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听月台的钱虎娃,虎娃儿可是听月台著名的舞姬,那舞姿的优美,与那粉妆院的传红姑娘齐名,只是这钱碧儿的艳舞更是以动感、火辣著称,与传红姑娘的轻盈灵动不同。她双眼火辣辣的看着伯虎,语带挑衅报出了此关名称“碧玉老虎关”
俗语说这一山不容两虎,又说两虎相争是必有一伤,唐伯虎这虎豹霸王鞭强碰钱虎娃的碧玉老虎,最后倒底是谁最厉害,这真得是要上了之后才见分晓。虎娃展颜一笑露出了一对小虎牙,自负的说:“解元郎勇闯五关果然厉害,想必现在身子也乏了。若是还要公子出力,就算奴家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不如让公子轻松的躺下,让奴家来动就好了。”
伯虎思量了一下,想想也好,这样可以不用费力,好攒些力气应付下一关,终究后面还有两位强敌呢。于是就仰卧躺下去,胯下霸王鞭直指向天。虎娃靠了过来,用那葱嫩的手指握住伯虎的鞭儿上套了一套,眼睛一眨调皮的说道:“看不出来解元郎的鞭儿还是元气十足呢。”说完,就跨坐在伯虎的大腿上,张开了鲜红的嘴儿,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进去。
从伯虎一躺下去,就算是中了虎娃这胭脂虎的计策了,先是身子被压制着不能起身,接着yáng_jù进了虎娃上面的虎口,开始了难耐的折磨。虎娃生就比旁人明显的虎牙,不断的刮弄着柱上的虎纹豹斑,又不时磕弄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刺、微痛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竟像狸猫舌头似的带有倒钩,在yáng_jù上一舔舐,又麻、又酥、又痒、又刺的,好不让人难过。一路舔过去,竟让柱上的虎斑抖动,豹斑弹跳,伯虎则是躺在那儿直喘大气。
这会儿伯虎又知错了,先前到听月台踼馆时,只顾着看虎娃的艳舞,竟然没注意到她居然有这么优质的口技,实在是群芳谱中的大漏洞。正在悔恨之际,那虎娃口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吞入,咽喉顶住了虎首豹头之后居然还能蠕动,舌头则在茎部包卷着,连着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吼般的大声呻吟。
虎娃将yáng_jù吐了出来,得意的望了伯虎即似舒爽、又似痛苦的表情一眼,接着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着他的子孙袋,那酸麻的虚空感,让伯虎连连倒抽了好几口气,那神鞭像是极为不耐烦的上下甩动不已。
看了看伯虎的反应,虎娃似乎觉得很是满意,算是给了伯虎足够的口技示范,可以正式开始碧玉老虎的闯关了。
这只胭脂虎以矫健的身手跨上伯虎的胯部来,胯下那只无牙老虎,一直与伯虎的虎首豹头嬉戏,却是不让他深入,逗得伯虎心痒痒的。
伯虎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于是将臀儿向上一顶,伯虎的分身可就入了虎娃的下面那个虎口了。
这无牙老虎可厉害了,yáng_jù一进去就被两片花唇又啃又咬的一刻也不停,而guī_tóu顶到浅浅的花心时,那花心儿也像穴中虎子般,那也会吸吸吮吮、啃啃咬咬的,若是寻常的yáng_jù,可是撑不了几下就得弃械投降了,然而伯虎的鞭儿却正是碧玉老虎的主儿,单单讲那两虎相争或许会相持不下,但是一边的花豹来个二打一的旁敲侧击,可就让碧玉中的母老虎顾此失彼了。
但若是单比那神兵对名器,或许伯虎可以稳操胜算;然而除了先前中了胭脂虎的虎口之计,失了先着外,这钱虎娃还有另一项优势,也就是舞蹈练出来的身段与身法,利用这些身法在伯虎身上来个死缠烂打,伯虎也使出了近日习自传红姑娘的舞蹈身法回应缠斗,两人在蒲团间不断翻滚混战,让在旁观战的邵道长及众家姐妹看得是眼花了乱,目不暇给。
虎娃又用了上床头张牙舞爪功,以虎爪在伯虎背上拉出了数条白线,虎牙又在伯虎的肩头留下了斑斑齿印,果然让伯虎小生怕怕,不得不暴虎凭河的背水一战。运起那十三经秘注的入手功夫,以气机让yáng_jù自伸自缩,左边出个虎拳,又边来个豹爪,而穴中母老虎也是不甘示弱,左挡右顶、夹攻,两人的内里也是冲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最后这两虎相争,居然以两败俱伤了结。当虎娃战得力歇泄出阴精时,伯虎也“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如一队小白羊、全都入了虎口。
经过如此奋力的苦战,两人喘着大气的相拥了一会儿,虎娃神色颇为复杂了吻了伯虎一下,语气意在捻酸的问了一句:“解元郎看奴家和粉妆院的传红姑娘,谁的舞跳得比较好啊?下次解元郎想游瘦西湖,可别忘了虎娃哟!”
伯虎一听之下才恍然大悟,原来先是同行相忌,再加上群芳谱的漏洞,这新仇旧恨才造成虎娃如此的舍命相搏啊,真个是冤家路窄,如果因此而在这一关失利,那还真冤呢。
这一关苦战可真让伯虎元气大伤,跌坐在蒲团上可是花了了一柱香的时间,运化虎娃那充满斗性的阴精,也让伯虎得到充分调息,当虎豹再度活泼、霸王鞭再度称雄时,就准备破这mí_hún八卦阵的第七关了。
终于到了最后一关了,守关的红粉双将是粉妆院的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是一胎双胞的姐妹花,伯虎对她们俩倒是眼生,主要是她们与传红姑娘在同一家妓院,当初在历练时,伯虎怕遇到传红会尴尬,不好意思去那儿,就没见着她俩。
咦,不是说要过第七关的吗?怎的两位娇俏的姐妹花竟自搂抱着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