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车上就这几个汉人,确实没有运什么东西。不过,弄到这两个女人,
也算是个不小的意外收获了。
有的弟兄开始在车上敲敲打打,拆卸自己中意的物件。我捡起地上那揉搓的
看不出本色的黄军装,揪下那两块领章,这是个不错的纪念品。
车厢在不停地晃动,粗鲁的喘息和悲泣的呻吟仍然断断续续回荡在山洼里,
百无聊赖的弟兄们开始在周围游荡。
(4)
弟兄们正闹的开心,忽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声。我吃了一惊,
四处游荡弟兄们也都紧张起来,纷纷捡起武器东张西望。
远处又响了一枪,这回我听清楚了,枪声来自东边,听那声音少说也在十几
里外,而且是我们弟兄用的老套筒。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我派出去的弟兄在给我们报信,一定是发现了汉人的援
兵。我马上招呼弟兄们,准备撤退。
车厢里的弟兄纷纷跳了下来,乱哄哄地抄枪的抄枪、找马的找马。上面只剩
了一个弟兄,还趴在光溜溜的小女俘身上,耸着结实的大屁股,吭哧吭哧地进行
着最后的冲刺。驾驶室里的一个弟兄刚完事,心满意足地跳下了车,一边系裤带
一边找自己的马。
远处隐隐约约的枪声开始密集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像是炒豆。我听
出里面有连珠快枪的声音,看来是汉人援兵开打了。
弟兄们差不多都披挂整齐了,有人已经纵马向山后溜去。其他人焦急地催促
车厢里的弟兄赶紧下来,马上开拔。手忙脚乱中,突然有人在车厢旁大吵大闹起
来。
我赶紧过去,原来是两个牵着马等在汽车旁的弟兄。他们一直等在那里,为
了能干上这两个女人,下雨都没有躲,却到最后还没有轮上。现在看大家都拉马
急着要撤,两个人都急了眼,吵吵着要把这两个女俘虏带上走。
我心里盘算,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要带着这两个女人,没地方放不说,怕
是汉人也不会善罢甘休,搞不好大家都脱不了身。听听枪声,还在远处不紧不慢
地响着,并没有朝这边移动,算算应该还有时间。
于是我咬咬牙,招呼这两个弟兄去驾驶室里把被干的软塌塌的女少尉赤条条
地拖出来,架到车厢后面,和那两个男俘虏并排,光赤条条地吊在了车厢板上。
我指着软软地吊在车厢板上的一丝不挂的女少尉对那两个弟兄说:「人不能
带着,你们现在就把她干了!快!俩人一块上,水陆并进!」
两个弟兄听了我的话竟愣住了。
我没好气地把他们拉过来,一前一后夹住女少尉,然后用手拉他们的裤带。
他们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两个人顿时眉开眼笑,麻利地退下裤子,两条青筋
暴胀的大ròu_bàng立刻一前一后逼住了赤条条的女少尉。
那女人早被十几条大ròu_bàng肏的三魂出窍,人已经迷糊了。但被两个精壮的汉
子一前一后挺着铁杵般的ròu_bàng夹在了中间,她也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软塌塌的身
子竟硬挺起来,不老实地扭来扭去。
那两个弟兄早已是欲火中烧,四只大手抓住女少尉的两条光光的大腿,猛地
向上劈开,两条粗大的ròu_bàng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女俘虏前后两个ròu_dòng。
女少尉嗷地一声惨叫,两条ròu_bàng早已齐根没入,接着开始猛烈的chōu_chā。女人
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像一块柔软的面团,在两个粗壮的弟兄的身体中间被揉来揉
去。
凄惨的哭嚎在山脚下骤然响起。吊在车厢板上的两个男俘虏像死人一样一动
不动,对他们的女战友的哀嚎完全无动于衷。
这时车厢里的弟兄完了事,下面的弟兄大呼小叫地招呼他将那个软的连站都
站不住的小女俘拖下车来。围在一边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那个小女
俘也赤条条地捆在了车厢板上。
这时远处的枪声逐渐稀疏下来,接着一个黑点出现在东面的公路上。弟兄们
纷纷拿起武器,盯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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