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忽然听到旁边有窸窸
窣窣的声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身体,就在我的近旁。
我吓了一跳。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沈医生。她仍然赤裸着
身体、反剪着双臂,蜷缩在墙角,竭力地掩饰着白白挺挺的大奶子,带着惊恐的
眼神不时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过梦来,明白了自己在哪里。看来现在有了女县长,弟兄们把她给
忘了。她这里猛地冷清下来,没人光顾。大概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定心里怎
么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乐,朝她招招手。缩在那里的沈医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样飞快
地跪爬过来,见我岔开了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到我的胯下,卖力地给我舔了起
来。我足足享受了半天这独一无二的伺候,直到过足了瘾,才一脚把战战兢兢的
沈医生踹开,心满意足地爬出了地窖。
(14)
外面已经是日头西斜,不过空场上却热闹非凡。那个捆吊着女县长的粗木架
子被弟兄们抬到了空场上。女县长依然高高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不过她的胯
下已经给干的一塌糊涂,脏兮兮、湿淋淋,满是粘乎乎的白浆。
几个弟兄趁换人的间隙,把清水泼在她的屁股上,让水顺着股沟流下去,然
后用手搓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惹得一边围观的人哄笑不止。
洗掉龌龊后,我发现女县长朝天撅着的ròu_dòng已经变的红里透紫,又肿又亮,
连pì_yǎn显然也已经被不只一个人干过了。
一个弟兄指着红肿着敞开了大口淌着粘液的pì_yǎn问一个大胡子:「老四,这
是你干的吧?就你爱走旱路。」
大胡子撇撇嘴道:「娘的,这臭娘们这会儿倒是不神气了,就是肏起来像是
戳块死肉,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她装死狗,就说走走旱路试试。你猜怎么着,
还真有点门。我捅进去的时候还真嚎了几声,不过现在又成死狗了。」
旁边的弟兄们纷纷说:「这娘们还真犟,他娘的县长还就是不一样。」
我听着他们的议论走上前去,拉起女县长贴在地上的脸,看着她变得空洞无
神的目光,嘲弄地问:「怎么样田县长,作婊子的滋味不错吧?」
我看她对我的话毫无反应,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呵斥:「少给
我摆县长的架子,到了老子手里你就是婊子。不好好伺候弟兄们我给你好看。」
忽然我想起个主意,吆喝弟兄们把女县长连架子抬回了小屋。
我关上门,拍着女县长的屁股对她说:「别给我装蒜,老老实实给弟兄们作
婊子。老子现在给你找个老师,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说着,我叫人去地
窖把沈医生提了出来,带进了小屋。
沈医生在两个弟兄的簇拥下光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小屋。当她看见屋角
那个粗大的木架和架子上那给捆的奇形怪状的女人luǒ_tǐ和高高地朝天撅着淌着白
浆的红肿的肉穴和pì_yǎn时,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她肯定意识到又有他们的
人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大人物。
沈医生按我的示意乖乖地跪在架子跟前,我弯腰抓住女县长的头发,一把提
了起来。女县长和沈医生四目相对,两人都同时惊呆了。
沈医生反复端详着眼前这张惨白的俏脸和被牛毛绳横七竖八紧紧捆在架子上
赤条条的luǒ_tǐ,半天才出了口气,不相信地低低叫出了声:「田乡长……」
女县长也惊讶地出了声:「小沈?」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娘们原来认识!随即我又是一喜,认识就更好了。我故
意把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拍的啪啪响,狎昵地说:「沈医生,告诉你个好消息,
田乡长现在已经是田副县长了。我们把她请来和你作伴了。」
我见沈医生满脸悲哀和惊疑,有意换了调侃的口气说:「老相识重逢,你们
应该高兴啊。你们怎么好像……」
女县长这时已经看清了沈医生赤身luǒ_tǐ反剪双手跪在地上的样子,显然明白
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马上沉默了下来,垂下了头。
我转过头故意大大咧咧地对沈医生说:「沈医生,田县长新来,还不知道怎
么伺候弟兄们,劳你大驾给她现身说法。教会了她,让弟兄们快活,你也可以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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