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门声惊动了他,使他手上的游戏好不容易打到要升级了又输了,又要从头开始了,他特别生气,还没抬头看人就对他说教。
“还真是抱歉,我…”来人冷冰冰地语气让人心里发毛,刚才开口的男孩闭嘴了,不敢开口了。
一个眼神而已,他就看了“他”那冰冷无情的眸曈,却冷到他骨子里,寒到他心内心深处,因为这一眼,很长时间男孩因闭眼感到恐惧。
“我是来找人的。”没在班里的,夜爵扫视了一圈,见不到冷情,原本不好的心情更不好了。
夜爵那双眸底的寒意,让所有打量“他”的都莫名地发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陌生人气场竟然那么吓人,跟他们家族里有威严的长辈有一比,明明他看上去还那么的年轻。
“请问,你找谁?”如果连与对方对话都不敢,以后还如何站到a市的顶端呢?班长来到“男人”跟前保持平静地与他对话,放在自己身后的手却捏成拳,颤抖着,绝对不能把弱点放在人前。
“冷情。”看着对方吐出的名字,班长终于想起此人是谁了。
“永远的黑色,瘸腿的战士,孤独凶残的独眼狼,他是a市的夜爵。”
拄着拐杖的手,脸上的疤,瘸着的腿,一身的黑,应验了那个a市的传说,他们从未想过会在这里见到“他”,据说,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求“他”办事不能马虎应付,同“他”合作必须小心翼翼不容有误,“他”心狠手辣,“他”极端疯狂,“他”冷酷无情,“他”…这样的人,现在竟然在他们面前出现。
第一个回神的,不是胆大的班长,而是齐禄,他一下子把惊呆发愣的齐优扯到身后,没防备的齐优一下子腿软坐到了地上。
“啪”的跌地声也惊想了众人,齐禄把齐优紧紧地护在身后,班长的心提到嗓子上,还是对上夜爵那深邃充满寒意的双眸,道:“冷情去了教务处,导师找。”
“教务处吗?”夜爵的声音其实很悦耳地,但她给人的感觉,除了冷还是冷,冷得让人颤抖。
夜爵拄着拐杖要走,临走前,回头看了齐禄一眼,原来是他呀…然后离开了。
在夜爵走后班级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有的人拿出纸巾在擦拭额头间的汗水,有的人坐在位置上喘气,有的人不开口回忆着。
齐优摊坐在地板上不敢动了,她现在无比感谢齐禄还有班长,如果不是他们挡她的路,她现在估计自己死无全尸,好可怕的“男人”,好可怕的眼神,她现在双腿无力,站都站不起来。
齐禄挡在齐优的面前,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他握紧拳头,砸自己的大腿,心里默念着,动呀,你个我动呀…可恶,这就是差距吗?
“生子当如夜爵,好一个夜爵,好一个枭雄。夜爵比他家祖老爷子还要强。”班长郑涛听最多的就是他家祖父如何在家赞美夜爵,他一直不懂,夜爵不过长他十岁,他祖父却对他有着如此高的评价,他一直明白白,直到了今天,他终于懂了。
夜爵根本就是一个“怪物”,那种要吃人的眼神,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冷情竟然会去爬这样的人的床,说没鬼谁信呀?
郑涛用力捶了自己的发抖的腿,终于能动了,“啪”地直接关上班里的门,靠门而站,看了一眼班上的大家,他们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跟人家夜爵一比,全都是“虫”了。
“看到没有?”郑涛问。
“看到了。”第一个回答地是不甘心的齐禄,众人都纷纷抬头看到看向问话的班长。
“总有一天,我们要跟‘他’一样,站到顶端上。”郑涛说给他们听,也说给自己听。他们还年轻,他们还有机会,他们一定会超越他的。
“嗯。”齐禄带头回答,能动的他转身看向还坐在地上的齐优,道:“现在看你敢不敢再去惹她了。”“她”是谁,他们都心知肚明。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齐优见到她就跟老鼠见着猫一样,撒腿就跑了吧。
齐优呆呆地看着齐禄把头要得跟拨浪鼓一样,鬼才敢再去招惹她了。
齐禄无奈去拉她起来,毕竟是自己表姐呀,总不能放放着不管吧。早知道这样,之前都干什么去了,真是的。
同时他们各自手持手机发出他们现在知道的最新消息回家族里。
……
他们见过“他”,在七年前“他”也曾这样出门在他们面前,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更成熟了,同时也比从前更冰冷了。
冷情看到夜爵,就像兔子看到胡萝卜,连跑带跳,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客气地pu进夜爵怀里,一点都不顾忌夜爵那条瘸腿是否能保持平衡稳妥地接住她。
夜爵还真一把接住了冷情,在那瞬间夜爵充满寒意的眼神柔和了不少。
“你怎么来?瘸子。”冷情在夜爵怀里抬头笑着问道,所有的坏心情在看到夜爵那一刻都没了,除了夜爵,她的眼里容不下任何人,就像夜爵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存在一样。
导师因冷情对夜爵的称呼经得合不上嘴,因夜爵看向冷情时表情的柔和而偷偷在背后用力掐自己,希望他们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夜爵没开口,她动了动鼻子,在冷情身上嗅了嗅,她闻到了她不喜欢的味道,她就一脸面瘫样与冷情对视。
“噗!”冷情笑了,狗鼻子,她轻推夜爵,动手tuo了自己身上校服的外套,眼都不眨地丢进门边的垃圾桶里,反正家里还有,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