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_bā直接贴脸,冯晓看着比自己大臂还粗的玩意,无奈的张开嘴舔了上去,乖巧的像是在舔冰棒,细细的一点一点的。
浓重的jīng_yè味以及前端冒出来的前列腺液味让冯晓皱起眉头,一边觉得难闻又一边觉得好吃,矛盾的自己都搞不清楚这到底算什么味道。
这根jī_bā能冒水,应该是真的?
冯晓心里默默吐槽,动作上却毫不怠慢,她这身体天生嘴巴小,玩深喉肯定脱臼,那得多疼啊!
冯晓一点也不喜欢疼。
所以她嘴上功夫练的特别好,不需要整个含进去也能让男人爽到射。
柔软水润的红唇裹着guī_tóu用舌头在马眼处细细研磨,男人喘着粗气摸着她的头,半晌受不了了,甩开了女人的嘴巴。
“操!小娼妇在哪学的,这么会舔。”多弗朗明哥差点没把持住射在她嘴里了,喘着粗气的男人一把将冯晓推到她身后的“自己”身上,扶住jī_bā抵在了女人的花瓣上。
身后仅仅是轻微活动了片刻的多弗朗明哥配合的举起冯晓的身子,抬高了花穴。
冯晓缩在男人怀里有点无助,她无比怀念红发跟他的船副,至少不会让她表现出这么羞耻的状态。
她紧缩着pì_yǎn儿,前头沁出水的嫩屄一颤一颤的,等待着男人的入侵。
“阿晓,现在知道哪个是你明哥了?”多弗朗明哥压缩性的气势下,那根本就粗壮又可怕的大jī_bā似乎变得更加狰狞了。
冯晓颤抖着,“是……是你……”
“呋呋呋呋!”身后半天没动静的多弗朗明哥突然大笑,他抱着女人狠狠一肏,又将女人身体往前一推,前头也瞬间被填满,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冯晓当即就翻着白眼高潮了,这令人战栗的快感几乎当场让她哭了出来。
被操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回尤其的刺激。
“错了!”后头猛肏的男人狞笑着一手捏住冯晓的腰,一手握住胸前jù_rǔ,胯下飞快而用力的挺动,干的冯晓泪如泉涌,爽的。
“啊啊啊……呜啊,明……嗯!啊——不,嗯,哈呜呜呜……”冯晓哭的梨花带泪,前头的男人却毫不怜香惜玉,操进逼里就直直奔向子宫,二人的巨蟒仅仅被一条薄薄的肉壁隔开。
“对不起啊……明哥嗯,我,啊我知道嗯,后面的才是……真……噫!!”
“小婊子,这么不坚定?”前头干的缓慢而悠哉的男人突然狠狠撞了一下花心。
“呜呜诶……?”冯晓眼中泪水打着转,茫然的前后看了看,更加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
“那阿晓觉得我们两个哪个是你男人?”身后的男人突然温柔的亲吻上冯晓的耳背,啃咬着她的小耳朵。
“……嗯,啊,唔嗯,明哥……明哥是。”冯晓细声细气的,胆小的要死。
“呋呋呋那……哪个是你明哥?”前头干着的男人突然停了,原本就磨得冯晓开始欲火难耐了,现在更是让她欲求不满。
“我,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阿晓不知道啊……”
两个多弗朗明哥都站起来了,不然那个身高差做起来麻烦,冯晓跟夹心饼干的芯一样,动弹不得。
“啊!!别啊……都,呜呜都是我明哥都是我男人!”冯晓觉得肚子都要被操穿了。
“啧,小嘴真他妈甜,来让你明哥亲个嘴,就原·谅你认不清自己男人的事了。”前头的多弗朗明哥骚包的要死,冯晓都被搞得抬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单方面的被男人蹂躏着唇舌。
这边亲着,后头的多弗朗明哥干着美妙的肉穴,心不在焉的看着“自己”与女人亲亲我我的。
“阿晓。”
“嗯?啊!?”冯晓一个激灵。
“喜欢我么?”
“啊,嗯喜欢!超喜欢!!”
“呋呋呋你这小娼妇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操,那你的萨卡斯基呢?”
冯晓被干的哼哼唧唧,话都懒得说,萨卡斯基?我男人啊,但老子又不傻这个时候秃噜嘴不等死呢么!
“我的萨卡斯基在马林梵多啊,哈,在德雷斯罗萨,阿晓是属于明哥的,嗯啊,太用力了,轻一点嘛……”
“你在求哪个轻一点哦!”
“后面,呜呜后面……”
“后面是哪里?”多弗朗明哥掰着女人的雪臀,一下一下又快又猛,操的pì_yǎn儿都yín_shuǐ直流。
“唔……是pì_yǎn啦,阿晓的小屁股都被明哥肏出水了,轻一点嘛,嗯啊,前面在快一点啦,呜呜……”
与后边截然相反的是,前头的男人却没有那么激情,在除了最开始操进了最深处外,后边一直是浅插慢磨的,一前一后两个频率让冯晓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住徘徊。
就是没个痛快!
叫人不上不下的,冯晓性欲旺盛的很又骚的不得了哪受得了这种折磨?当即摆动起屁股,向前一耸一耸的迎合,可惜节奏完全被把在男人手里,她除了累的半死,完全没得到任何满足。
“明哥呜……别这么对阿晓呐,好难受哦,阿晓的xiǎo_xué穴好想要明哥的大jī_bā用力操!”冯晓非常懂得自己的优势。
“老子这不是用力操着么!”后头的多弗朗明哥笑骂一声,干的冯晓又是一阵尖叫呻吟的。
混蛋老变态!!
“呜呜人家的小嫩逼想要啦,pì_yǎn呜呜,pì_yǎn都要被日烂了啦……明哥好过分!”
“我可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