!
一场缠2绵过后,叶翎静静地睡在薄尽斯身侧。他抱着她,久久未能入睡。
他真不想叶翎回叶家, 每一次回去, 对她都是一次伤害。他那么努力才让她可以放下防备,学会为自己而活。
可是她一回去那里, 总会遇到些不开心的事情。
翌日,薄尽斯如常上朝。朝堂上没什么大事发生, 倒是叶念初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他没太在意, 只是在散朝之后忽然大步走向了薄尽斯。一直到离朝臣稍远的地方,他才唤道:“首辅大人留步。”
薄尽斯负手看着他:“何事?”
“是为叶翎之事。”
“哦?叶兄有何见教?”
“你既然称呼我一声叶兄, 我们相识也不浅,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你身为当朝首辅,却和容亲王的遗孀走得太近,是否于礼不合?为我妹妹好,也请薄大人放过她。”
“怎么,叶家难道不希望翎儿与我走得太近么?”薄尽斯抱着胳膊道,“那就奇怪了,怎么那日我在叶家酒宴上喝的酒,劲头会那么足?下了药都没那么晕。”
叶念初咬牙切齿,又自知理亏:“那是……意外。总之我不愿意见到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你可想过,倘若你们的事情败露,结果会如何?”
“结果便是我可以和她光明正大在一起。”
“你为何不肯放过她?!”
“是我该问你,你们叶家为何不肯放过她?”
叶念初握紧了拳头:“我知道叶家亏欠她良多,但同时叶家也在保护着她。你让她忤逆父亲,她就能安生地当一个王妃了吗?”
薄尽斯怔了怔:“忤逆父亲?”
叶念初将昨日叶翎的话告知了薄尽斯。他听完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你不觉得,翎儿总算是长大了么?我还总担心她那么弱小可怜,老是被人欺负。现在才稍稍放下心来。”
“被人欺负?再怎么说,叶家都是她的家。你要她背弃自己的家族,今后都和你一起苟且吗?”
“她的家?”薄尽斯忽然沉下了眼眸,“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家人,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要让她服用能致使终身不孕的膏药,就为了去掉她身上留下的疤痕。叶念初,你叶家满门的荣耀建立在她的血肉之上,你不觉得残忍吗?”
叶念初愣住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回家去问你爹!”薄尽斯说罢拂袖而去。
叶念初愣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薄尽斯回到王府还余怒未消。但是走进院子的时候,发现叶翎正在看几张红色的信笺。
“这是什么?”薄尽斯走了过去。
“叶惜怜问我,请帖要哪一种制式的好。”
“她的帖子,何必要你来挑?”
“她说此次能和七殿下终成眷属,多亏了我的成全。所以希望我来主持她的大婚。”
“你答应了?”薄尽斯有些惊讶,叶翎可从来不喜欢惹这些事上身。
“没有。不过她退而求其次,让我帮她挑这个。我看都一样么,你觉得哪个好?”
薄尽斯略一思忖,挑了上面有金凤的。叶翎挑选好,便让宋辞送了过去。
两人近来颇有些老夫老妻的状态,用完晚膳之后,薄尽斯批阅公文,她就蜷在他怀里看着他。
叶翎觉得,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赏心悦目,让她百看不厌。
薄尽斯偶尔低下头,便会对上她漆黑的眼眸。于是伸手挠一挠她的下巴。叶翎喜欢等他忙完了公务,便勾住他的脖子。他便会将她抱起来,走到床边。
经不住她的几下撩拨,薄尽斯总是把持不住,便要与她温存一番。叶翎起初是食髓知味,后来才知道在这件事上,男人若是来了兴致,那简直要命。
这样甜蜜的日子过了一阵子,转眼就到了叶惜怜大婚的大喜日子。叶家嫁女,自然是轰动长安的大事,排场也是少不得的。
叶翎却窝在府里没有出门,即便赵煦和邀请了她,但她还在守孝期内,难免冲撞。
这样的场合,薄尽斯却是必须要出现的。于是这一日,薄尽斯去赴宴,叶翎留在了府中。
以往他在的时候,她就觉得日子有滋有味的。可是他一走,顿时觉得空空荡荡的。
于是叶翎难得有闲情在王府里走走。王爷带回来的姬妾平日里和她井水不犯河水,此次忽然见叶翎四处走动,纷纷躲藏了起来。
叶翎以前觉得这里叽叽喳喳聒噪,今日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