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九月,天气已随着秋天的到来而变得凉爽,和六七月份的燥热比起来,着实要舒适的多。清晨六点,街道上除了晨练的人外,剩下的,就是那些苦b的高中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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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小区的一栋单元楼里传来一声闷响,两秒钟后传来了阵阵呻吟,对,你猜的没错,或牛.b或傻.b总之形容词里都要带个“b”字的主人公(之一)就这样登场了。就这样,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痛苦,动作间流露出几分疲惫,高一.一班的班长
高一.一,啊,抱歉弄错了————郭琦,呲着那在古铜色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无比洁白的牙齿,挣扎着爬了起来。呃…….为什么要用“爬”,咳咳……..原因对于任何一个一班的同学来说不用想都就知道,至于你们吗,听好了,其实呢,原因就是我们缺钙的大班长在早上起来上学下楼梯的时候又摔倒了而已…..
一脚踹开楼道的大门,郭琦推着电动摩托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拜刚才那一跤所赐从起床以来一直眯着的眼睛总算是睁开了,微凉的空气很是舒爽,也让人精神了很多,看样子不会闭着眼睛骑车去撞树了。
与白天的车水马龙相比,这时的城市安静了许多,电动摩托行驶在小区的路砖上,产生些许颠簸,“喵”,小区的长椅下,一直黑猫缓缓的睁开眼睛,望着驶去的郭琦,慵懒的叫了一声,好像是被电动车的声音吵醒了,接着又闭上了眼睛,一抹黑影掠过,猫的眼睛再次睁开,绿色的眼珠却已变成了血红色,盯着远去的郭琦,眯起眼睛,呲着牙齿,像人一样诡异的笑着。
这时空气中浮现出一个黑色的圆点,在空中不断的旋转,扩大,形成了一道黑色的门。
“喵————!”,黑猫伏在长椅上,竖着毛,向那扇门示威般的吼叫着,门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黑猫又叫了一声便飞快的跑开了,一个男人从门中走了出来,一头银白色的直发,斜长的留海遮住了左眼,一身黑色的运动服。
“这里就是普迪卡吗?”银发男人打量着周围说。
塞在右耳的通讯机中传来清柔的女声,“嗯,没错,而且你要找的其中一个人刚刚经过这里。”
“哦,知道了。”男人应道。
“怀特,一会儿空间门关闭后通讯就会中断,等到提亚斯与普迪卡完全建立起连接要等到十二小时以后,你自己要小心点儿哦。”
“好,我知道了。“怀特温柔的笑了笑说。
黑色的空间门开始一点点缩小,消失掉了,怀特四处张望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随后转身离开,那是刚刚郭琦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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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停完车准备进教学楼,郭琦的屁股便被人从后面狠狠的踢了一脚。
“啊!!”郭琦惨叫了一声,揉着屁股愤怒的转身,鼻子喷着气的怒视着正在贱笑的嚣张卷毛——————张瑶。
“张瑶!”郭琦瞪着他。
“哈哈哈,怎么了?逗b,爽吗?我看你困的跟似的,帮你清醒清醒。”
“爽,。”
“是吗?!那再来一脚?”
“滚!!!!”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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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教室,已经有十几个同学在学习了。
“呦!?昌子,来的这么早啊。“张瑶对正在奋笔疾书的巩世昌说。
“噢,起的早。”巩世昌一边抄着作业一边回答道。”
“还有别人的吗?给我拿一本。”张瑶掀开巩世昌抄着的几本作业问。
“有,在前面讲台桌上,自己拿。”巩世昌左手指了指讲台,仍目不转睛的抄着作业。
随便拿了几本作业后,张瑶和郭琦也加入了抄作业的行列。
又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进了教室,毛球头,也是自然卷,晃晃悠悠的到讲台拎了本作业,又晃晃悠悠的走到巩世昌右边的座位坐下。
“呀,启昕,今天来的这么晚啊。”巩世昌一边抄着作业一边问。
“哦,自行车坏了,就走着来的。”刘启昕迷迷糊糊的答道。
这时,教室的门被“呼”的一声拽开,,
“瑶子!!我昨天晚上打排位五连胜!!!”还没进屋,武庆文便在门口大声嚷嚷着,走到张瑶旁边的桌子那坐下。
“抄啥呢?”武庆文拿起张瑶正在抄的作业问。
“作业呗,你都写完了?”张瑶停下笔问他。
“我都写完了…可能吗?连有什么作业都不知道。”武庆文一边翻着玩一边说。
“数学作业,数学两本练习册,物理作业,英语卷子…….”
武庆文越听眉毛皱的越紧,直接摆摆手,不听了,拿起张瑶借来的一摞作业端详了一下,咂咂嘴。
“怎么?不写了?”张瑶一边抄一边问。
“嘁,我不写他能把我怎么的呀?”武庆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之后拿着张瑶借来的作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走了。
张瑶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到什么人正从后面盯着自己。
在中国,教室的门不同于正常的门,在离地一点三米的中央位置,有一条长约40厘米的狭长玻璃,形成一个窗口,通过这个窗口可以观察到整个教室内的情况,关于发明者的姓名及其心理的扭曲程度我们已无从考证,但却使得无数的小说、手机葬送在了来自这狭小窗口的“恶魔”的视线中。
作为这项发明的受益者,高一.一班的班主任,在确定班里没有作死的学生之后,才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