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我是骚母狗……你们肏我吧,肏死我吧……我是骚母狗啊……呜呜……」
我嘿嘿一笑:「怎么?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
朝香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是,我真的是骚母狗……饶了我吧……」
我朝她笑笑说:「血统高贵的纯种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说完,我叫
顿珠把她从刑架上卸了下来。
这母狗腿软的站不住,我们就势把她扔在湿乎乎的地上。我过去把她铐在一
起的双手固定在地上一个铁环上,然后拉开她的双腿捆在另外两个铁环上。她呈
一个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们又要干什么,哀哀地看着我,连连求饶。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样大,直瞪瞪地盯着门口,嘴大大地张开合
不上了,像被什么钉死在那里了。
门开处,益西牵着一条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进来。这条狗小牛犊般大小,
半人多高。一进屋就四处嗅了起来,嗓子里不时兴奋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狗
很快发现了赤条条仰在地上、下身满是血污的朝香,拽着益西朝这边冲了过来。
朝香好像突然被惊醒了,万分恐惧地盯着呜呜低吼着猛扑过来的大狗,手脚
乱挣,哇哇大哭大叫起来:「不……放开我……不要啊……」
益西拽着大狗强把它拉到朝香的头前。大狗呼呼地喘着粗气,吐出血红的舌
头。几滴亮晶晶的口涎滴在朝香白嫩嫩的luǒ_tǐ上,引的她一阵狂躁的挣扎。
看着大狗尖厉的牙齿和血红的舌头,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死死抵在地上,死命
的哭喊嘎然而止,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目光。
益西拍拍大狗的脖子得意地对朝香说:「怎么样,母狗?这回满意了吧?这
是我们的老乡,藏獒。配你不委屈吧?」
朝香这时吓的脸色惨白,身体僵直,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益西见了一笑:「哦,你点头了!」说着放松了手里的绳子。
大狗呼地蹿了出去,在朝香绝望的惨叫中踏过她光赤条条的身体,一头扎到
了她的胯下。
朝香吓傻了,拼命扭过头想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时死命把两条白嫩修长的大
腿往一起夹。可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手脚都被捆死在粗大的铁环上,她的挣扎
除了拉的铁环叮当作响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全身所有的
肌肉都紧紧地绷直,呼吸急促,满眼惊恐绝望。
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正在她的胯下舔来舔去。大狗已经找到了目标,就
是那条沾满血污的肉缝。大狗兴奋地喘着粗气,那条疙里疙瘩的大舌头顺着肉缝
舔过来舔过去,还不时把那两片碍事的肥厚肉唇拨开。
狗嘴里流出的口涎把朝香光秃秃的下身弄的湿漉漉的。大狗三下两下把肉缝
的边缘舔的干干净净,露出了白嫩的皮肤,接着开始拨开肉唇,肥厚的舌尖拱进
了肉缝的里面。
朝香呜地哭出了声,可怜巴巴地瞪着大眼睛看着益西哀求:「不要啊……求
你们把它拉走……饶了我吧……」
益西嘿嘿一笑:「你看清楚哦,它可是个公的,纯种藏獒。配你不是正合适
吗?」
朝香拼命的摇头:「不……不要啊……」
益西不理她,继续说:「我倒要看看,它把你肏了,你能生出个什么?纯种
皇族藏獒?哈哈……」
朝香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不……不要让它……我让你们肏……我乖乖的
让你们肏……我不会生小狗……我不是母狗啊……」
我一瞪眼:「你不是母狗?」
「不,不……我是母狗……我不是……不要让它肏我啊……」
朝香的语无伦次逗的大家哈哈大笑。不过,惩罚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要让
她牢牢记住一辈子,一辈子见了我们都害怕,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没有人再理
朝香,大家都转到后面,去看公狗和母狗交配的好戏去了。
大狗在朝香的下身舔的津津有味,肥厚的舌头在肉缝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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