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夏玉婵又宁愿自己是被眼罩蒙着眼。
夏玉婵才跪着被哈契插入,却马上就被哈契拦腰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插入的
ròu_bàng用近乎直立的角度把夏玉婵的排便渠道大力挪移,夏玉婵觉得好像连肠道都
被搅乱变位。哈契这时手从夏玉婵大腿外侧下勾抱住两腿内侧腿肉,突然往后倒
下,夏玉婵被倒下的动作惊吓,而菊洞内的ròu_bàng又再一次往不同角度挪捅,夏玉
婵痛得眼睛圆凸,尖叫乱吼。
“我们一起来!”哈契腼腆笑着对察猜说。
察猜这才知道哈契不好意思抢了察猜的享受,于是自己采取比较艰难的姿势
让察猜可以维持方才男上女下的动作。无从跟哈契解释起这没有所谓,而且哈契
费了这番功夫反而让察猜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只好接受,走上前继续压在夏玉婵
身上将ròu_bàng往下捣入mì_xué。
这样的角度让察猜的ròu_bàng几乎就和哈契的ròu_bàng隔着一层肉壁直接相交打架
,还加上chōu_chā动作,两个guī_tóu隔着肉壁捣击,夏玉婵难过到全身痉挛,整个
口鼻呼吸滞塞,意识抽离神游简直快要升天。
四个飘洋过海来到南港都工作各自怀抱着不同梦想的男人,今晚却遇上了最
美的梦和最顶级的ròu_tǐ,即使在自己的国家霍尽千金也未必可以干上这仿佛天仙
下凡般的美女,现在却在这里免费恣意享用,果然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他们暂时忘却工作的辛劳,不同的肤色外貌总被异样的眼神和态度对待,语
言和观念的差异隔阂造成工作老是会发生的失误和冲突,被东扣西减的薪资还是
要咬着牙留下大部分汇回家乡,在鱼露和虾酱调味乱煮的食材里面安慰自己这是
家乡的味道。这些忍耐,这些不满,这些委曲,这些忿恨,全都在胯下的ròu_bàng抽
插得到宣泄和慰藉。
就让这两个本地女人来偿还我们得不到的尊重和对待吧!几个男人一心想着
这些念头,更加用力插干,放声狂吼,弱肉强食。
终于几个人先后将jīng_yè满满注射在mì_xué和菊洞里面,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
几泡jīng_yè充实下体的洞穴了,方懿蕙和夏玉婵无力地低声喘气,又熬过这一轮的
奸淫。再来呢?没有办法去想。
察猜、哈契、费洽和肯望或坐或躺在一旁大口喘气,白糊的jīng_yè也沾黏在自
己开始萎缩的ròu_bàng,但是比起那两个女人泉源流出的数量,这些只像是意思意思
的装饰品而已。太爽了!
大家略微恢复体力后,拿起食物饮料开始吃吃喝喝,灯火明亮像是营火晚会
般热闹,哈契突然起音唱起家乡流行歌,其他人有些也听过的就跟着唱和,没听
过的也随意哼唱击掌打拍子助兴,整个气氛欢乐快意,啤酒灌过喉咙时气泡刺激
着食道,欢唱里大家却都想着等待会硬起来再好好干一场!
没有人注意到外面空地驶进两辆车停下,鱼贯走下几个年纪不等的剽悍男子
,最长的看起来才三十出头,其他一两个二十来岁,余下的全都像接近二十的少
年。
年长那个自顾自从口袋掏出烟,然后另一手拿出一个名贵金属打火机,喀锵
一声点火燃烟,悠长地吸了一口,才环顾四周,露出嫌恶的表情。手一挥大家簇
拥着前后走入工地一楼内。
“哎喔,察猜,你们也太享受了吧?”吸烟男子虽然西装笔挺,皮鞋黑亮,
但是细看都是便宜货充场面而已。
察猜一看口里的啤酒差点哽住咽不下。“飞牛哥!”
“在这里开性派对,很赶流行嘛!”飞牛哥不屑地讽刺着。“钱咧?你欠我
的钱咧?”
“飞牛哥,我……”察猜结巴着。
“呼,拜托不要跟我说没钱啊!”飞牛哥吐了一口烟。“你刚才才去我们的
场子里玩掉一笔钱嘛!我没说错吧?”
“飞牛哥,我……”察猜努力想着该说什么好听的话,可是飞牛哥带了好几
个人来,这样的排场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然后现在窝在这里相干,有没有这么爽啊?”飞牛哥这时才勉强扫了地上
一眼,意外发现躺在地上的女人皮肤白皙,好像不是外来妓女。
察猜才刚张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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