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
姜母也没辙了。只能作罢。
姜锦年确实忙碌。她除了忙工作,还对自己十分苛刻。她控制饮食,坚持日常锻炼,常做美容和按摩,以最快速度恢复了身材——双腿瘦长,腰肢纤细,胸部比从前更挺拔丰满。
傅承林劝诫道:“你可以稍微休息一段时间。”
姜锦年却嘲笑道:“嗯,猴急的人是你,让我休息的人也是你。”她说话时,正在审察项目协议,台式电脑静立于书房,键盘被她偶尔敲响。她还穿着一套女士西服,语速偏快,动作简洁,一言一行都显得精明又干练。傅承林赏识她的态度,但他决定改变一点现状。他拿起一本书,坐在她旁边翻页,姜锦年果然转过头来瞧他。
他仍是不抬头,侧脸弧线完美,却连一丝眼角余光都没落到她身上。
姜锦年喊他:“老公?”
他不应声。
他还缓缓翻一页书,好像这本书多么有趣。书中价值远超过姜锦年。
姜锦年自行宽衣解带,往他背上贴紧。他坐得稳重而笔直,姜锦年仍与他温存亲热,还问:“老公你要忍到什么时候呢?”话音刚落,傅承林随手扔了书,顺势把姜锦年扑倒在床。书房的床是单人床,他一手扣在她臀侧,另一只手扶起她的双腿,依次扛在左右两肩上。姜锦年就像他掌控的一条船,在持续不断的风浪中颠簸,他还俯身,问她:“你说谁猴急?”他轻咬她的耳朵:“我忍了一年,你每天都在我跟前淘气。”
姜锦年双目水润,呜咽道:“不是你等不及,我也猴急。”
他这才满意,亲了亲她:“乖。”又问:“舒服么?”
她眯着眼睛,细细感受,诚实地点头。
之后几日的夫妻生活都很和谐,但是并未维持太久,傅承林就要出差美国。临走前,他挺舍不得离家,反而是姜锦年总催他:“小心路上堵车,飞机误点。”
傅承林仍去了婴儿房,扶着木床的栏杆,教他的女儿喊爸爸。团子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只能发出:“哒,哒……哒”的音节。姜锦年弯腰凑近,轻轻和她说:“你爸爸要出差了,和爸爸打个招呼。”
团子挥舞小手,咿咿呀呀笑着。姜锦年把她抱起来哄了一会儿,团子很快就安然入睡。傅承林坐在一旁,双手搭在膝头,判断道:“她这性格像我,不闹腾。”
姜锦年悄声说:“难道我就闹腾了?我也是文静又内敛的人。”
傅承林不做置评。
姜锦年放下女儿,黏到他怀里挠他的痒,他勾唇而笑,又顾忌孩子在睡觉,扯着姜锦年倒在床上,和她无声地嬉闹。他们玩了几分钟,傅承林终于记起他的正事,只能拎着行李箱出门,去赶飞机了——这趟出差之前,傅承林很久没有长途旅行,也很久没离开过家。等他到了美国,每天坚持和姜锦年视频聊天,定时定点,差一次都不行。
傅承林偶尔也自嘲:他一个快三十岁的、当了父亲的男人,竟然像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
他的资产公司发展稳定,山云酒店预备上市,他还将业务拓展到了北美,谨慎地试水。回国前一晚,他刚进行完一场商业谈判,游荡在附近的购物大厦里,给他老婆挑礼物,私人手机就忽然响了,显示一个陌生号码。他拿起来接听,道:“你好。”
郑九钧的声音响起:“我回家了。”
郑九钧长叹一口气。
傅承林问他:“你还好么?”
郑九钧闷咳,应答道:“还活着。”几秒沉默之后,他问:“你这一年过得怎么样?”
傅承林原本想说“我都当爹了”,后来还是避忌,简短讲了一些公司情况。随后,他拐弯抹角地提起去年事发,郑九钧也如实说:那晚,他遭人暗算,被一位姑娘给坑了。调查取证一年,他总算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傅承林却问:“清白?你和她做没做?”
郑九钧被他噎住,嗓子像是堵了一口痰,半晌才回答:“做了。”
傅承林犹疑:“仙人跳?”
郑九钧语气激动:“是的,她告我强.奸。”
傅承林的语气比他爷爷更老成:“烂大街的伎俩,也能诓到你。”他流露出怀疑与不可置信。郑九钧做事并不是不带脑子,那一晚之前,郑九钧才在黄总身上吃过亏。
因为顾念义气,郑九钧被黄总骗了20万的香港银行支票。黄总打着郑九钧的名头,四处借钱,四处举债,逼得郑九钧和黄总打起了官司。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郑九钧怎么还盲目信任别人,掉进坑里了呢?
郑九钧连忙解释:“我被人下药了。温临给我倒的酒。我一个叔叔说,那种药,净在暗地里传播,甚至能在微信和淘宝上买到,屌丝们拿它来泡妹,俗称迷.奸药。”
傅承林只重复道:“温临。”
郑九钧默然,又感慨:“他搞人有一套。”
*
郑九钧重归社交圈,大家都问他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他不撒谎,也不愿说实情,索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