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儘量順著他。可我想不到,想不到他竟然和那麼多女人有關係,有的女人還是
他的同事……」
璐漸漸激動起來,「就算我不在乎他出軌,可他們,他們為什麼要報復到我
身上,就算我並不純潔,可我從沒有意傷害過誰,他們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做
母親的權利也奪走!」
璐哭出了聲。
我輕輕撫摸她的後背,儘量讓她平靜下來。
「後來,那些歹徒抓到了嗎?」我問。
「沒有,他不敢報案。」
「那知道是誰指使的嗎?」
「他說是他單位一個女人的老公,不過那人已經找不到了。」
為什麼人都不願意珍惜自己眼前的幸福呢,有璐這樣的女人做老婆,還要去
沾花惹草,難道是為了什麼處女情節嗎?由此我也想到了我和玲,想到了剛才的
短信。我猶豫是否應該將玲約我見面的事告訴璐?還是不要了,那樣肯定會牽涉
到保證金的事,在這個時候,我更不想讓璐知道我在瞞了她。
「傑,你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我在想,我們的將來。」
「我們的將來?傑,要是我們廠子的情況好轉了,你想做什麼呢?」我發現
璐的眼睛裏有了一份期待。是啊,剛才璐說過要做我的女人,怎麼才算我的女人
,難道璐想結婚了?
「我們結婚好不好?」我試探著問。
「你不在乎我過去嗎?」
「我在乎現在的你!」
「我是說,我不能給你生個孩子。」
「二人世界不好嗎?」我不想傷害璐,心裏卻在問自己:我真的不在乎嗎,
也許現在二人世界很美好,可是將來,看到人家兒女繞膝時,我還會這麼想嗎?
璐顯然被我的話鼓勵了,「傑,能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說完,將頭深深地埋到我懷裏。
第九章 前妻
第二天,我提前半個小時來到沁香茶樓,玲卻已經等在那裏了。
這些年來,我也曾無數次想像過我和玲重逢的情形:形同陌路地擦肩而過;
還是玲再次哭求我覆水重收;亦或她身邊已然有了甜蜜的另一半……
玲一個人坐在茶室裏,橘紅色的衣裙。那是我最熟悉的顏色——木棉花的顏
色。大學時,我們經常背靠背坐在樹下,談著各種各樣甜蜜得有些可笑的話題,
而我們最喜歡的,就是一起低誦那首「致橡樹」:
我如果愛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根,相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雲裏。
……
你有你的銅枝鐵幹,象刀象劍也象戟;
我有我紅碩的花朵,象沉重的歎息,又象英勇的火炬。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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