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汉子,我开始有点头皮发麻。
葛朗却兴致勃勃地捅捅阿旺的腰眼对他说:「你来说说这腊皮人的来历!」
阿旺仍红着脸嗫嚅道:「这腊皮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拿来剥的。不管男女,
大都是点名头的人物。多数是打冤家抓来的仇人……寺里或大户人家绑来交给我
家,剥光了刷洗干净,我家只管剥皮填草……」
葛朗这时耐不住寂寞插了进来,神秘兮兮地问:「你可知道当年桑披寺最有
名的两个蜡皮人是什么人吗?」
我一头雾水,茫然地摇摇头。
他得意的一笑,唾沫星四溅地显摆道:「光绪二十二年,理塘都司李朝富和
游击施文明奉四川总督赵尔丰之命,先后两次带兵围剿桑披寺,兵败被寺内僧兵
生擒。两人均被剥皮填草,制成蜡皮人,悬于寺中,作为镇寺之宝。当时下手剥
皮的就是这位阿旺的爷爷。」
我心中一凛,开始有点明白葛朗为什么找来这位人皮阿旺了。
我下意识地朝跪在地上的那几个赤条条的女俘虏扫了一眼,发现她们都像白
日见鬼了一样,一个个脸色惨白、面露惊恐。大概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们全都
浑身哆嗦着止住了哭声,头齐齐低了下去,脸被散乱的头发遮住都看不到了。
我忽然一个激灵,忙站起身来,命扎西等几个弟兄拿上绳子,上去一个个把
小谢军医等三个女人也都绑了起来。
葛朗看着我笑了:「老弟真是聪明透顶,一点就透!」
说完他转向多吉阿旺,指着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四个赤裸的女俘虏道:「我
想请老兄过过法眼,看这几个女人中可有堪用之材?」
阿旺闻言大喜,大嘴一咧,刚进来时的腼腆完全不见了踪影。他露出一副胸
有成竹的神色,挺胸叠肚雄赳赳地走了过来。
他一站到这几个赤条条五花大绑的女俘虏面前,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眼
睛里放出精光,来回把这几个赤条条白花花的ròu_tǐ扫了几遍,眼睛渐渐的眯成了
一条细缝,嘴也下意识地咧了开来,露出一副如获至宝的神情。
看过几眼之后,他咂了咂嘴,咽了口口水,走到排在队首的小肖姑娘面前,
俯下身去仔细摆弄了起来。他的手游走在女人那细嫩光洁的luǒ_tǐ上,从上到下,
从容不迫,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的老师傅的模样。
他从头看起,先托起下巴看脸蛋、掰开小嘴看牙口,然后伸手到胸前摸奶子
捏奶头、再探下身去摸肋排、腰腹、肚脐,扒开臀肉细细地观察私处,连小小的
pì_yǎn都扒开,一丝不苟地用手指插进去探查一番……
看完小肖就轮到了陶岚。看到陶岚下半身的时候,他特意扳着她白花花的大
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扒开大腿捏起两片红肿的肉唇足足摆弄了好一会儿。
这时四个女人都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命运,可一个个都给结实的牛毛绳捆的像
个粽子,除了凄惨的哭泣之外,想反抗也完全无济于事了。
屋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到,我们谁都不敢出大气,好奇地看着阿旺熟练
地把玩着这几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俘虏赤条条的诱人ròu_tǐ。
阿旺足足用了两柱香的时间,把四个女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细细地看了一
遍。看过最后一个小周姑娘后,他缓缓地抬起身来,眼里一副大喜过望的神情。
看见我们期待的目光,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指着陶岚光赤条
条的身子说:「我没看走眼的话,这个想必是远近闻名的丹增夫人、军区一枝花
喽?」
陶岚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低低的垂下了头。
阿旺却不肯放过她,走上前去,用手指勾起陶岚的下巴,盯着她那曾令所有
男人都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调侃道:「副司令夫人,果然天姿国色、名不虚传,
幸会啊!」
我一听好像有门,急忙挤上去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怎么样?这娘们够材
料?」
阿旺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女人天生丽质,细皮嫩肉,是块好坯子,要
能制成蜡皮人,定会流芳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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