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卓玛正在给老爷的奶牛挤奶。我马上大叫,让那个老女人去
挤奶,叫卓玛到这里来。
管家犹豫了片刻,答应一声转身跑了。我心急火燎的等着,好像过了一年,
才听见轻轻的脚步走近我的房门,接着是怯生生的敲门声。
我故作镇定的答应了一声,进来的真的是卓玛。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叶,
身上散发着奶味,看来真的是在挤奶。我故意坐着不动。
卓玛低着头给我请了安,放下手中的东西,默默地跪在地上,开始脱我的鞋
袜。
我突然抓住卓玛的肩头,把她拉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连珠炮式地问:「你和
夏巴睡过了?他把你肏了?你要大肚了?」
卓玛的脸腾地红了,垂下眼睑,并不答话。一股邪火在我胸中升腾,我抓住
她的袍襟,猛地扯开,粗暴地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凸起的ròu_fēng。
我用力揉搓,品位着ròu_fēng的温热和弹性。突然我觉得这对ròu_fēng比上次要更丰
满、更柔软。我咬着牙问:「他天天都肏你吗?今天肏过吗?」
卓玛扭过脸、低下头,回答我的仍是沉默。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在我手里的奶子也一涨一涨的。
我实在按奈不住,疯狂地抓住她的裤腰带,猛地扯开,一把搂住她发抖的身
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插进了热烘烘的裤裆。
卓玛几乎要哭了,一边拼命摇头一面小声哀求:「少爷,不要……放开我,
我脏……」
她拼命夹紧双腿,但我的手还是不可阻挡地钻进了她的裆下,摸到了那条熟
悉的肉缝。
忽然我觉得有些异样,在肉缝里面我感到了湿滑。我勃然大怒。
上次给她验红的时候,虽然我先后把她肏了几次,但每次开始时那肉缝里面
始终都没什么水。这次在脚店和老板娘翻云覆雨,我见识了还没上马就yín_shuǐ四流
的骚屄,这才知道那是骚女人的标志。现在卓玛居然也开始骚的流水!
我愤怒的抽出手来,刚要发作,却楞住了。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红色的血迹。
卓玛扑通跪倒在地,头触地面连连抽泣:「卓玛脏,卓玛该死……」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从马帮的伙伴和脚店的老板娘嘴里,我已经知道女人有
月事,有月事的女人就没有怀孕。我一下释怀了,心情大好。
我腾地站起身,攥住卓玛袍子的大襟扯向两边,猛向下拉,哗啦一下,袍子
褪到了腰际。卓玛慌了,抱起裸露的肩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三下五除二褪掉松垮跨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经一丝
不挂的卓玛仰面按在了炕毡上。
我粗暴地拉开她的大腿,看见那熟悉的肉缝的边缘果然挂着血渍。我嘿嘿笑
了,握住她热乎乎的ròu_fēng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
卓玛吓的脸色惨白,连连摇头哭道:「少爷不行啊……你放开我!求求你放
开我!我贱……我脏……你不要……」
我哪里还管她哭叫,解开裤带,抄起早已暴涨的大ròu_bàng就顶在了血迹斑斑的
肉缝上。
卓玛疯狂的扭动身体,不让我插进去。我费了很大劲才按住她,大guī_tóu也分
开肉缝,顶住了洞口。
卓玛仍在近乎疯狂地哭闹挣扎,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冲动收起ròu_bàng,
按住卓玛光滑的肩头恶狠狠地对她说:「我绝不让你肚子大起来!」
卓玛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因为没有我的ròu_bàng顶在ròu_dòng口,
她不再疯狂的挣扎了,双手抱在胸前,夹紧双腿,嘤嘤地哭泣。
我拿出从昌都弄来的药包,打开一看,是一种不知名的药草,显然经过了炮
制,黑油油的。我抓出一撮,命令卓玛张开嘴,把药草塞进她的嘴里,命令她使
劲嚼。
卓玛不知我要干什么,但又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哆嗦着听天由命地嚼起来。
刚嚼了两口,她就呕了起来,但她不敢吐,闭着眼痛苦万分地嚼着。嚼着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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