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显然触到了他的痛处,他叹口气说:「唉,你以为我不惦记她?确实
是天姿国色,可那是天上的仙女,看的见,摸不着啊!哪里像小谢小周,tuō_guāng了
屁股全亮给你,让你随便摸、随便玩、随便肏。」
我看着他放肆地说:「那有什么难的。女人再怎么金贵还不是生来给男人肏
的?娶回家来,还不是爱怎么肏就怎么肏吗?」
听了我的话,丹增的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他奇怪的看看我说:「娶回家?
你说的轻巧,那是司令政委的掌上明珠,听说唐政委的爱将政治部徐副主任在打
她的主意,只是因为她年龄太小,所以一直拖着。再说,汉藏不同俗,他们讲究
一夫一妻,我的年岁可以当她老爹,又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
我?」
我撇撇嘴说:「你堂堂藏军副司令,娶她作老婆难道委屈了她?现在拉萨形
势这么紧张,你丹增副司令在藏人中间举足轻重,汉人拉拢你都来不及。他一个
徐副主任怎么比的了你副司令的份量?以唐政委的英明,不会掂不出谁轻谁重。
一夫一妻,更是笑话。」
「汉人高级干部这些年有多少人娶了小老婆?原先的老婆不过做个样子,打
个离婚就行了。可有多少是离婚不离家的?这还不是公开的秘密,我来了这么几
天就都知道了。」
「就说那个徐副主任,他不也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听说他老婆还是个比他军
龄还长的老革命。徐副主任要离婚,他老婆一直都没有松口。他不在乎你丹增副
司令为什么在乎?至于陶岚会不会答应,我看副司令你也不必担心,汉人讲究个
组织纪律性,陶岚是在组织的人,组织出面还由的了她。只要进了这个门,还不
是你副司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的一番话说的丹增顿时云开雾散,眉开眼笑。可他笑着笑着又为难的说:
我是副司令,这要娶文工团女团员的话怎么说出口啊?
我和帕拉交换了个眼色,为这事,我们事先商量过好几次,早就想好了词。
帕拉接过话头说:「这个事副司令不用去找别人。现在章司令在北京开会没
回来,你就直接找唐政委。只有他能做的了陶岚的主。至于说辞吗,其实也没什
么难的,共产党那套词不是现成的嘛。」
「你就说参加革命以来,深感以前罪孽深重,跟不上同志们进步步伐。现在
决心洗心革面,不但与自己的剥削阶级出身一刀两断,而且和剥削阶级的家庭一
刀两断。」
「小陶同志革命思想坚定,你对她爱慕已久。希望能和她结成革命夫妻,以
便时时接受她的革命思想熏陶,早日成为合格的革命战士,不负组织的重托。只
要说服了唐政委,这事就算成了。人娶回家,难道还怕她不乖?」
帕拉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心花怒放。当即就找出纸笔,和帕拉商量着按刚才的
说辞拟就了给军区的报告。丹增拿着写好的报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好像那
就是陶岚本人。最后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
第二天正好军区开会,丹增怀揣那份沉甸甸的报告惴惴不安的去了军区。
开完会,别人都走了,唯独丹增和唐政委留在了会议室。半个小时之后,他
出来了,一点也没有要迎娶美人回家的兴奋,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家里,我忙问他怎么样,他不安地说,会后他特意请唐政委留下,郑重
其事地把报告交给了他。唐政委看了他的报告吃了一惊,半天没有吭声,搞的他
好紧张。
后来,唐政委问了他一些情况,比如什么时候喜欢上陶岚的,为什么一定要
娶陶岚。他按我们商量好的说辞,讲了一通决心跟共产党干,希望能有个革命伴
侣之类的话。最后唐政委只是说,这是件大事,他们要研究一下。看不出他到底
是个什么态度。
说完,他心神不定地问我:「你说我是不是闯祸了?」这时丹增对我已经不
是对一个卫士的态度,而是当心腹来对待了。
我安慰他不必担心,英雄迎娶美女是人之常情。军区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
候,不可能为此而降罪于他,说不定正中他们下怀呢。我的话显然让丹增释然的
不少。
随后的几天丹增一直紧张兮兮地等候军区的消息。五天后唐政委派车来接他
去军区,他兴冲冲地去了,却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据他说,唐政委只是详细地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包括老婆、孩子,还有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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