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大人必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小云的消失必然也同他逃脱不了关系。
“敏儿你是怎么猜到这个赵大人不老实?也太神了吧!”虞清远赞道,他一向知晓燕云逸神机妙算,能预知尚未发生之事。却不曾想齐敏不知何时也有这项本领。
齐敏道:“这个赵大人看到我们便是极为,回答的问题也避而不答,抑或含糊其词,眼神不住躲闪,正是心中有鬼的表现。所以我便断定,只要我们一走他便会有所行动,若是我预料不假,跟着这个什么赵大人兴许我们便能破解村中破落的关键!甚至小云的下落也会有所着落。”
每耽误一刻他的心亦低落一分,还不知现如今小云究竟去哪里。齐敏握紧拳头,眼睛望向未知被黑暗笼罩的密室。心中暗道:“小云,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
燕云逸只觉得脑中昏沉,眼皮沉重,像是压着千斤铅块,怎么也抬不起来。隐约记得自己正同一老妇切脉,忽而鼻翼间闻到一股甜腻花香。接着整个人便是不听使唤昏了过去。燕云逸猛然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陌生的场景,像是在一处山洞中,四周摆满瓶瓶罐罐,鼻翼间充斥着药材的气味。
燕云逸猛然回过神来,若是他没有记错,他应是受袭了。剧烈的挣扎,却发现身上被一层锁链牢牢束缚着,不得挣脱丝毫。木架随着他的挣扎发出窸窣声响。
“别挣扎了,你已被伏,你身上的锁链乃是沉香木所致,任凭武艺高强之人也挣脱不得。”冬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久走到燕云逸面前,面颊依旧是不正常的黄瘦,斜跨木篮,不难看出里面盛放着不少药材。
燕云逸实是看不透,为何自己好心帮助冬儿,冬儿却袭击上自己,陷害至此。燕云逸不由出声道:“冬儿,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何吗?我初次来到贵村,不曾与你结怨,我知你是好孩子,能告诉我这一切吗?”虽处在一完全陌生的环境,身处下势,但他不能因此自乱阵脚。
冬儿沉着头,一面收拾手中的草药。“就当你碰到我倒霉,我实是无心害你,哥哥善良仗义,只是身不由己为人所驱使。若我不做,倒霉的将是我的家人们,我不祈求哥哥的原谅,是冬儿罪大恶极,以德报怨!”冬儿甚至不敢直视燕云逸那双灵温润的眸子,愧疚万分,对自己这般好的人,自己却做出这般事来……
燕云逸弯起唇角,笑的月朗风清。“冬儿,哥哥不曾怪你,此事尚有转圜的余地,只要你将村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一五一十的告知我,兴许事情还会有转机。”正在研磨草药的冬儿晶亮的眸子忽而亮了起,但是很快那团希望的火焰瞬间又被吞噬,再度变得晦暗了起来。“哥哥算了,是没有可能的你不知道他就是个魔鬼,将人彻底沦丧,变成一具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
冬儿想起自己所见到的一切,身子还在不住的抖索,一直像是他做过最可怕的噩梦,如影随从。
“冬儿,你心中已生魔障,丰林村中破败不堪,你明明知道事情的关键,却置若罔闻,任由事情变得越来的恶劣,岂非也是在推波助澜恶人之势?即便的你为那恶人效力,诱骗丰林村中的路人,暂时保护住了家人的安危可是你的心难道就不会时刻备受谴责吗?为一己之私,却造就无数良善之人白白丧命。”燕云逸神色哀伤,这看似破败的村落,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不堪,隐藏着不为人知更大的阴谋。
冬儿神色哀婉,他亲眼所见往日和熏的村庄逐步走向衰败,最终道:“三年前此处并非如此模样,虽是偶遭马贼肆虐,但是村中人多青壮,那些马贼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村中人齐心协力,曾数次击退马贼。知道有一天朝廷派遣了一位官员名为赵大人,说是王恩浩荡,王上关心边境臣民,特调遣王宫中的人来此更换了往日的府衙大人。众村民皆喜不自胜,认为王上并未将来我们这些边境小民忘却,殊不知这个赵大人亲手将村子毁了!”
“那这个所谓的赵大人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使得村子衰败至此?”燕云逸不由发问。
“三年前,村子适遭马贼屠戮,村民们正修养生息之际,那赵大人带领一帮人,自称是朝廷亲命前来,为村民施粥,村民们喜不自胜,认为王上恩泽万民,欣然接受,殊不知那赵大人笑里藏针,粥中实放有他物。村民食用后昏昏欲睡,青壮年尤甚,醒来后被关押在一处暗无天地的地方!”冬儿垂着头,但隐约看到他肩膀不住的抖索,自己是哥哥和父亲就被关押在那些黯无天日的地方,而自己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遭遇不幸。
“赵大人有何能耐?为何将村中青壮年关押起来,又是何等目的呢?”燕云逸的兴趣越发的浓郁,赵大人身份疑点重重,不仅仅是朝廷委派的人那么简单。冬儿继续道:“他的目的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