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
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弟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
说。」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来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
有点心神不定,叫过安舒,叫他想办法到乡政府打探一下消息。
安舒急匆匆的走了,我又爬上小山头朝碉楼瞭望了一阵,心里惦记着地窖里
的情况,就又跑了回去。
地窖里乱哄哄的,烟酒味夹杂着一股腥气扑鼻而来。墙角的地上,桑琼小小
的身子仰面朝天,一个弟兄光着屁股趴在她身上,正吭哧吭哧砸夯一样肏的她起
劲。两条细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着。
我等了一会儿,那位兄弟大吼一声出了精,另一个弟兄一边解裤子一边挤过
去。我赶紧拦住他,把桑琼从地上拉起来。
小妮子这会儿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浑身软的像面条,下身血糊糊湿的一塌
糊涂。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问:「怎么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
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吭声
了。
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肏!狠狠的肏!
肏死她个小杂种!」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今天田乡长不在,卓
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她就在碉楼里。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
都正常。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
就在那里面。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
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们已经酒足饭饱,又有女人助兴,早已精神抖擞跃
跃欲试了。
那个可怜的小妮子桑琼一丝不挂地躺在屋角苟延残喘,腿大大的叉开着,胯
下的ròu_dòng张着大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浆,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满是粘乎乎的浆
液。
旺堆看我下令,朝那边努努嘴问我:「干掉吧?」
我摇摇头。我要给那些跟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
来。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我们把她的双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
身子也用粗绳子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
我从墙角拿出两件东西,桑琼一见眼睛里立刻显出恐惧。
这是我家的家法,专门惩治不听话的家奴用的,原先曾想过用在卓玛身上,
现在既然桑琼撞到了我手里,就让她先尝尝厉害吧。
桑琼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厉害。她开始大哭大闹,嘶哑着嗓子叫喊:「你们这
些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我像没听见一样,扔下手里的一件石器,手持一个形状奇特的铁器站到了桑
琼的面前。
桑琼拼命的摇头,大哭大叫。我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一捏,小妮子的
嘴被迫大大的张开了。她突然停止了哭叫,那条粉红色的舌头拼命地往里缩。
我把手里的铁器一下捅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把特制的刀子,像夹子一样分
上下两片。我把刀子全插在她的嘴里,左手死命的捏住她的腮帮子,右手用劲搅
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夹住了那条滑溜溜的舌头。
我右手狠狠一夹,桑琼嗷地一声惨叫,大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掉到了地上。
小妮子噗地喷出了一口血,张着大嘴喘粗气,呜呜地喊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扔下铁器又捡起了那个石器。那是个石碗状的东西,也是专门惩治不听话
的穷骨头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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