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又不是女人味,啧啧,怎么形容?语言文字所能表达的东西不如画面直观,就是突然感觉你素手拨琴定然美妙。”
有那么夸张?卫玠淡色的唇微张,她以前又不是没披过发。南国君是什么反应?她时常看到自己披发应当不会如常遇春这样罢。
卫玠和常遇春闲聊了一会儿,冷不防地说了一句,“南国君,过来。”
“啊?好。”本来还在听两人说话的人下意识地答。
常遇春呵呵一笑,
南国君反应过来。卫玠怎么知道她在旁边…
有些局促,她在常遇春旁边坐下。
隔着屏幕,她们面对面。
卫玠突然温柔的笑起来,“南国君最近有好好听话吗?”
…
…
南国君一愣,就因为卫玠那么一句话,她的眼泪就刷刷地往下掉。
常遇春觉得自己有一种电灯泡的感觉,这很莫名其妙,又似乎理所应当。
卫玠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好了,南国君不要哭,卫玠说过大家不喜欢哭鼻子的蛋,卫玠是要向南国君道歉,是卫玠把南国君丢下不管,是卫玠自己的问题,你这样卫玠会心疼。”
“女娃娃?”常遇春有些惊讶地开口。
卫玠的眼神因为常遇春的提醒黯然,但不是绝望。
南国君没给两人再次‘交流’的机会抱着电脑大哭,口齿不清道:“吾错了!卫姐!不要不理兰郭军,,兰郭军不任性,会好好听话,只要卫姐理吾,吾死都值得。还有,吾好…虾你…”
卫玠和常遇春都被南国君的情绪吓到了。
有问题!
卫玠对南国君来说,真的到了无人比拟的地位。相比占有欲,南国君这种在乎不在爱情友情亲情可控范围。南国君那一点点成熟根本不可能被她用到卫玠身上。
常遇春将电脑从南国君怀里抽出,“好了国君宝贝,你这样下去让卫玠怎么做自己的事,既然和好了就应该高兴,挂视频了,卫玠国庆可以回来。”
“不挂,我还没好好看看卫玠。”南国君舍不得,抢过电脑强行嗑唠了一波。
确实耽搁了不少时间,
卫玠:“好了南国君,卫玠没那么多时间,在家乖乖的。”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陌生女子走了过来,她拍了拍卫玠的肩膀,对着卫玠挤眉弄眼,“卫玠!外面有人在叫你名字。”
卫玠:“什么事?”
“捧着一束花,有人说你男朋友喂大家狗粮来着。”
…
…
谣言越传越离谱,卫玠可以不理会,但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她快速地对着屏幕说了一句:“南国君再见。”
就挂了视屏。
☆、第二十一章
没想到卫玠那么急,刚才那女的意思是卫玠有男朋友了?才一个月她就有男朋友了?
看卫玠的样子似乎还很害怕男朋友久等。
脑海浮现出卫玠与男性相依的画面,南国君心中升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火气,夹杂着恐惧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
她的心脏开始痉挛,她微喘想要平复这种不正常,但随之而来的疼却真切无比。弯腰用手死死按住心脏,额头冷汗直流,南国君的眼神很是涣散了。
为什么?
当常遇春手忙脚乱地想要送她去医院的时候她拒绝了。她知道这不是病。
她的心脏里似乎有一株芽破出,并以惊人的速度开出了花。一点也不惊讶,她本身就是世间的不可能,长一朵花又有什么?
她关心的是,这一朵花带给她的疼前所未有,这一定是她与生俱来的,最珍贵的,并且一直由她爱的人浇灌。
浇灌的人一直以来滋润着荒芜的心脏,种子在孕育,如今她心脏里开出了一朵花。花的名字叫爱。浇灌人是卫玠。
真是不可思议,原来她一直以来对卫玠的依赖是爱吗?
…
…
这朵花在南国君心中颤颤巍巍,柔弱的很,但它好像以前被浇灌的格外好。所以南国君疼中更多的是欢愉。
这可以理解为女人第一次的鱼水之欢,疼吗?疼中是夹杂着无比喜悦的。
而喜悦的鱼水之欢又需要夹杂着羞耻,疼痛,害怕…
才会令人上瘾。
常遇春愈发觉得南国君情况不对,她似乎不再疼了,但…
常遇春当机立断,摇着她的肩膀大喊‘国君宝贝’。
南国君终于回神。
常遇春:“啥事儿了?”
南国君摇摇头,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她艰难道:“卫玠以后是不是会结婚?南国君以朋友,妹妹的身份怎么留在卫玠身边呢?”
常遇春想了想,卫玠和他都没考虑到这个吧。毕竟当务之急是…
因此他只是带着安慰语气说:“想那么多干嘛?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国君宝贝那么好,以后嫁的男人肯定万里挑一!只是希望那一天迟些,我舍不得,我是想养你一辈子的。”
南国君眼中茵蕴,她突然就想起卫玠起床时涣散的眼,想起了她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自己真的不再那么孤单,会独自买东西会与陌生人交流,也有对她如此好的光头。
但她对卫玠的情感细水长流,可以说是依赖和唯一性造成的。
她在乎卫玠对谁好,不能接受卫玠和她以外的人亲热,她要天天醒来看到卫玠清秀的脸庞。然后在卫玠工作劳累的晚上为她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偶尔会为小事争吵。
这些事的对象不会是光头,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