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乞求的丈夫,她实在不忍再让爱她的丈夫遭受更大的打击,她唯一的选择只
有离开。
「你若为老头子的事,没必要。如果为了我,我不在乎发生的事,」他怕妻
子没听明白,干脆和她敲明白了,「春花,即使他以后再找你,再有这样的事,
你能抗就抗,能躲则躲,实在不行,嗨!也就认了……」
再明白也不过的话了,那厚道老实的冯,其实还不知哥哥蹂躏妹妹的暴虐。
从内心讲,确也不能容忍如此使他难堪的luàn_lún丑事,父亲和女儿,这怎么说,在
他的思想意识中也是不存在的。既然木已成舟,跨入了这一步,他只有接受这种
现实了,可他原本脆弱的心,还能再一次接受另一轮的打击吗?
春花经历了两次不能接受的现实,内心深处感到了扭曲后的苦痛与羞辱,与
其说等丈夫知道了无法忍承受,倒不如说她无法面对这份残忍与丑陋,她心虚地
选择了离婚,只有用分开来截断自己对丈夫的亏欠。
当她怀揣着那份离婚书时,她再一次流泪了,从两人结合到现在从来没红过
脸,可以说彼此恩恩爱爱,实指望白头偕老,可到如今,只是因为父兄地luàn_lún导
致了夫妻反目。
那张崭新的证书上,清清楚楚地钢印还记忆犹新,冯英俊的面庞曾让她无数
次地记起他的温柔和爱怜,自己依偎在他的肩头,幸福地笑着。
可这一切,将从此以后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再是她的夫,他
们彼此之间无牵无挂,即使自己再有纠纷,也已与他毫无瓜葛。娘不能保护她,
爹又是那样的爹,想起今后,她的泪无声地流下。
带着某种绝望、某种失落、某种疯狂,她奔上了南下流浪的征途,可是不多
天,她便原道返回,权衡再三,住进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娘家。
正如丈夫对她劝慰一样,得逞的却是你家……
两条恶狼都在,自己是送货上门,怨谁?怪谁?恨谁?南下流浪未成,她多
少有点后悔,认识到解除婚姻是往自己脖子上套上枷锁,可就那样整日怀着羞愧
和自己的爹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再度踏上luàn_lún。
她又心犹不甘,以前为了自己,为了家庭,为了丈夫,她反抗过、挣扎过,
可备受蹂躏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尤其是在她原本希望得到哥哥的帮助,反而遭
受哥哥的欺凌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背着丈夫让两条淫棍奸淫的事实,她羞愧、
内疚,每次在丈夫的爱抚下,再也体味不出xìng_jiāo的快乐,相反却更感到自己身体
的肮脏。
两条恶狼轮流上阵,自己几次束手就擒,唯有被奸淫的命运,luàn_lún已成既定
的事实,自己的身体里早已灌注了luàn_lún的jīng_yè,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
得乖乖地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种shòu_yù吗?
那轻微的反抗只能是男女调情的兴奋剂,助长爹淫辱她的兴趣,助长各个奸
淫她的威风。看在爹和哥哥眼里只能更增加他们凌辱她的动力。可如果不,那不
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兽行。
一想到从这以后,她每天都得躺在这三个男人的身下,让他们玩弄,她就一
阵恶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弄她时的那种yù_wàng飞扬的表情。她能承受
得住爹、哥哥还有丈夫同时和她要求干那事吗?
回顾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
爱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紧的贞操和人格,而这
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的shòu_yù,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女
儿的贞操,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luàn_lún,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
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
山下,任由父亲和哥哥再度蹂躏,蹂躏得她体无完肤。
生在这样的流氓窝里,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回来的那天下午,淫雨霏霏。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欲行非礼,她死活不
依,准备鱼死网破,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
纠缠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春花松了一
口,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送上门的
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
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一家人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春花从父亲偶
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但她已经习惯了,吃完饭后,母亲照常
洗碗,但春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
luàn_lún理辈分的肮脏气息,她知道女儿不改回来,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