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你们很久了,名字只是很基本的资料吧?”
“不……我十八岁以后就改名字叫廖子泰,你怎么知道……”太子爷觉得手
上的伤灼热痛着,腿上本来凝固的血又开始流出。
汪少鹏望向桌上的几个人,走过去把抱住岳忆明ròu_bàng还插着gāng_mén的人一脚踢
下桌。另一个人发抖望着汪少鹏不敢动,原本插在mì_xué里面的ròu_bàng已经软掉萎缩
滑出,汪少鹏作势要动,那个人就大叫一声自己翻滚下桌。
岳忆明侧身躺着偏头不肯看汪少鹏,汪少鹏把房内别张桌的桌巾抽下,覆盖
在岳忆明身上。
“小曾还活着吗?”岳忆明突然出声询问。
“……”汪少鹏摇摇头。
岳忆明的小组全军覆没,自己被强暴还害死两个组员,要不是汪少鹏及时出
现,也许自己就是第三条人命,已经干掉的眼泪又缓缓流下。
房间暹罗人和碧海宫帮众全都被一一套上手铐,太子爷狂妄的霸者气势让其
他的刑警都不敢靠近,汪少鹏无奈上前亲自上铐。
“哼哼……哈哈哈哈!”太子爷突然疯狂大笑。
“走了啦,笑什么?”汪少鹏不耐烦地推着太子爷。
太子爷望着岳忆明,又对着全部的警察大吼。“抓我又怎么样?我干了这只
母狗啊!你们警察很了不起吗?还不是给我干好玩的?你们的警花还给我们轮着
干啊!”
有些警察怒目瞪着太子爷,有些则神情古怪地不理不睬。
岳忆明捏着桌巾从地上拣了一把枪跛着脚步走过来。“怎样?你猜这支枪里
面还有多少颗子弹?”
太子爷发楞望着岳忆明说不出话。岳忆明倏地就朝太子爷胯下开了一枪,射
偏打中大腿。
“啧!”岳忆明今天的射击准头很差。扬手又开枪,这次终于打到胯下中间
,太子爷蹲下痛得杀猪般嚎叫,好不容易抬起头张口却被塞入枪管。“来赌一把
吧!”岳忆明冷冷说着。
太子爷才想摇头,子弹就打爆嘴从后脑穿出。
“真可惜。”岳忆明把枪丢在太子爷身上。
飞牛哥走出房间,发现阿豹躺在担架上,脚被铐住不能动弹,手已经做过简
单的基本包扎,但是整个人面白唇紫。
“是你告的密?”飞牛哥不顾警察催促站在担架旁质问。
阿豹虚弱地摇摇头。
“那手榴弹呢?”
“戴……眼镜……的人……处理……掉了……”阿豹气若游丝说着。
什么时后处理的?飞牛哥被推走,一面想着阿豹一开始就被推进房间,可是
后来一场混战后不见人影,太子爷忙着玩弄女警和交易,那阿豹是什么时后被处
里的?那个戴眼镜的警察难道更早就来了?不可能,那时候来了已经可以把他们
人赃俱获,为什么还要拖这么久才带人闯进来?
飞牛哥怎么也想不通,可是被推上警车,望出车窗外看见阿豹被送上救护车
,怎么也问不清楚了。飞牛哥更烦恼这一被逮捕铁定没得脱身,今天这场面随便
一条罪都可以蹲苦牢很久,搞不好这辈子就要老死在监狱里面,飞牛哥很愁苦地
叹了一口很长的气。
黄少隼戴着手铐,排队等着上警车,肩上被拍转头看。
“擦擦脸吧,没有卸妆,神明会生气的。”汪少鹏递上一条湿毛巾给黄少隼。
“谢谢警察大人。”黄少隼接过毛巾往脸上擦抹。
“一定要把自己也赔进来?”汪少鹏用几乎是气音的音调小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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