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rǔ_fáng时,这纯朴田舍女怵的一惊,眼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chù_nǚ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勃起时自是如小指般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穴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扇动,也会抚弄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弄得天香连赞美的话儿,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待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已深谙这插穴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一不断传来,对于秀英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英秀宝贝苦了你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qiáng_jiān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受到两边淫言浪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穴,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鞭儿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阴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后chōu_chā动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chōu_chā。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一放松,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着,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一声娇喘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穴中抽出,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戏一般,看你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么的把戏!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的闭上媚眼儿享受。
江南第一fēng_liú才子49(伯虎威风、狂插八美)
伯虎拖着那在秀英的樱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后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装的模样,长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着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着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儿看到昭容那令人又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生娃娃,于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
“娘子啊,今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份两性教育的美女听,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那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