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闹腾出来,大家都没脸不说,你性命是断然保不住的,给人背地里议论失节又
是什么意思我到底是子身边人,替子办的事也多,子最多训斥,断然
没有为了一个女奴处置我的道理所以天地可鉴,我是真真切切都是替你打算。
你好歹忍一忍,等我再个妥当法子,跟子正大光明要了你去,自然也就出了
生天了那时节哥哥就可以日日夜夜,玩你身子了啧啧我知道你
也愿意的」
晴雯见他又借故栖身上来,手上已经又开始隔着裙子抚摸自己的臀儿,虽然
羞臊难过,但是实在也觉得被他这么摸着自有一份酥润温存。虽然一时身子都快
软成了泥,但是五内里却有一份难以说出口的舒服,闷哼的干脆忍了,由得他再
摸一会自己的股儿,婆娑自己的股瓣,将那阵阵禁忌夹杂着恐惧的快意压了又压,
才嘶哑着道:「你别伸进去你说得好听却还不是放我在火坑里自生
自灭旁的不说,我虽然是子都不记得的小奴儿一个,但是若明儿子叫去
奸玩我又该怎么着?难道不肯?」
冯紫英听了也是只好尴尬讪笑,柔声道:「我不是早说了么子身边红
红绿绿的多,未必就想得起你来,你躲着点就是了。旁人不说,那园子里有些人
心里的念想,我还能不知道?巴不得个个都不陪子,只有她一个人陪呢。做出
些惊心动魄的事来,说出来吓死人。你只管做事躲着子,自然别人乐得你不去
争宠便是真的遇上了你就推说昔日里身子给了那荣府的哪个哥儿就
是了反正他们如今不是在牢里,就是在关外,大家子难免的,谁还追究这份
闲账?!说到这里昔日里那府里的几个色鬼,居然这么没眼色,没占了
你的身子啧啧你看看你的奶儿,这么翘,却这么软我摸了一下,便
想摸第二下,恨不得死在上头才好」
他一边说这,一边更是大胆,就手来隔着衣衫摸弄晴雯椒乳翅胸只管轻薄捏
玩,可怜晴雯要躲闪挣扎,却适才被他摸臀儿摸得身子都酥软了,也实在没气力,
只好任凭他亵玩淫弄自己的奶儿,但觉乳上传来男人指掌亵渎,却是一阵阵的痉
挛,亦无奈呜咽道:「呜呜你尽胡说我便知道你是个狼心狗肺的!谁问
你怎么搪塞子了?园子里女孩子那么多少一个多一个处子算的了什么?
子也未必放在心上呢。我是问你你你不在意我?舍得我给子用
身子?放手!放开!再不放开,拼了死,我都喊出来了。」说到最后几句,
又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冯紫英被她问得也是难答,只好勉强放开她奶儿不再轻薄,口中却是含糊遮
掩道:「我自然舍不得。但是这也没法子的事。他是子漫说你,便是
我,归根结底也是奴才不过你也放心子现在麻烦事情多,天知道会怎
么样再给我些时日,我定设法就是了这里头的事情不好说给你听,你知
道了也无益,但有一句,谁知道哪块云彩有雨呢?实在不成,便是拼了些风险,
说不得我也定要弄你出来好人就这么一会子时刻,我来一趟也是不容易
的,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也是冒了风险,我们再亲热一会子旁的都不要了
你解了扣子,让我看一眼你的小奶儿?就看一眼可好?你可知我日
日夜夜想你的身子,哥哥我说些情话来骗你也是容易事,但是真的就是如此,我
好歹也是从三品大员,外头自然少不了女人,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你
的身子,梦里都是你的奶儿,你的穴儿,你的臀儿这才叫冤孽呢求你了
就看一眼」
晴雯听他满嘴胡言乱语,却也是三假七真,那呼吸粗重,眼中血丝都漫上来,
却做不得假,明明那一等言语皆是荒唐亵渎、淫秽可耻,竟也好似触动内心几许
柔肠,她素来是个爆炭脾气,此刻竟然也不知中了些什么邪祟,心头一软,有了
一个混天混地不管不顾的念头来。居然羞红了脖子,一闭眼,将自己那外头套裙
褂袄旁侧的纽扣松开了一颗,又是一颗,连接三颗里头却是月白色的衬裙,
她也不敢乱来,只是微微将那衬裙的一边衣襟撩开,再里头却是艳红色的肚兜,
那肚兜的吊绳却是打了个蝴蝶结,她颤抖着手,居然就手解开,将三层衣衫略略
一放
咿!一面雪堆一般的丰腴娇乳,就在这个娇羞小娘手中,居然是动的宽衣
解带,送了出来,那乳肉白皙的如同玉雕一般,因为天冷,上头难免一阵阵鸡皮
疙瘩,却越发显得楚楚动人、鲜香美色,那rǔ_qiú高高俏丽,竟好似更丰腴了些,
鼓鼓的顶着一颗鲜红粉嫩的小rǔ_tóu,那rǔ_tóu上纹路略略见有血色,已经是充血翘
了起来,仿佛是一座峰峦上一点宝石,周围一圈淡粉色的乳晕,每一颗毛孔都仿
佛在渗透乳香
冯紫英几乎看得神魂颠倒,但觉此刻之魅,比自己在自己府里奸玩十个处子
丫鬟都要香艳,一阵头重脚轻,云里雾里,手已经颤颤巍巍的要伸过去摸玩
哪知晴雯就手一掌,「啪」的一声,对着他脸庞就是一巴掌