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被唤醒,开始充血涨大了,又粗又长像驴鞭一样蜷缩在裤裆里,阿娇不得
不双手齐下才掏了出来。这傢夥真是长得可以,用一只手握住,上面还露着一大
截耷拉着。
看着这巨无霸,阿娇突然联想起一件事来。应该是五六年前了,有一年正月,
有个沿海什么地方的人牵来一匹马,说是马其实就是头驴,因为大家说马的个头
比这要大,那人在驴的额头上紮了多大红花,脖子下麵挂了三个铃铛,又在背上
铺上一条花毛毯,自己肩上扛着架照相机,来到村子里帮人照相。如果单单照相,
一张一块钱,如果要骑在驴身上照,一张要三块钱,照了之后记下名字,过一个
月待沖洗出来再送过来,一手交照片一手交钱。
因为阿娇家门前是个十字路口又比较宽敞,所以当时那人就把摊摆在路口。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要拍照的人也少了,那人不知从谁家讨来一捆晾乾了的
番薯藤,让工作了半天的毛驴吃着当午饭。
阿娇没有去拍照,可是对从来没看过的马啊驴啊,(当地没有马和驴的,耕
地只有用耕牛,牛也以黄牛居多,水牛只在大江边的地方或者是沿海地才有)
也是非常好奇,所以就端了碗饭,在饭头垒上一块猪脚肉、两筷子醃酸菜来
到道坦坐在石头上边吃边看。那驴安静地吃着番薯藤,跟耕牛一样用舌头先把番
薯藤卷到嘴里,然后再细细地咀嚼着,嘴巴两边满是白色的吐沫。
阿娇正觉得也没啥特别的时候,突然在驴的肚子下面看见了一根巨物,耕牛
的生殖器阿娇见过多了去了,所以知道这是驴的生殖器,可是与耕牛鲜红色的生
殖器不同,驴的傢夥要来得黑很多,最要的是远比耕牛的生殖器要粗要长。因
为驴鞭确实粗长得令人惊歎,所以阿娇对当时看到的情形总是记得清清楚楚。
眼下,矮人的ròu_bàng跟柏鸣的ròu_bàng相比,完全就像驴鞭与牛那傢夥比较一样,
明显比后者要来得粗来得长。阿娇心里清楚,人与人之间是有别的,特别是女
人的rǔ_fáng,有的女人rǔ_fáng大得出奇,比篮球还大,而有的女人rǔ_fáng完全靠乳罩撑
出一点山峰来,里面真正的傢夥只有苹果那么大,而且还不是最大的苹果。据说
女人的肉穴也是有各种各样的,不过阿娇没有机会与别人tuō_guāng了斗bi。
在这之前,阿娇的心里也想过,男人的傢夥肯定也是有别的,一定是有的
人长有的人短,有的人粗有的人细。可是眼前矮人的ròu_bàng就有点让阿娇颠覆认识
了。你可以比别人粗比别人长,可是怎么可能粗那么多长那么多?这怎么说呢,
大家比力气,有人挑一斤,有人一五十斤,甚至有人力气特别大能挑动二
斤,能挑动二二十斤的,就不常见了,可是也还能理解,然而突然看到一个貌
不惊人甚至有点瘦小的人,一挑就挑起三斤的担子,那不是太令人震撼了?
矮人从回忆里醒悟过来,发现命根子早已经被阿娇摊出来,拿在手上把玩欣
赏了。
「唉,我不是要你跟我做爱的意思。」矮人歎气道。
阿娇抬头不解地看着矮人。没有说话,手也没有停下,继续把玩着矮人的大
ròu_bàng。
「真的,我的意思是让你穿上裤子,然后保证以后不要再继续跟你姐夫纠缠
不清,决心做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就好了。」矮人解释道。
是吗?你是指这个意思吗?阿娇想。仔细想来,他好像还真没说要跟自己做
爱啊,只是说不要她的钱不要她的物。
想清楚原来是自己误解了别人的好意,阿娇却高兴不起来,为什么呢?因为
是她把他的意思往歪了想,而且还动帮他掏出ròu_bàng拿在手里把玩,这不是说明
自己思想很yín_dàng吗?人家好心劝自己改正,自己却变本加厉地勾引起对方来。
想到这里,阿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头不语。握在手里的ròu_bàng也不知道该
放手还是继续把玩。不过也就眨眼的功夫,她的两眼又放处光来,因为她发现肉
棒竟然变得更粗壮也更硬了,像是一匹饿狼,精神抖擞地昂着头在猎物。於
是潜意识里,阿娇对这大ròu_bàng生出了贪婪的情愫来。
说实在的,几乎所有正常的人都是一样的,看到好吃的都会流口水,这与嘴
馋无关;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都会意淫,女人看到强健的男子也会莫名地喜欢,
这可能就是说的人之常情,无关乎yín_dàng。
阿娇此时也一样,半天时间肉穴吃了两回肉,内心是不饥饿的,可是当她看
到如此巨大的ròu_bàng时,不由自地还是表现出了爱不释手的感觉来。
喜欢上了这ròu_bàng,自然就会联想要是被这超级ròu_bàngchōu_chā时会不会很爽。阿娇
心想,这么粗这么大,自己的洞洞能不能塞得进去啊?如果戳进去戳到底会戳到
哪里?不会从后面出来吧?嘻嘻,不知道被这大ròu_bàng插有多舒服?想着想着,阿
娇的下面便开始湿润,阿娇自己都能感觉到y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