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室的地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ròu_tǐ纠缠在一起。上面五大三粗的弟兄
吭哧吭哧地干的显然很吃力,而下面白嫩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着,那让
人脸红心跳的làng_jiào就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这才发现,上面那弟兄其实早已力不从心了,拼命拱着屁股试图脱离,
可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使他欲罢不能。
我们赶紧冲上去,扒开那两条大腿,把我们的弟兄拉了起来。
那兄弟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了,心有余悸地低声嘟囔:「奶奶的,这他妈是
谁肏谁啊!」
这时我们才看清,其实他的ròu_bàng早就软缩了,只是被那骚情大发的骚母狗死
死缠住不得脱身罢了。
我们把仰在地上的朝香拖了起来。她满不在乎地岔开着大腿,白花花的粘液
顺着光溜溜的大腿肆意流淌,两个大白奶子骄傲地翘着,两个红樱桃似的奶头直
挺挺地立着,胯下两片肥厚的肉唇直愣愣的挺立着。躺在我面前的简直是一条发
情的母狗。这时我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挑战式的嘲笑。
眼前这一幕让益西和弟兄们都气急败坏,没想到,我们这十几个走南闯北的
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耍了。
益西招呼弟兄们先把朝香再背吊在刑架上。弟兄们一发狠,就把她吊的高高
的,踮直了脚尖也才刚刚能沾着地面。我们都累惨了,不能让这骚母狗舒服了。
收拾好朝香,弟兄们就在饭堂聚齐了,大家都闷头吃饭,一个个唉声叹气。
突然顿珠呼地站了起来,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吼道:「我肏她奶奶的,我
就不信收拾不了这条母狗!」
我其实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放下碗筷走过去道:「我说也是,咱们十几个
有胳膊有腿有屌的大男人,她一个小骚娘们,还光着腚眼子捆的跟小鸡子似的。
让她骚,咱非把她收拾出稀屎来不可!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顿珠恶狠狠地说:「你们跟我来,看我怎么整治她!」
(14)
回到刑讯室,我们七手八脚把朝香解了下来。她已经给吊的肉软骨酥,站在
那里直打晃。
顿珠让人扶她坐下,又给她端来早餐。这条母狗居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坐在
那里,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把早餐吃了个盆干碗净。
一个弟兄碰碰顿珠,悄悄地问她:「还给她吃饭?她不是更有精神了?」
顿珠阴阴的一笑悄声道:「别着急,她越精神等会儿就越有她受的!」
朝香刚放下碗筷,顿珠就走了上来。他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问:「母狗,
吃饱了吗?」
朝香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娇滴滴地反问他:「还有吗?」
顿珠脸色突变,呼地把她拉下椅子,两个弟兄跟上来按着她跪在了地上。顿
珠淫笑着解开裤带,掏出一条硬梆梆骚哄哄的大肉屌。
他手握ròu_bàng凑到朝香跟前,把紫黑色的大guī_tóu捅到朝香的嘴唇上,嘿嘿一笑
道:「有啊,你想吃我们这儿有的是!」
弟兄们哄堂大笑起来。朝香厌恶地皱了下眉,往后闪了闪身,试图躲开大肉
棒。后面的两个弟兄早把她死死按住了。
顿珠丝毫不客气地用骚气冲天的大肉屌抵住女人的樱桃小口,挑战似的说:
「张嘴啊!张开嘴吃下去!吃下去老子就饶了你……」
他一边说一边把ròu_bàng往朝香温香软玉般的嘴唇中间捅。朝香左右摆头躲闪了
几次都没有躲开,忽然嘬起了嘴唇。
顿珠见状一乐,抄起ròu_bàng就往女人嘴里捅,忽见那樱桃小口微微一张,呸地
吐出一口吐沫。半透明的唾液滴滴嗒嗒挂在青筋毕露的大ròu_bàng上,朝香嘴角微微
上翘,瞪的圆圆的杏眼中露出半是嘲笑半是挑战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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