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几场,不出所料,果然通通是b卷。
.......
待所有科目都考完,三人如用尽洪荒之力般憔悴不堪。除了数学其他几科都考得不太理想的花梨恹恹地去教室外的储物,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大灰狼白老师”。
糟糕!兴师问罪来了!
“来八楼办公室。”电话那头声音沉沉地,听不出情绪。
电话挂了,花梨慌张地望向两位好友,皱着一张脸,有点想哭。
“怎么了,花梨,白老师找你?”
“恩诺,他现在叫我校上空的天缓缓染上火红的夕阳,心情沉重起来。
“如果白老师真的发现了,你可要给我俩求求情啊......”碧茹的心凉凉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她们这就是啊!
不过,没叫她俩就说明这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花梨可是白老师亲戚来着,有这层关系在,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花梨,姐妹们就靠你了啊,我爸要知道我没及格还偷试卷,会宰了我的。”左左一把抱住花梨的手,心有戚戚。
“好啦!我知道了。”花梨耸,长吁一口气,朝她俩挥挥手,上断头台似的往办公楼走去。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学校的特级教师都有两间办公室,一间安排在教学楼,另一间则在学校东部位置的一栋花坛簇拥的豪华住宅楼,一楼一户,白老师住在第八层。
花梨气喘吁吁地走了段路程,坐上电梯到了八层,战战兢兢地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白......白老师,你找我......”她期期艾艾地望了眼白老师的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过来。”白老师回过头,幽黑的眼像无底洞,直盯着她。
花梨本就是胆小的主,这会儿被他那眼神盯得无所遁形。
缩手缩脚地走了过去,颤颤巍巍地主动伸出了左手。
“白老师,我错了......“花梨一闭眼,豁出去了,与其被逼问,索性主动全招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偷你钥匙,不该叫人去偷试卷,我错了,你惩罚我吧!”花梨一脸视死如归。
“噢?胆子挺肥了,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偷钥匙?”白老师听了她这突如其来的坦白,楞了一下。
噢?什么叫“噢”?难道他不知道这个事情?
“我.....”花梨睁眼,一把捂住了嘴。
完了,不打自招。姜还是老的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很好。”白老师拧了拧眉,双臂在胸前交叉,不怒自威,“那么你这就是罪加一等了。”
“我还有啥罪?”花梨这会儿被搞蒙圈了。
“你自己看吧。”白老师丢过来一张颜色粉粉嫩嫩的纸,看着样式有点眼熟。
花梨捡过来打开,第一行字便钻入眼帘:
“1班的秦墨同学,你好,我是3班的卓花梨,我喜欢你很久了......”
“轰隆隆。。。”脑袋上空顷刻间晴天霹雳,她石化在原地。
叛逆 娇妻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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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 娇妻十五岁h ( 花满溪 )
“你喜欢他?”白老师先开口发问了,声音前方上头传来,语气不咸不淡,却暗藏着危险。
“我没有...”她确实没有,但问题是白纸黑字这话说出来还真没啥说服力。
“有勇气做还没勇气承认?”白老师眼里闪过冷光,这会儿是真的动气了。
“没有的事为什么要承认!”平时老实巴交的花梨,像只小白鼠的花梨,现在居然怒气冲冲地凶白老师。
这话顶出去后悔的情愫就冒出来了。
明明可以软着架子上去和他好好解释的,却被他这质问给激得一下子炸毛了。也许是最近备考神经太紧绷,也去是其他的原因,她现在觉得五脏六腑都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只想顶嘴。
青春期的孩子,倔强又容易叛逆,你越强势地让她干啥,她越要对着干。
白诚然在教师行业里打滚多年,教育学青少年心理学还不是烂熟于心,孩子的心态他最应了解。捋捋毛发,循循善诱一切就是另一番光景了,可大概也是关心则乱,一想到她给其他男生偷偷写情书,就不由得怒火攻心,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看她挺着小身板横眉怒目,有恃无恐的样子,白诚然冷笑一声,“卓花梨,你还学会狡辩了。”
忍住要抽她屁股的冲动,白诚然怒不可遏地把那情书扯过来,当着她的面三两下就撕成了碎片。
“你凭什么撕我的东西!”花梨眼瞪大,气势汹汹地就去抢,而白诚然一个侧身,把粉碎的信渣通通丢进了墙边的垃圾桶。
“白诚然,我恨你!!”她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咬牙切齿,破口而出,那个“恨”字咬得尤其之重。
两年前还是乖乖女的花梨,现在却成了一只全身棘刺竖立的小刺猬。
“你恨我的事多了,也不缺这一件。”花梨的话如雪上加霜,站立在墙角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皱起眉,目光变得阴鸷,脸一下子青了。
刻意遗忘的痛苦回忆如刚愈合的伤口,花梨感觉胸口被强行扯开了一条缝,血淋淋的肉就这样尽数露出。
“你是个道貌岸然的混蛋!忘恩负义的小人!你qiáng_jiān你朋友的女儿,你是教师里边的败...啊!.”花梨一直以来都是软软糯糯的,小白鼠一样的毫无攻击性,此刻口不择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